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書迷正在閱讀:雙絲、[兄弟戰(zhàn)爭]很淡定的他、扮豬吃虎、不要慫,就是懟、展望星辰、魔頭他老撩我、隱隱于風(fēng)聲、不再迷茫、貓咪冤家、耽君情
楚什么是份內(nèi)事?!?/br>趙大娘說著又使勁扯了四時耳朵一把,痛得四時只有吸氣的份,憋紅了臉。丁慕言看著四時的表情頓時覺得耳朵抽痛,不禁拿手摸一下。這時候四時知道自己面對趙大娘是沒辦法求情的,于是巴巴地望著丁慕言,希望他可以將自己從趙大娘的魔爪下解救出來。丁慕言被四時可憐的眼神瞧得心里一軟,“這事說起來我也有錯,能請趙大娘先饒過四時嗎?”“丁公子是客,怎么能夠說是丁公子的過錯。不管怎么說肯定是這小子沒伺候好。”趙大娘嘴上不饒,雖沒松手倒也松了勁,算是給足了丁慕言面子。四時見丁慕言的話有效,做出更加可憐的樣子望著他。“廚房里熬了粥,我看時候差不多了,四時去給三思兄端去吧?!?/br>雖然這句話說是讓四時去端粥,實際上是說給趙大娘聽的,所以說這話的時候丁慕言和四時都望著趙大娘。趙大娘狠瞪了四時一眼,“還不快去,記得好好伺候著。”回頭趙大娘又恢復(fù)和藹地樣子,扭著身子向丁慕言走去。“丁公子心慈本是好事,只是治下可不得這樣子,會亂了套的?!?/br>“趙大娘所言極是,只是此事我確實也有過錯。若非我先醉倒占了三思兄的床,他也不會睡在外面受了一宿寒風(fēng)?!倍∧窖蕴崞疬@事也是相當(dāng)愧疚。“呵呵,丁公子真是相當(dāng)?shù)牧忌?。此事說到頭要怪的是公子的?!?/br>丁慕言呆住。“丁公子以為我只會向著他?呵呵,他是由我?guī)Т蟮模裁词聝何也磺宄?。他就是不懂照顧自己,才會鬧出病來?!?/br>“那趙大娘何必重責(zé)四時?”“這就是丁公子搞不清楚的地方了。四時是伺候公子的,公子無論對錯都是對,公子的生活四時需要仔細(xì)料理好。公子無論鬧出什么事兒來,那都是四時的錯。”趙大娘轉(zhuǎn)眼瞟了下端著粥從廚房里出來的四時。丁慕言見到四時微抖了下,想來這趙大娘積威甚深。“大戶人家的做法,我確實是無甚了解,只是三思兄的想法怕是與我大類吧。”丁慕言搖頭微微看了趙大娘一眼,他對梁景生會怎么看待這事還是有把握的。“唉,公子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脾氣。這一點我總為他憂心?!壁w大娘嘆息著。丁慕言不明趙大娘為何憂心這事,可趙大娘不說,他也不便追問。此后趙大娘又去看了一回梁景生,這回梁景生倒睡飽醒過來了,趙大娘叮囑了好一陣子后在梁景生左勸右勸下才離開閱春廬。☆、病中思“阿姆是我奶娘,我是由她帶大的,怕是比我親娘都要親近?!币涝诖仓系牧壕吧f。丁慕言替他放好碗勺,又?jǐn)n了攏棉被。“這些趙大娘都大概跟我說了下。她待三思兄是真的好?!倍∧窖宰匀宦牭贸瞿锹暋鞍⒛贰笔菃镜恼l。“瑤琪酒量比我還好,我從未見他醉得不省人事過,昨夜是有些反常了,不然也不會吩咐人今早才過來接。不過想來瑤琪會吩咐人早早的過來接,怕是不想見到阿姆吧?!绷壕吧p微地笑道。丁慕言有些愕然。“三思兄其此話何解?”