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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讀者”,跟他隱晦地傾訴:“我做了對不起人的事情,那人不肯原諒我,現(xiàn)在在工作上給我難處,我想我很失敗”。“我想每個人看每件事情都只看到一面?;蛟S,說不定是你不肯原諒那個人呢?說不定他對你苛刻,其實是為你好呢?……我有時會故意為難自己喜歡的人,因為想要他給多點注意力給我呢”。呃,這個話,明明知道不是對著魏青衡講,我也心里酥軟得跟牛油餅干一樣。當即趕去辦公室,把新報告拿出來仔細研讀。良久把紙張蓋在臉上仰天嘆息,其實新報告里相同的錯誤一犯再犯,難怪他不耐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犯那些錯誤,但鄭澤多跟我打交道總是好的……,呃,嘖,一定有原因哈。我非常認真地揉著太陽xue,苦思半宿,嗯……其實答案真的很驚悚,但我想我不應(yīng)該為了這個發(fā)愁。總之我把事情做好,鄭澤可以少在惡俗的進出口生意上花時間,那就多點精力寫故事給我看,嘿哈嘿哈。如此團團轉(zhuǎn)許多天,索性在總公司與圖書館之間路上的某家酒店包了間房,省得半夜回家過夜搞得彬麒也不得好睡。何況,呃,那孩子只要見到我就會興沖沖地抓著潤滑劑與安全套撲過來,活脫脫一條見了rou骨頭的小餓狗。偶爾還會被他拿攝像機拍一些zuoai的細節(jié),說是做“漫畫素材”,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被捅壞了,受不了他哀求居然就合作地擺出激情四溢的表情……x的,天知道老子明明疼得天昏地暗啊。每回被他打樁一樣翻來覆去地弄,第二天我就全身都疼,上班只能欲哭無淚地用半邊屁股靠在椅子上,恨不得去少林寺買本扎馬步秘訣來。X的,上床搞得跟上刑一樣,也不知道哪輩子做的什麼孽,現(xiàn)世報。彬麒對於我的忙碌倒是沒什麼怨言,何況李道文這個精力充沛的,幾乎每周都過來陪他兩天。我在酒店悲壯地正式落戶那天,少年乖巧地把新購置的衣服送過來,笑嘻嘻地把我當成巨型娃娃打扮,穿好了側(cè)頭打量一刻,嘟著嘴:“青衡,你以後不要再去健身房”。呃,嫌我肌rou太多麼?鄭澤以前不知道多喜歡好不好……嘖,小朋友就是喜歡娘娘腔啊。不過,反正我忙得要死,也沒力氣再去健身房。轉(zhuǎn)身照一下鏡子忍不住苦笑,這孩子受淺薄的日本漫畫影響實在太深刻,基本上不懂得服飾潮流背後蘊含的那些深刻的背景與歷史文化。到底要我怎麼解釋呢?誰說格子加上鴨舌帽就是英國風(fēng)范了,為什麼白襯衫一定要陪灰色毛背心?我這是要去公司談生意,不是去逛街看看哪雙新進BALLY男鞋比較跟腳好不好?還有領(lǐng)帶當然不能打成十字架形狀,雖然非常有新意也很cool,但是我怕穿到公司會被人告我宗教歧視。西裝……還是一如既往的DiorHomme,我對這種緊繃繃的設(shè)計已經(jīng)膩味到盡頭,然而見到少年懇切的目光也不好說什麼,苦笑著表揚他:“選得很好……你給娃娃穿的也都一樣嗎?”。彬麒有點愣:“……娃娃穿起來明明很好看的。”。X的,你直接說我身材沒你那些娃娃的好不就得了。