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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shí)候……”裴可畫說著說著,眼眶通紅。肖氏偏頭,兩行淚滾滾而下。肖府被抄家,她一個(gè)二八年華的千金小姐瞬間淪為階下囚,她沒恨過。肖家腐敗,那是罪有應(yīng)得。本該有青梅竹馬如意郎君的少女,被納給一個(gè)嬌妻美妾在懷的老爺,她沒恨過。那是她命該如此。可是憑什么,憑什么啊。憑什么她的女兒還要受這些苦楚。肖氏咬緊牙,攥住了拳頭。作者有話要說:非常抱歉,還有一部分明天更新,感謝第5章暗線(二)第五章暗線(二)補(bǔ)上一章“二夫人,四少爺來了?!?/br>肖姨娘一怔,旋即皺了下眉頭。看了看身邊昏睡憔悴的女兒,肖姨娘伸手給她掖了掖被角。“請四少爺外間等候?!?/br>廳內(nèi)。裴以安隨意觀賞著墻上的掛畫。肖氏可是個(gè)厲害的,大夫人專橫,她一個(gè)外放官家出身的女子,能在大夫人眼皮底下帶著兒女平安活到現(xiàn)在,絕對不是省油的燈。裴以安閉了閉眼,也許當(dāng)年母親的死,肖氏不僅袖手旁觀,還順?biāo)浦哿四亍?/br>肖姨娘紅著眼眶走出來,“不知四少爺?shù)皆L有何貴干?”裴以安看著肖姨娘半晌,慢慢笑了,“二姨娘,我們,做個(gè)交易如何?!?/br>肖姨娘垂眸,斂去眼底情緒。“四少爺何話,妾身聽不懂?!?/br>裴以安靜立,但笑不語。肖姨娘咬咬牙,“好吧,我們聯(lián)手,但你要保證我兒女可以平安直至出府。”裴以安挑眉,“姨娘搞錯(cuò)了,以安只是想和姨娘做一筆交易?!毖壑欣涔庖婚W,聯(lián)手?想的倒美,借他裴以安之勢立身,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真當(dāng)他是傻的。便也不再客氣,“用書房里的一樣?xùn)|西,換我手里一張致命的藥方。姨娘覺得,還合算嗎?畢竟,”裴以安看向窗外,柔和的圓眼睛里失了往日溫和與漫不經(jīng)心,“大房可不會再留著二jiejie了。”肖姨娘閉了閉眼。他說的沒錯(cuò)。此事一出,裴相爺為了保護(hù)嫡女的名聲,定會把全部事情推給可畫再除了裴可畫來遮丑。在裴家忍了這許多年,她該為自己考慮了。再睜眼,肖氏眼里已是一片堅(jiān)定。“我答應(yīng)。”作者有話要說:真的特別特別對不起,昨天晚上正在更新的時(shí)候斷電了.......非常抱歉,我已經(jīng)反省過自己了。。。。。。那啥,一會兒會送上第六章,然后晚上會更第七章。么么噠,愛你們第6章交心第六章交心兩個(gè)俊美的少年一前一后走在街上。走在前面的五官精致,面龐柔和,溫潤天成。只是氣色不太好。后面的少年略清秀活潑,帶著點(diǎn)灰撲撲的稚氣。裴允氣鼓鼓地一步步踩著裴以安的腳印,“明明都是翻墻,為什么你翻得那么順手,偏偏我會被絆一跤掉下來?!?/br>裴以安毫不意外地回他,“翻墻要靠腦子,你沒有,當(dāng)然不行?!?/br>也不顧身后裴允的碎碎念,徑直走進(jìn)了一家酒樓。……“世子好雅致,如此美簫想送予何等美人呀。”朱色華服的男子瞇著桃花眼一臉戲謔地看著旁邊黑金勁裝的男子。“原本還以為你真是性冷淡……不是,那什么潔身自好,現(xiàn)在看都是裝的呀。