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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時在瑤琪視線以外的地方向他做了個鬼臉才向廚房走去。沒大會門外傳來輕輕地敲門聲。“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還道你被人發(fā)現(xiàn)了被抓了起來?!爆庣鞑痪o不慢地說,打開了店門。可是映入眼的卻不是梁景生,而是丁慕言夫婦。“咦,你們怎么來了?!爆庣髌婀值卣f。“啊?拜年啊?!倍∧窖哉f。“呵呵,是啊,大年初一了?!笔聝阂欢啵庣鞔_實已經(jīng)忘記今日是大年初一了?!斑M(jìn)來吧?!?/br>這時候四時正巧燒好了水,“咦,丁生來了呀。”四時泡了茶給各人奉上后找事做去了,而瑤琪不說話,場面安靜得讓人尷尬。“何以不見三思?”丁慕言見瑤琪完全沒有說話的意思只好自己先開口。“有事出去了?!爆庣麟S口接道,又補了一句,“歸期不定。”瑤琪這么一說,丁慕言就不知道怎么接下去了,舉著茶杯細(xì)啜著茶水以掩飾尷尬。“琪公子是在給梁公子看店嗎?”廖卿娘好似很好奇地說。“不過是昨夜喝多了才醒過來,一會我也要走的?!爆庣骱鋈粚α吻淠镄Φ?。不過廖卿娘并不受誘惑,依然大方地說:“還以為琪公子一大早過來拜年呢?!?/br>瑤琪用袖子掩了紅唇,笑瞅著廖卿娘說道:“哪里需要過來拜年,除夕我都睡在他那的?!?/br>丁慕言一陣干咳,他怕瑤琪一會說出什么驚人之語來,遂發(fā)出些聲音止了他們的對話。“想來琪公子昨夜喝了不少,衣服也吐臟了吧?!倍∧窖詮倪M(jìn)來第一眼便知道瑤琪身上的衣服是梁景生的,有種不舒服的感覺縈繞心頭。“哈哈,我可是千杯不倒的?!爆庣鞔鸬溃D(zhuǎn)了下眼珠子又說:“衣服嘛臟倒是真臟了,卻不是吐出來穢物弄臟的。”話音方落,瑤琪拿媚眼瞟了丁慕言兩下,見他面色有些古怪后又大聲道:“四時,記得將床上我的臟衣物拿去洗了?!?/br>四時自是不明白這邊的暗涌,大聲應(yīng)好。這邊丁慕言的面色青白了下,而廖卿娘的面上浮了層薄薄的紅暈,實在是因為瑤琪的話說得太引人遐想了。“既然三思也不在,我們實在不便打擾了。小小年禮,請琪公子代三思收下吧?!倍∧窖酝蝗徽酒饋碚堔o。瑤琪暗嘆造物弄人,但面上依舊掛了媚笑,接過年禮,將人送至店外。要說巧合還真是巧合,閱春廬外這時候剛好駛過來兩輛馬車,前頭的是由兩匹馬拉行的馬車,雙馬俊碩,頭綁紅纓,馬車覆緞,四角吊鈴,顯示著馬車主人的華貴。一人從馬車上被扶了下來,月白綢緞裁制的長衫非常貼身,豐神俊郎,威儀加身,正是梁景生。“嘖嘖,許久不見你這般衣著了?!爆庣鞯谝粋€說話。“三思?”丁慕言疑惑地說。“原來還是位貴公子呀?!绷吻淠飳τ谶@個情況倒是接受得很容易,大概只有呆子才會認(rèn)為梁景生是個鄉(xiāng)野村夫。倒是剛下馬車的梁景生一愕,他可沒想過會被這么多人迎接。“怎么都在。”梁景生呆呆地說。突然四時沖了出來,跑到梁景生面前扁著嘴說:“公子你怎么能拋下我自己出去了。”梁景生摸了四時的頭,好笑地說:“又不是不回來,你急什么。五味他們呢?!?/br>四時一怔,他還真不知道,還好瑤琪接了話說:“去肖家拜年了。”“啊,新年了。”梁景生與瑤琪一般已經(jīng)將這事給忘了,轉(zhuǎn)頭望著丁慕言夫婦,“想必留白跟嫂子也是過來拜年了,竟然讓二位空等,真是慚愧得很啊?!?/br>“繼續(xù)五味他們還沒回來便再等一會罷,大家再進(jìn)去坐一下讓我盡下地主之宜。文伯也一起來?!?/br>“不麻煩三思了,我們還要趕回去?!倍∧窖詤s搖頭,他也不懂為什么好不容易見上面卻不愿意留下來,只是覺得有股悶氣堵在心里似的。“是我糊涂了,大過年的三思定是要回去侍奉令堂的?!绷壕吧睦锇档捞煲饩谷绱?,以后再見怕是不容易,這一次卻也不能長談。丁慕言僵硬地扯了個笑,領(lǐng)著廖卿娘便離開了,廖卿娘別有深意地望了一眼閱春廬,卻看進(jìn)了梁景生相望的眼,兩人俱是一怔,尷尬地別開了臉。☆、返梁府“進(jìn)來吧,外面冷死了。”瑤琪摔先進(jìn)了店。待各人都進(jìn)來后,梁景生才吩咐道:“四時將東西收拾一下?!?/br>“要收拾什么?都很整齊啊?!彼臅r不解。“回梁府。”梁景生抿著茶,輕聲說。“什么!”瑤琪第一個有反應(yīng),而且反應(yīng)激烈。四時卻是歡呼一聲沖進(jìn)后院去收拾東西了,文伯見梁景生與瑤琪似乎是要談些話,揮手帶著其它人也進(jìn)去后院幫忙收拾了。“怎么會……”瑤琪自言自語道,隨后又嘆了口氣說:“也好,這里本不該是你呆的地方。”“娘她病得很嚴(yán)重。”梁景生細(xì)細(xì)地說。瑤琪沒有插嘴,安靜地聽著。“阿姆死了,我卻未曾盡過一點孝心,現(xiàn)在娘又臥病在床,我……我從未承歡膝下,已是大不孝了,如今又怎么能夠視而不見。”梁景生緩緩地說。兩人再無一言。五味與肖帛因為記掛著梁景生,所以在肖家也沒有留很久,不大會便回到閱春廬了。“店家回來了?!蔽逦杜c肖帛都松口氣,他們老覺得梁景生突然離開肯定有什么事。“五味過來一下?!绷壕吧惺帧?/br>“店家有什么事?”五味聽話地過去,肖帛也稍稍跟上。梁景生笑著對四時說:“東西給我?!?/br>四時不情不愿地遞給梁景生一個木盒子,梁景生接過交到五味手上。“這東西便送與你們夫妻倆?!?/br>“為什么店家要送我們東西?”五味不明。“不要我可收回來啦。”四時伸過手去。“胡鬧。”梁景生拍開四時的手,又對著五味說道,“里面是這店的房契地契,以后閱春廬便是你們的了?!?/br>五味更不明了,呆望著梁景生說:“為什么?”一邊的肖帛也急忙地說:“這怎么可以?!?/br>梁景生看著他們的純樸的反應(yīng),淺笑起來,“這東西我已經(jīng)沒用了?!?/br>“為什么?”現(xiàn)在的五味似乎除了這句話已經(jīng)不會地說其它話了。“店家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肖帛還是比較細(xì)心的。“我要回家了,這些東西于我無用,在這里的日子全賴五味的照料,這東西權(quán)當(dāng)是謝禮吧?!?/br>五味將木盒推回給梁景生,認(rèn)真地說:“這東西不能要。”肖帛與五味夫妻同心,也點頭說:“太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