我有點不滿,但看到少年低頭垂著眼簾,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又不忍心。畢竟他跟鄭澤不一樣,鄭澤跟我十年之久,對我全身里外上下了如指掌,甚至說,我的穿衣品味其實全部繼承自鄭澤。周彬麒與鄭澤年齡差了何止二十歲,或許我現(xiàn)在對他的品味看法真的有些偏激也說不定。彬麒也不多說話,默默地回家去。晚飯時跟李道文抱著個娃娃來圖書館辦公室找我:“你看,娃娃穿就很好看的”。呃,還真是固執(zhí)啊。我放下文件笑嘻嘻拉他進懷里一起端詳那娃娃。嗯,仔細看我就有點愣,這個娃娃并不是那只之前按照我相貌做的,這只娃娃眼眸是琉璃色,膚色稍深,尖下巴,穿格子褲白襯衫襯毛背心,領(lǐng)帶打成十字結(jié),比之之前那只反而的確是真的跟我相貌一致。我轉(zhuǎn)頭吻彬麒耳垂:“你又特意去給我定了新娃娃嗎?這只比較象我本人了”。“啊,嗯,這只,才是你的娃娃啊”,彬麒垂著眼簾,有點急:“你看娃娃這麼打扮,就真的很好看啊”。呃,我該怎麼跟這孩子解釋,少爺我一天要工作十八小時,自然不可能跟你的娃娃一樣無論如何都皮膚晶瑩,唇紅齒白地穿什麼都貌若潘安啊。李道文一直站在邊上笑,露出雪白的兩顆虎牙:“小麒天天在家等廠商把這只娃娃寄過來”,他側(cè)頭提醒彬麒:“喂,眼鏡忘記戴啦”,隨即幫少年從袋里抓出付黑邊眼鏡架在娃娃鼻梁上。兩人把娃娃擺在我身邊同時後退一步側(cè)頭瞇眼打量我,異口同聲地笑:“這樣就很好看!”。我,我X,還有完沒完了?看著李道文玩味地揚起眉毛的樣子我就心生反感,輕咳一下:“小麒,你最近德文有考試吧,都準備好了麼?”。“呃,還好啦……小文哥哥說我可以考試的時候把題目用短信發(fā)給他,他替我做好發(fā)過來”。嘖,老子幫你漫畫比賽刷票你就惡言惡語,李道文幫你作弊你就愿意哈?李道文虧你還是個大博士,居然教小朋友不學(xué)好,你就是這樣誤人子弟的哈,我怒目高大的青年。彬麒倒毫不留意,笑嘻嘻地撲上來依偎在我身邊,小狗一樣用臉頰蹭我的:“青衡,你看娃娃戴眼鏡這麼好看,我也給你買了新眼鏡……你也戴眼鏡好不好?”。還,還有眼鏡……我的對李道文的怒目攻擊被截在中途,有點尷尬地任由少年將只黑框平光眼鏡架到臉上,側(cè)頭看到眼鏡盒上的廠牌:GUCCI。呃,不能忍了,還有比這更惡俗的品味嗎?彬麒你這孩子真的不是被某些人蠱惑了故意來整我的?21彬麒見我臉色不善,有點怯生生地環(huán)住我脖子:“青衡,你這樣真的很好看,很好看,很好看”,他一疊聲說下去臉頰有點紅,喘口氣咬住下唇:“你最近都不在,我很想你”。唉,這麼被個牛皮糖一樣的小愛人黏在懷里用這麼溫婉柔順的口氣傾訴……我揉一下他頭發(fā)溫和安慰:“我最近很忙……你不是有小文哥哥陪你麼?”。李道文聞言似笑非笑:“我很閑的,小麒可以交給我”,他一直岔開雙腿筆直地站著,雙手環(huán)在胸前。帥是帥得不得了,但那股子氣勢非常惹人討厭。胸口越來越悶,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跟彬麒稍微親吻一下鼻尖嘴唇就打發(fā)他:“乖,我要做事,你跟小文哥哥去逛街吧”。彬麒戀戀不舍,在我嘴上啄來啄去,半晌見我翻開文件簿做出送客狀,只得訕訕地收了手,揉一下鼻子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