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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送飲品,我將座椅放倒閉目養(yǎng)神。新型客機VIP席座椅寬大,放下就是張小床。鄭澤接了熱牛奶回頭跟我微微示意,我瞇眼沖他笑笑。他一向疼我,知道我不耐煩出門,特意定最好的座席,為了偷懶花大價錢包機的事情也做過很多次的,給他點杯飲品算是小小的借花獻佛一下,怎麼說,我也是個好情人啊。“呃,那個,嗯,青衡,女孩子的胸部,摸起來,是什麼感覺?”,周彬麒也接到了熱牛奶,喝一口臉更紅,眼睛亮晶晶,天真無邪地問:“跟女孩子交往真的很舒服嗎?”。X的,你問我,我問誰去。直男果然不好裝,我哭笑不得,轉(zhuǎn)頭向鄭澤這個裝直專家求助。男人戴上白色耳機,專注於筆記本電腦屏幕,顯然是不會來救駕。噯,這個人,從一開始就鬧別扭,到現(xiàn)在還是臉酸,也不知道我又哪里得罪了他。也罷,求人不如自助,當下我揉揉臉,咬咬牙把那些三流愛情里看過的描寫都復述出來。魏少爺我自出生起就過目不忘,IQ高於常人,此刻超常發(fā)揮,說得天花亂墜,周彬麒聽得一愣一愣。半晌我嘴酸,啜一口威士忌,做個千帆過盡狀:“總之,女人有女人的好處。不要因為一時迷茫錯過美好的森林哈?!?。“呃……嗯,可是”,少年皺著眉頭,一副非常煩惱的樣子:“青衡,女人雖然好,我還是喜歡男人啊?!?,他握住我空著的那只手的食指,輕輕晃一下,誠懇道:“青衡,我喜歡你”。4,哇,呃,這麼犀利。我一口氣喘不過來,幾乎被烈酒嗆死,咳嗽得呼天搶地,臉上血管都要爆掉。周彬麒變色為我拍背順氣,又急著跟空姐要冰水好幫我壓驚。我直起腰喝一口水,喘著氣跟他擺手:“這個事情,你不要胡來。你哥哥把你交付給我……”,我抬眼看一下鄭澤,這個沒良心的,少爺我身陷如此險境,他還能專心聽音樂,我x,手指還在打拍子。嗯,我摸摸胸口,堅定地教導身邊的少年:“我會遵照你令兄的指派,照顧你讀大學。但是其它的事情,請你不要多想。你還年輕,不要隨便犯糊涂”。周彬麒被我色厲辭嚴地批評,皺眉要反駁,我做出個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姿態(tài),擺擺手閉目轉(zhuǎn)頭,“你以後不要再跟我說這個話,這個問題,你要自己去想清楚”。少年垂眼不語,嘟著嘴很委屈,我斜眼看看,心里軟得不行,他才十七歲呢。再轉(zhuǎn)頭看一眼鄭澤,嗯,都是這個人多事,接過周家這樁麻煩,就算是生意場上的夥伴,也不必這麼仗義吧,給少爺我找個大麻煩。一路訕訕地無語,慢慢飛機跨過多個時區(qū),中間零食飯菜也吃了好多次,周彬麒在我身邊放倒座椅睡過去,嘴巴微微嘟著,神態(tài)像個嬰兒。我將書籍雜志電影都翻過一遍,漸漸有點百無聊賴。本少爺一人打點杜塞爾多夫一家大型圖書館,什麼沒見過,這里看這些,簡直跟含了塊嚼過頭的口香糖一樣,吐了無聊,嚼著更無聊。側(cè)頭見鄭澤也關了電腦閉目養(yǎng)神,我輕手輕腳起身去洗手間,擦過他身邊時手指點一下男人胳膊,示意他跟過來。抽了一支煙鄭澤才慢慢踱到休息室旁邊,靠在墻上有點疲憊地問:“什麼事”,他眼下有青痕,看上去真的筋疲力盡的樣子。我湊近了握住他手腕撒嬌:“我想你了”,他身上有溫暖清潔的氣息,我真喜歡。