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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教下的鼎豐當鋪如今已是江湖之中的第一大當鋪,不少武林人士都來過咱們的當鋪。只是前兩日,下面有人與我匯報,說是楚門少公子楚言曾來過當鋪,死當了一大批奇珍異寶,甚至不少武林秘籍,當?shù)冒足y萬兩。還千叮嚀萬囑咐不準透露出去,屬下覺得此事有些蹊蹺,特來稟報教主?!?/br>楮墨一聽,來了興趣:“楚言去當鋪,能拿出這么東西來當,肯定是楚風(fēng)疏授意的,看來他們似乎遇見了什么麻煩?!?/br>楮墨摩挲著手中的茶蓋,輕笑了兩聲:“很好,錢長老,密切關(guān)注楚門的一切動向,一有消息就直接來稟報我。”“是,教主?!卞X長老說完后,面似稍有猶豫。楮墨看了他一眼:“錢長老,可還有什么想說的?”錢長老頓了一下,開口道:“有一句話,老朽自知不該問,不過今日還請教主恕老朽逾越,問上教主一問?!?/br>“請講?!?/br>“教主,老朽近幾年未在教中,平日里都是在外打理產(chǎn)業(yè),也不知教主是如何打算的。只是,老朽近來聽聞,這江湖上風(fēng)言風(fēng)語的,都說這狂虎之死是我教所為,還說……”錢長老看了楮墨一眼,止住了言語。楮墨微微一笑:“錢長老,你不必說了,我已明白了。”錢長老一聽,也笑了,“教主,您做事自有主張,只是老朽在想,這江湖的風(fēng)似乎開始往我們這邊刮了。”楮墨放下手中的茶碗:“我還愁它刮的太慢,來的太晚?!?/br>錢長老一聽,面露不解:“教主,這怎么講?”楮墨一雙黑眸似乎藏著利劍,望著門外的驕陽,低聲道:“錢長老,你看這天上的太陽,如果有人說它是假的,你可信?”“這……”錢長老看了那艷陽一眼,“自然是不會相信了。”楮墨冷笑幾聲:“是了,那楚家就如這天上的太陽,如今看著是如日中天。但你想要把它射下來,也不是不可能。只要你先讓別人相信它是假的,是別人硬掛上去的,到時不用我們出手,旁人都會替我們將它撕下來!”錢長老恍然大悟,眼露贊嘆:“教主英明!想那楚門還是老門主掌管之時,是如何風(fēng)光?武林人士為首是瞻,實為江湖第一大派。金家乃位居其二,沈,白兩家哪里敵得過他們的勢頭。只是自那楚老門主死后,楚風(fēng)疏那廝成了門主,楚門就一日不如一日了。而金家家主也因楚家大小姐逃婚嫁給了白義云而心灰意冷,不問世事修仙論道去了?,F(xiàn)如今,倒是白,沈倆家取代了楚,金兩家了?!?/br>“楚家氣數(shù)已盡,楚風(fēng)疏這幾十年過得太舒服了,是時候讓他嘗嘗什么叫苦,什么叫痛了?!辫p目含戾,一手將桌上的茶碗捏了個粉碎。錢長老退下后,一青壯男子來到門口,“教主,屬下有事稟告。”楮墨一看,正是他派去盯著那南疆二人的暗士。“何事?”“那南疆二人進了文城?!?/br>“文城?”楮墨細想,那文城似乎是百草樓所在的地方,百草樓的樓主百里江人稱百事通,江湖之事沒有他不曉得,他也靠販賣消息賺得金銀。那南疆人去那做什么?“你們小心盯著,務(wù)必要從百里江口中得到那南疆人的消息?!?/br>“是,教主?!?/br>“一旦打探到,就立刻來報?!?/br>那人得令后,立刻飛身而出。楮墨也抬腳走出房門,站在庭院之中,抬頭看那太陽,此刻已盡黃昏,殘陽如血,萬道霞光披滿天空,一片瑰麗。楮墨眼中盡是這夕陽之景,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邊鬼澈一連在房中呆了整整兩天,一直盯著那條蠕動的蠱蟲,連飯菜都是白敬宜給他端到房中的。那蠱蟲自從蘇醒過來,腦袋就不斷朝著東南向撞個不停,撞了足足有一個時辰,才停了下來,然后就一動不動,仿佛自個兒把自個兒撞暈了一般。白敬宜湊著頭,看著那蠱蟲,別說他陪著鬼澈盯著這東西這么久,慢慢也沒有那么抵觸了?!岸熜郑@蠱蟲已經(jīng)好幾個時辰?jīng)]動靜了,是怎么回事???”鬼澈一手拿書,一手握筆正仔細的畫著噬血蠱的畫像,聽到白敬宜問他,頭也沒抬:“這還有怎么回事,估計是它自個兒撞累了,等等看?!?/br>白敬宜一聽,苦笑了兩聲:“有道理?!?/br>話音剛落,那子蠱又開始拿頭撞起來,方向也沒有改變,還是東南方向。“師兄,這子蠱是不是撞擊的時間是有規(guī)律的?”白敬宜看著這罐里的子蠱,說出自己的懷疑。鬼澈想了下,點點頭,“之前它撞了一個時辰左右,歇了四三個時辰,現(xiàn)在又開始,看看它這次會撞多久?!?/br>“好的,師兄?!?/br>兩個大男人就圍著這小罐子,盯著一條黑色的蠕蟲盯了足足一天多,終于摸清了它撞頭的規(guī)律,撞擊一個時辰左右,然后會停下來休息三個時辰,然后繼續(xù),循環(huán)往復(fù)。鬼澈將這一重要的規(guī)律記到他那本蠱毒大全上之后,才心滿意足的蓋上了罐子的蓋。“師兄,我們現(xiàn)在找到了子蠱活動的規(guī)律,什么時候去找母蠱?”白敬宜替他和鬼澈到了碗茶,盯了半天,連水也忘了喝,渴的他口干舌燥。鬼澈也是,拿起杯子一仰頭就灌了進去?!皠e急,等老大回來。”“大師兄?”白敬宜一聽,眼神一亮,他這位大師兄自己可還未見過呢。“嗯,老大去你家送信去了,估計快回來了?!惫沓簺]喝夠,又提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兩人正說著,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白敬宜一臉警惕,摸了摸臉上的□□,發(fā)現(xiàn)完好,就看了鬼澈一眼,鬼澈開口問道:“誰?”“是我。”鬼澈一聽,“是老大?!?/br>白敬宜連忙起身去開門。門剛一打開,白敬宜就看清了自己這位大師兄的面容,面容白凈,一雙柳眉入鬢,雙唇微彎,好似天生帶笑。真真稱得上溫潤如玉這四個字了。白澤看著眼前這張陌生的面容,愣了一下,復(fù)又看到他身后的鬼澈正慢條斯理的喝水,心也就定了下來。白敬宜側(cè)身讓白澤先進來,隨后把門關(guān)嚴。一抬手,就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撕了下來,轉(zhuǎn)身面對白澤。白澤看著白敬宜,想了下,立刻笑道:“可是小師弟?”白敬宜笑著向白澤彎腰行了一禮,“大師兄?!?/br>白澤忙將他扶起身,“沒想到你已經(jīng)從魔教中出來了,為何不回家?”鬼澈在后面說道:“他要跟我去抓蠱?!?/br>白敬宜笑著點點頭:“大師兄,請放心,我會寫信通知我爹爹的?!?/br>白澤一沉吟,“既然你執(zhí)意如此,大師兄就不攔你了?!?/br>白敬宜連忙向白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