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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亂蹭給刺激瘋了,眼淚剛剛滲出眼眶就被身上這個混蛋吸去……“要……”委屈得不行。季平廷一下就紅了眼,直接挺進,深得不行,江其恪被頂?shù)帽扯脊似饋恚ぷ永锊挥勺灾鞯睾俺鲩L長的一聲。這下就完全失控了。季平廷像是第一次似的,不管不顧,沒有絲毫克制,嘴里污言穢語,哪里看得到半分“季司”的樣子。江其恪想讓人閉嘴又開不了口,一張嘴就是喘氣,可氣的是,季平廷流氓得很,直接咬著江其恪的耳朵,江江多喘喘,cao起來好聽。江其恪差點氣死在床上。最后江其恪沒了力氣,只記得浴室的水溫,還有吹風(fēng)機的熱風(fēng),其余的,都被季平廷一人獨占了。第三十章稱心如意半夜里被鍵盤敲擊的清脆給吵醒。江其恪眼睛都睜不開,哼唧一聲,鍵盤的聲音就沒了。“我處理點事情,你睡。”江其恪昏頭昏腦,沒有回答。“別翻身,聽話”。小腿蹬了蹬,示意快滾。季平廷沒和他計較,拇指擦了擦這個人的唇角,起身去客廳處理王轍傳來的緊急郵件。第二天快十點多的時候江其恪才醒。身上倒沒有什么特別的不舒服,就是困累。陽臺傳來季平廷接電話的聲音,江其恪往下蹭了蹭,透過窗簾的間隙,他看到了那個側(cè)著身子的背影。“嗯,我知道了……沒什么事,就是想休息下。媽那里我去解釋,您cao心了?!?/br>電話剛掛,季平廷轉(zhuǎn)過身,也看到了“偷瞄”他的江其恪。“醒了?”江其恪點了點頭,坐了起來。“好餓……”“我做了點東西,待會吃。”說完看了眼江其恪的臉色,昨天晚上有些過了,他也有責(zé)任,“吃完再睡”。季平廷看人的眼神很專注,江其恪轉(zhuǎn)頭,若無其事地套上T恤。“江江,臉別再紅了。”江其恪走向浴室的腳步一頓,“都紅了一晚上了?!?/br>害羞的情緒一瞬間被打散,江其恪轉(zhuǎn)頭怒目而視,“認清你了!臭流氓!”季平廷挑挑眉,不置可否。牙膏剛剛擠上,江其恪對著鏡子里看著他的季平廷突然瞇眼一笑,“哈!我要是哪天把你的本來面目抖露出去——”牙膏泡沫噴了半個鏡子。“嗯,好。隨你高興”,季平廷走過去,拿毛巾擦了擦鏡子,“好好刷牙”。說完就走了出去。“……”這次的長假季平廷沒有和任何人說,也就外事部的幾個同事知道,所以夏牧遼得知的時候,驚訝了好久。這不是季平廷以往的作風(fēng)。夏牧遼想了想,以為是上次自己母親的事刺激到了季平廷,便特地打電話來安慰。其實這種事不過都是老人家的一廂情愿,根本改變不了什么。就是外人會說得有幾分難聽罷了。另外就是過年了,問問季平廷回不回來,雖然很大的可能不會回來,但這也主要是替季平廷的母親杜氏問的。果然,季平廷決定不回來了,他母親那里他會去解釋。吃早午飯的時候,江其恪難得的安靜,估計也有點認識到了自己的段位距離季平廷這種級別的還差一大截,一時間吃得有些憋悶。季平廷哪會不知道他的心思,笑了笑,偶爾給人夾個菜,也沒有多說什么。他也不想招惹江其恪,說實在的,他現(xiàn)在有些怕他的脾氣。不管不顧起來什么辦法都沒有。下午的時候季平廷帶著江其恪去醫(yī)院檢查。右手還是沒什么動靜,主治醫(yī)師卻說,里面的韌帶有好轉(zhuǎn)的跡象,但還是得慢慢來。江其恪左手轉(zhuǎn)著筆,坐在一邊聽得有一下沒一下,倒是季平廷,拿了剩下的一支筆給人記了注意事項的筆記。江其恪湊過去看了看,嘖,字怎么也這么好看……自從琢磨出了左手的功能后,江其恪開始用左手練習(xí)畫畫,這無疑是從頭學(xué)起,力度什么都不好把握。季平廷也很支持,往往江其恪開始畫的時候,他都會在一旁陪著。他心里還是擔(dān)心萬一畫不好,江其恪情緒上也會受影響。好幾次還真是這樣。畫到一半就突然不畫了,脊背都彎頹了,額頭靠在畫板上直接閉了眼睛。季平廷也沒有辦法,只能把人抱出去待一會,只能等人心情慢慢好回來。——他對江其恪越來越多的事情都變得沒有辦法。等到季平廷真正意識到這一點,那個時候,江其恪做得再過分,他居然都能忍耐,轉(zhuǎn)頭還會擔(dān)心這個臭小子過得不好。江其恪一直都知道季平廷對他特別好。如果說那一通電話只是個陰差陽錯的開端的話,那么接下來,季平廷陪在他身邊,再忙也會回來看著他吃飯,半夜里過來查探,都讓他覺得自己還是被在意的。但是這種感情又是不清不楚的。更何況中間還夾著一個人。所以,當(dāng)昨天晚上季平廷說只有他的時候,他還是很開心的。就像畫畫的時候,心里想著什么,筆下就出現(xiàn)了。稱心如意太難得。想到這里,他轉(zhuǎn)頭看了看坐在一旁正皺眉看著國際會議視頻的季平廷,笑著開口:“我給你畫幅肖像吧!”那個人瞬間舒展了眉眼,看向他的目光有些燙,“好”。第三十一章耳鬢廝磨最后當(dāng)然沒有畫成,只用水墨印了剪影,湖青色的輪廓,深墨眉眼剛剛描線,抬頭一對上季平廷灼灼的目光,江其恪沒有意外地臉紅了。季平廷好笑,稍稍垂了眼,放下手中的筆電,走過去扣了人后腦勺,親得江其恪直接抬腳踹人。“我畫畫呢!”“待會畫?!?/br>長假用完后,季平廷又開始忙起來。幾乎兩三周都見不了幾次面。江其恪回了學(xué)校,左手越來越熟練,當(dāng)尼奧的面,左手完成了教授的一副模仿畫,雖然時間上用了一倍多的時間,但結(jié)果還是令人滿意的。尼奧圍觀了全程,最后都不知道說什么,只是拍拍江其恪的肩,辛苦了兄弟。江其恪笑了笑,當(dāng)時是挺難過的,不過現(xiàn)在都差不多啦!“那你打算怎么和你姐說?”這種事不可能不讓江榕知道,江其恪心里有數(shù),現(xiàn)在情況好點了,再瞞著江榕他心里也不舒服。“過段時間吧。過年就沒回去,我姐已經(jīng)下最后通牒啦,開春之前一定得回去一趟?!苯溷《读硕断锤蓛舻念伭媳P,水珠晶瑩,冬陽和煦。尼奧點點頭,看了看江其恪的笑臉,心里想著現(xiàn)在問那件事應(yīng)該沒問題吧……“那個……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