“呵,又胡鬧”,他臉色一下子變軟變?nèi)岷?,攬住我肩膀在我唇上吻一下:“我不就在你旁邊嗎?”?/br>“呃,不一樣啊,我旁邊是周彬麒那個小鬼好不好”,我額頭抵在他肩窩,嘟嘟囔囔地抱怨:“在他面前裝直男累死了,鄭澤,我好煩,我一定要做那個小鬼的保姆麼?”。“哦?你不耐煩了”,他推開我額頭,眼角吊一吊:“他喜歡你,你不開心麼?”。嘖,又亂吃醋,周彬麒還是個孩子啊,我又不戀童。“你如果真把他當成孩子看,又為什麼煩惱?”,鄭澤冷笑一聲,握住我手腕示意我站直:“小衡,你自己答應了人家,周彬麒到時候要跟我們住在一起,你要繼續(xù)裝直下去是你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話畢徑直從我身邊擦過去,高大挺拔地跟空姐示意:“一杯黑標威士忌”。我頭抵在機艙洗手間門上,煩惱又委屈。又不是我自己去招惹那孩子,他自己一廂情愿貼過來,鄭澤不幫我反而陰陽怪氣地搞這些,簡直是豈有此理。何況明明是鄭澤自己攬下的事情,還反復叮嚀我不要帶壞這個孩子,現(xiàn)在又跑來埋怨我。X的豬八戒照鏡子,里外不是人。嘀咕半天腿都站得有點麻,我慢慢蹭回座椅,周彬麒仍熟睡著。他似乎有些熱了,鼻梁滲出細汗,臉頰有些緋紅,嘴巴嘟著,是晶瑩的淡粉色。我看著又有點感慨,自己也有過這樣的年紀,可是不知不覺地,就到了現(xiàn)在這種樣子,早晨起來不修面就會面目全非,稍微玩?zhèn)€通宵就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轉(zhuǎn)頭去看鄭澤,他歪著頭也睡過去。這人一向淺眠,在飛機上塞了耳塞,戴著眼罩。一天下來下巴冒出青色胡茬,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真是累了。我見了又忍不住心疼心軟,也難怪他對我不耐煩,公司事情我全甩給他,搞得他飛機上都得加班,怎麼可能沒有怨言。見四周靜悄悄地,湊過去在他下巴胡茬輕輕吻一下。鄭澤一定也有過皮膚晶瑩年少可愛的樣子,可惜我晚生十年,緣鏗一面。摸著他臉玩了一會,漸漸覺得無聊,回去將座椅放倒翻身睡下。飛機呼呼地響,再過幾個小時我便能回到杜塞爾多夫國王大道上那間寬大公寓,自由自在做我的二世祖,有鄭澤陪著日子怎樣也都過得去。至於周彬麒……嘖,聽天由命吧。這麼迷迷糊糊地睡著,漸漸覺得臉上發(fā)熱,嘴唇邊柔軟地靠著另一個人的唇舌,正極度溫柔耐心地在我齒間舔弄。呵,鄭澤這個家夥,鬧了一天別扭總算開竅了。我一向大人大量,這時自然不會給他難堪,暗地張嘴把對方嘴唇舌頭含進來,使出給櫻桃莖打結(jié)的功力,花招百出地吻得對方從喉嚨里發(fā)出嗚咽來:“青衡……”。我一個激靈睜開眼,嘩,面前粉白晶瑩的一張年輕面孔,眼睛閉著長睫毛微微顫抖,正被我吻得一臉沈醉地含混著叫我名字。呃,我的天神。忙不迭松嘴往後仰頭,想推開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仰臥著雙手都給少年握住,他整個人趴在我身上,這麼一往後就貼得更緊,少年喘著氣在我唇上廝磨,下身硬梆梆地貼在我腿上。他見我醒來,嘴唇吸得更緊,舌頭靈活得象蛇一樣。呃,其實也不是不舒服啦,背上麻颼颼地其實頗為享受,但是這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