是不是皇帝老兒賜婚你終于耐不住寂寞了……”“顏宇雁?!?/br>“???”下意識回答。“亂說話剁了你。”男人連個(gè)眼神都懶得給他,目光一直留在手中握著的玉簫上。一向沉靜的目光竟難掩溫柔。顏宇雁頓時(shí)一臉驚悚。裴以安走進(jìn)包廂時(shí),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眨眨眼,給了男人一個(gè)眼神,你這位朋友眼睛沒事吧?顏宇雁默默合上嘴。“那個(gè),你好啊,我是逸的朋友,你可以叫我顏大哥?!鳖伌蠊油兄掳停嗽斨矍暗纳倌?,“長得還不錯(cuò),就是一股病氣,好好養(yǎng)養(yǎng)吧。嘖嘖嘖……看不出來你喜歡這種調(diào)調(diào)啊,不愛紅顏愛藍(lán)顏……”裴以安無辜的眨眼,出聲打斷了他,“顏公子你好,我是裴以安?!?/br>顏宇雁的下巴終于第二次掉在了地上。所以他剛才是在讓未來的世子妃叫他大哥,還把他當(dāng)小倌倌評頭論足了一番。顏宇雁默默咽了口口水,以某人的護(hù)短程度,他絕對會被扒皮。裴以安斂眉一笑,自覺地走到蕭臨逸身邊。“這是戶部尚書的大公子顏宇雁。”蕭臨逸抬頭賞了他一個(gè)秋后算賬的眼神,然后拉過裴以安,把他按坐在椅子上,摸摸他的頭,溫柔地看著他,“這是你們世子妃?!?/br>顏宇雁何時(shí)見過這祖宗這樣的眼神,趕忙起身見禮??粗嫔蠋?,眼里卻藏著狡黠的世子妃,顏大公子脊背一涼??傆幸环N會被這一對打包賣了的感覺……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呀……顏大公子感覺很不好,一臉生無可戀地飄出去守門了。蕭臨逸緊了緊攥著裴以安手指的手。“找我出來什么事?”裴以安歪著頭組織語言,卻被某世子打斷。“莫非是世子妃想本世子了?”還一本正經(jīng)地點(diǎn)頭。裴以安臉色微紅,努力維持著嚴(yán)肅的表情,“草民還不是世子妃,世子多慮。”“恩,我也想你?!?/br>裴以安,“……”裴以安轉(zhuǎn)頭,看進(jìn)蕭臨逸一向深不可測的古潭一般深邃的眼眸里,一如初見時(shí)漆黑,卻又多了些溫度,蠶食著裴以安心中的那堵墻。就像他那個(gè)人,不容反抗,偏偏他還沉溺其中不忍自拔。“自太子廢立,大皇子一脈如日中天。裴相從不是個(gè)安分的人,想插手奪嫡一事,便與大皇子互相試探,最近交往頗深?!?/br>自己的兒子窺視自己的皇位,什么時(shí)候都是在位者最反感最厭惡的。裴以安說著,從懷里掏出一封信遞給蕭臨逸,“我知沒有證據(jù),無以讓皇上相信你。這封私信給你,什么時(shí)候用,怎么用我不插手也不過……”蕭臨逸突然伸手把他抱進(jìn)懷里。“問……”正因?yàn)樯钪?,裴以安把這封足以扳倒大皇子一脈的證據(jù)交給他是為了絕了自己的退路換他的信任,他才覺得如此心疼。他的小兔子,這十幾年在裴家過的都是什么日子,方能如此小心啊……裴以安窩在他懷里,伸手輕輕拍他的背。許久,蕭臨逸坐直身子,把那封信塞進(jìn)袖子。“以后不必如此試探,我既喜歡你想娶你,便會全心護(hù)著你。這封信先放在我這里,在你手里有可能會招麻煩?!?/br>裴以安點(diǎn)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