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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樣?!绷壕吧?xì)聲說,好像怕驚著他。“三思,要是我沒地方去了,你會趕我嗎?”“你愛留多久都行?!绷壕吧J(rèn)真地說。“果然,這就是梁三思,對誰都這般好。哈,那時候我差點(diǎn)以為你是喜歡我的,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你就是個傻子,待誰都溫柔都心軟??墒撬灰粯樱阒绬?,他待誰都不好,卻讓我覺得他獨(dú)獨(dú)待我是好的,無論我多任性他都受得了,你知道這對我這種出身的人來說是多么可怕的一種感覺嗎?他越放縱我就越蠻橫,直到現(xiàn)在他受不了了。受不了就算了,現(xiàn)在又這么做,到底讓我如何適從。”瑤琪慢慢地說,梁景生靜靜地聽,只覺得悲從中來。“那么你就留下來吧?!?/br>“不,我回去,我已經(jīng)不能不回去了。他這般待我,我一顆心都落他身上了。如果……如果今天他沒來,我倒能跟自己說他薄情寡義不值得,可他偏偏還來撩撥我,偏偏待我不一般,偏偏給我一點(diǎn)希望,這不是非讓我飛蛾撲火不行嗎?!?/br>“你既然知道這是飛蛾撲火,難道就不能不去嗎!這世上比他好的人不知有多少。”梁景生皺著眉生氣地說。“其它人再好也不是崔美人,其它人再好也不會像他一般獨(dú)獨(dú)待我一個好,不是嗎?何況像我這樣出身的人,無非就是將自己賣了,被拋棄,又再賣一次,重復(fù)又重復(fù),直到年老色衰,然后餓死或者病死。到頭來跟了誰不都一樣嗎?”“胡謅些什么,你可以留在我這里的,什么賣不賣的不要再說了?!绷壕吧刹粣勐牞庣鲃偛诺脑?。“你能留我一時,卻不可能留我一世?!?/br>梁景生怒了,“我說可以就可以?!?/br>“有些事你還沒看清,但我不可能陪著你假裝沒看清的。算了,我這算想明白了,離開他確實(shí)是我太沖動,他既然愿意待我如舊,我還有什么理由不回去的。”“哪那么多理由,你這是死心眼,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是啊,像你一樣不是嗎?”瑤琪突然反問一句,直切要害,梁景生也沒辦法再勸什么。“你到時候別怨我沒勸過你。”梁景生狠狠道。只是瑤琪并不生氣,用還沒有消腫的眼睛認(rèn)真地看著梁景生,雖然滑稽,卻別有悲涼。“三思,我一直以為你活得簡單,我活得足夠明白,所以你遇到痛苦只會陷進(jìn)去,而我可以輕易地避開,可原來無論怎樣,遇上命里劫難都是逃不掉的。我們都只有面對,然后等待結(jié)束。”這樣的瑤琪,梁景生從來沒有見過。而這樣的話,梁景生只覺得是詛咒,卻找不出一句話,甚至一個字來否定它。隔日午時,崔美人派來的人果然依時出現(xiàn)在閱春廬外,那人雖然只著布衣,卻明明白白的將“宰相門房三品官”這句話詮釋了一遍。他從進(jìn)來閱春廬后一直仰著頭,說話都恨不得用鼻子說,看到什么眼里都充滿了不屑。特別是當(dāng)他看到瑤琪的時候還哼哼地說瑤琪沒骨氣走了還巴巴地回去。可惜那人偏生遇著的是瑤琪,瑤琪一點(diǎn)不賣他賬,目不斜視,款擺著細(xì)腰仿如孔雀開屏一般向馬車走去,完全不將那人放在眼里,將那人氣得跳腳又不能做什么。馬車很快就消失在眾人眼前,還能看到的只有揚(yáng)起的滾滾黃塵。☆、討公道打從瑤琪離開算起來來已經(jīng)過了兩月多,但是瑤琪一直未再出現(xiàn)。梁景生雖然為瑤琪擔(dān)憂,但確實(shí)也沒有什么可以做的,只能照常地過日子,偶爾丁慕言會過來,便是梁景生特別開懷的時候。今日丁慕言來到閱春廬已經(jīng)是午后,天氣依舊有些酷熱。梁景生看到丁慕言臉上的一層薄汗,將人扯到槐樹下乘涼,又是端茶又是打扇的。丁慕言見到梁景生這樣的動作,不由得想起上回的事情來,心里大窘。于是丁慕言無來由地甩頭想將這種想法甩掉,梁景生不明就里,以為他出了什么事情,一陣驚慌。“留白是不是受了暑氣頭疼得厲害?要不要請大夫來?”丁慕言心里更不好受了,梁景生待他越好他便越覺得自己曾經(jīng)的想法很無恥。“沒事,三思莫急。我只不過是……是覺得動一下臉更容易涼快。”丁慕言實(shí)在不善于說謊,一時間也想不出什么合情合理的原因,最后說了這么句他自己都不信的話來。話剛說出來,丁慕言便心虛地瞅了眼梁景生,幸虧梁景生只一味擔(dān)心他的身體,一點(diǎn)不懷疑,只覺得丁慕言這般做法好笑。“我估計留白就是把頭甩掉了也沒扇子扇兩下來得涼快?!绷壕吧铧c(diǎn)沒掩嘴笑。梁景生越是不在意,丁慕言就越覺得自己齷齪。“留白最近挺忙的?”“沒有啊?!贝廾廊说故桥扇苏疫^丁慕言,卻只是跟他說有佳作崔氏愿意高價收購,并沒有其它要求,所以丁慕言的日子還是跟以前一樣過著,并沒有特別忙碌起來。“是嗎?哈哈,我以為你的才華被崔公子相中便要忙碌起來了?!边@不過是梁景生胡謅出來的話,其實(shí)是他覺得丁慕言最近來得沒以前頻繁了,才有此一問。但是丁慕言的回答倒自然,梁景生心道大概是自己多心了。“可能是天熱人就懶散了吧。”其實(shí)丁慕言確實(shí)有意無意地不來閱春廬,他總覺得不能帶著奇怪的心思過來,只是每隔一段時間總會想要來看看,他心里矛盾著。兩人擺了棋盤,你來我往地下起棋來,邊下棋邊談天說地,茶水一下就空了。梁景生剛要喚四時換茶水,四時卻像心有靈犀一樣出現(xiàn)。“來得巧了,四時給我們換些茶水。”“公子就知道吃吃喝喝,出事兒了?!彼臅r踱到兩人面前。梁景生心里哀嘆,這幾個月怎么事兒特別多。“這回又是哪位打起來了?”梁景生沒好氣地說。上次店里熟客甲和熟客乙打起來的事丁慕卻是不知,所以聽到四時說出事兒的時候倒是替梁景生緊張了一把,只是見梁景生看起來很不在乎,他也就不急了。“真出事兒了,五味快被打死了!”話說得嚴(yán)重,但是四時看起來卻并不太焦急。原來是四時看五味被打卻一點(diǎn)不還手,心里認(rèn)定這五味理虧,既然他理虧被打一頓也是該的,所以四時進(jìn)來給梁景生報事的時候不緊不慢地,敢情是他想要五味在外頭多受些罪。梁景生和丁慕言聽到四時的話,都驚得站起來往店面走去,風(fēng)帶得衣袖拂了棋盤,亂了棋局。兩人走得匆匆,四時罵咧幾句也急急忙忙跟上。店面里圍著挺多人,看來又了一群沒事看八卦的,梁景生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看起來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