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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好點了,才慢慢問道:浩輝,發(fā)生什么事了,你這是干什么?靳浩輝看他關切的樣子,冷笑。我干什么?難道你還不知道。展辰一頭霧水,看他馬上又要喝,連忙制止。你想說什么,我怎么你了?又覺得說得過了,哄誘道:好好,我的錯,你先睡一覺,有什么事明天再說!靳浩輝一把甩開他,力道大的驚人,展辰手背被他滑過,一陣灼辣辣的疼痛,忽然他又有些清醒,伸手覆上展辰臉頰,拇指摩挲他的黑眼圈,嘶啞道:你又瘦了,怎么這么瘦了。想恨你,可怎么恨得起來,只是看到你瘦了,就心痛如刀絞。展辰拉下他的手,晶亮的眸子里閃著水光。你醉了,我送你去睡覺。如果我做了錯事,你會原諒我嗎?靳浩輝不肯動,固執(zhí)的說。你會原諒我,對不對?展辰盯著他,反問道:你做了什么?我說如果。既然還沒發(fā)生,何必想那么多,如果你真的錯了,我會把你拉回來。展辰握著拳頭放在他面前,靳浩輝眼角微潤,同樣握拳和他相碰,這是羈絆,是朋友間的信任,最直白的交接方式,最深的誓言,就像喝過交杯酒成為夫妻,碰過拳成為兄弟,永遠的兄弟。展辰把他扶著慢慢走進房間,靳浩輝體型比他結實,身材比他高,如果他老實,不成問題,可他就是不老實了,老是亂動,又嘿嘿傻笑,好不容易快到床邊,腳下卻繞進一件衣服里,房間沒開燈,展辰也沒注意,兩人都伴個踉蹌,展辰敏捷,抱著他往床上落去,自己墊背,被他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微辣的酒精因子一陣陣撲面而來,灼熱的呼吸吐在耳邊,展辰被酒氣陶醉得暈乎乎的,一時間有點找不到北,背后是綿軟的床鋪,沒有刺眼的燈光,困意很快席卷而來,胸口被壓著雖然有些氣悶,可還是抵不住困乏,就這樣沉沉睡去。夜涼如水,黑暗中一雙蒙著水汽的眼睛慢慢睜開,靳浩輝借著月光仔細端詳展辰的睡臉,小了很多,瘦了很多,顴骨微微突出,看起來越發(fā)清秀,眼眶深陷得厲害,如果睜開,一定比原來更大更迷人,他慢慢撐起自己,俯視展辰,不管什么時候,那雙粉紅薄唇都那么水潤誘人,忍不住想銜進嘴里,嘗嘗滋味,他低下頭,毫無顧忌的親吻,和夢想過千萬次的感覺一樣,柔軟溫熱,如輕鴻拂過唇瓣,舌尖撬開他的貝齒,很輕易的就探了進去,他仿佛很累,累到有人對他為所欲為都沉眠不醒,靳浩輝有點偷腥的歡喜,終于有一刻,他是屬于自己的,即便第二天他發(fā)現(xiàn),也能掩飾為酒后失行,他不會怪他,他是那么單純好騙,那么容易寬恕別人。靳浩輝在笑,言不由衷的艱澀,心酸,心痛到至深的黑暗,這么多年陪著他愛他,可他那么容易就成了別人的人,想要奪回來的**如野草般葳蕤。你應該是我的,你的所有都是我一個人的。靳浩輝在心里狂嘯,他的舌退出來,吻如細雨落在展辰額上。即使我錯了,你也會原諒我,不是嗎?我的小辰子。半夜,封凡來電,展辰小心翼翼把靳浩輝平放在床上,關了門出來接電話。什么時候回來?我現(xiàn)在還不能走,他心情不好,今晚就不回來了。封凡知道他是指誰,展辰已經(jīng)解釋過,如果他現(xiàn)在走到窗邊朝下面看一眼,會看到小區(qū)槐樹后面,一輛熟悉的黑色保時捷靜靜的停在那里。別太累了!聲音里透著刻骨的疲憊,展辰聽得心疼,急忙說道:天一亮我就回來。那邊掛了電話,展辰突然有種虛脫的漂浮感,封凡比他承受的更多,有人要殺的他,要毀的是他的公司,但他從來沒有抱怨過一句,連表情都沒有多余,默默承受,應對,解決,一貫的強悍不可動搖,可是,這不正常,太不正常,他太強大,強大到封閉掉了自己所有的情緒,太不像一個人,展辰無法想象封凡對著他人述說自己艱辛苦楚時的表情,因為他似乎沒有這樣的感情,他的世界不需要這樣的感情,所以,不是因為他不露,而是因為他不能。展辰曾問過他,為什么淡泊名利卻還要繼續(xù)經(jīng)營旗勝公司,他回答說。我手下的員工還跟著它。旗勝公司總員工20多萬,如果它真的崩塌,這些人將一夕之間失去工作,他有錢有勢,可這些人,承受不起,所以他不會放棄,拼盡全力力挽狂瀾,即使把自己弄得勞累不堪。因為只有他,才有能力帶他們度過難關,保證生活來源。客廳里亂七八糟,沙發(fā)上扔著換下來的臟衣服,地上的酒瓶橫七豎八,快餐盒堆在一個角落里,垃圾桶也許久沒清理,展辰嘆了一口氣,自從工作后,對浩輝的事很少過問,忙總是理由,或許從來沒有真正將他放在心上,在被他關心成為一種習慣之后,對他的事,知道得越來越少,以致產生了錯覺:他不用擔心,他會把自己照顧得很好,每次和他見面他都那么開心,所以他是最可以放心的一個。展辰輕拿輕放的把客廳收拾了,廚房更是一片狼藉,放水,洗碗,拖地,洗衣服,等他把一切做完,整個房間煥然一新。擰了把熱毛巾,推門進去給他擦汗,靳浩輝睡得很沉,額頭上一層細細的汗珠,酒后的體溫也漸漸降下來,給他蓋上一層被子,把地上的物件撿了撿,差不多做完了所有事,他才有空坐下來喘口氣,給自己倒杯水,一看時間5點過了,晝短夜長,再有兩個小時,就要開始準備上班,昨晚落下的工作只有今晚補回來,他抓緊時間睡了一個鐘頭,到廚房里熬了些綠豆粥,將冰箱里的速凍饅頭放在微波爐里加熱,抓了些泡菜弄好,又是一陣忙乎。他疲憊不堪的蜷縮在沙發(fā)里,胃疼得厲害,腦子里亂成一團漿糊,身體里各個器官都叫囂著要休息,兩天只睡了不到8個小時,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反應。他瞇了會眼,咬咬牙,看看靳浩輝,他還在睡,留了張字條,離開去公司。公交車上補了一覺,趕到時精神看起來還不錯,還有10幾天就要離開這里,除了工作,他盡量泡在同事們的聊天中,插科打諢,有時從貞姐那里得到消息,不過,有一次。展辰,你去總經(jīng)理辦公室把企劃案的資料拿來給我。得到光明正大的理由,他去的時候花姐正好不在,于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名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里。Alex!幕后支持公司資金的國外大亨,具體做什么,資料上沒透露,但是目標很明確,幫助公司壓倒旗勝公司,展辰翻遍了資料,沒有找到更多的信息,除了對資金的貢獻,其他什么都沒寫,當然,這樣對雙方利益來說都最好不過,單純的共同目標,進退都是彈指間的事。Alex,既然是沖著封凡,或許他知道這個人。如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