趙大娘雖然面對四時是頗顯兇猛霸道,只是待丁慕言這樣的外客卻是極客氣有禮的。丁慕言以為趙大娘對待瑤琪應(yīng)該也不會怎么不一樣。“這個你得問瑤琪才知道了?!?/br>梁景生此話不知真假,倒是丁慕言明白這事不必多問了。“今日有賴留白兄照料,實在叫我不知如何報答?!?/br>“三思兄太見外了,這區(qū)區(qū)小事哪里談得上報答。平日也沒少被四時五味他們伺候茶點,今日便權(quán)當(dāng)是謝他們吧?!?/br>丁慕言將手撫上梁景生的額間,感覺其體溫。梁景生與丁慕言此時挨得近,梁景生雙目低垂正巧對上丁慕言的眼,兩人雙視一笑。丁慕言笑彎的眼閃爍著,好比夜里的琉璃燈,引得梁景生胸口一窒。“你還叫我三思兄,這難道不是見外?以后我直接喚留白可好?”梁景言柔聲說。“三思?!眱扇讼嘧R時間亦不短,如此相稱丁慕言并不會覺得唐突。“留白,能與你相遇相識,實在是太好了?!?/br>面對梁景生突出其來的感嘆,丁慕言只當(dāng)他生了病容易感傷,又或者是趙大娘的出現(xiàn)觸動了梁景生內(nèi)心某些情感。“能與三思相交,留白亦感三生有幸。”兩人又談了會。丁慕言瞧著梁景生眼神有些渙散,以為他犯困了,便扶他躺下。“三思再休息會吧,我也是時候要回去了。”丁慕言將棉被給梁景生蓋嚴(yán)實了,正準(zhǔn)備將桌上碗勺拿出去,突然覺得衣服被拉住。丁慕言回首,見到梁景生一只手從棉被里伸出來抓住自己的衣袖,目光帶著迷蒙地盯著自己。“陪我,再留一會吧。”梁景生說出這話的時候聲音細(xì)微,要不是他睜著眼,丁慕言怕是以為這不過是梁景生的夢囈。不過丁慕言沒有多想便坐在床邊將梁景生伸出來的手放回棉被里,因為丁慕言看到梁景生說出此話之后蒼白病容竟然泛起紅潮,想當(dāng)然的以為梁景生病情加重了,于是丁慕言暗罵自己方才不應(yīng)該讓梁景生坐那么久,再受了回寒。突然梁景生裂了唇笑起來,眼神迷離,“下雪了。留白也只能留下來陪我了?!?/br>“咦……”丁慕言回頭看去,從半掩地窗往外看,天空竟然紛紛揚揚地飄下雪花。“就是不下雪,三思病里需陪,我也當(dāng)留下的。”“騙人。”梁景生瞇著眼,扁著嘴,似小孩撤嬌。看到梁景生這樣的神態(tài),丁慕言更認(rèn)定他是病糊涂了。不過梁景生生得俊秀,這樣的神情并不會讓人生出厭惡感,甚至因為現(xiàn)在有面上紅撲撲的,添了幾分可愛。丁慕言不禁想笑。“不騙人,我就坐在這里陪三思。”“不信,除非你讓我抓著手?!?/br>丁慕言無奈,只好答應(yīng),不過怕梁景生的手伸出棉被會冷,于是將手伸進(jìn)棉被里讓他抓著。梁景生傻笑了一會,漸漸合了眼,只一瞬,他又睜了眼,水杏樣的眼睜得倒大,但是眼神卻迷蒙。“你是留白?”“不是留白是誰?”丁慕言歪著頭笑起來,像冬日暖陽。“不知道,不像。”“哪里不像?”“因為留白不會留下來?!?/br>“為什么想要我留下?!?/br>“因為喜歡?!?/br>“留白又有什么地方值得喜歡?”丁慕言搖著頭苦笑。“沒有什么值得喜歡嗎?可是我都喜歡,全部?!?/br>第一次丁慕言感到很莫名的感動。丁慕言藝成離開家鄉(xiāng),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