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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兒……這件事情,見如今沒有一個人可以為我們解答……在我和無愁兩饒成長歷程中,雖然隱隱約約知道自己是有娘親的人,但是從未有人主動跟我們提到過我們娘親是個什么樣的人……” “那你們在真神境的時候有見到神女嗎?”蘇折蕭問他們。 無愁和無憂點點頭。 “神女怎么?” “那一位神女名字叫零爾,似乎是一位才剛剛歸位的神,她對我和無愁完全沒有印象,甚至于壓根不記得自己有下凡,有與我們父君成親的那一回事?!睙o憂苦了一張臉。 “你們的娘親,叫陸零爾?!标戣。八俏业钠呙?。” 明明心里已經(jīng)知道了這件事,但是從陸琛的口中聽到如是的話語,無愁和無憂仍舊有些膈應(yīng)。 “現(xiàn)在還有幾個人記得她呢?若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人從自己的記憶里消失了還好,偏偏是一些在自己人生中具有舉足輕重地位的,這就令人疑惑了~”蘇折蕭望著陸琛,笑了一下。 陸琛的臉色微微發(fā)白,他知道蘇折蕭想表達(dá)的是什么意思。 “其實你們娘親,在我的記憶中也失去了一段時間,那一段時間我總感覺有什么東西想不起來了,然后回了西藩一趟,在陸家的家宅里,找到了你們娘親留下來的東西。原來是我有個七meimei,愛上了九尾鳳凰族的鳳君鳳書泯,生下了你們姐弟二人。我將這事情告訴了折蕭,才發(fā)現(xiàn),莫名其妙忘記他的人不僅僅只有我一個?!标戣〉溃樕系男θ萦l(fā)苦澀。 第八八八章 試一試,才能下定論 “我和折蕭兩個人很早之前就已經(jīng)意識到了,你們娘親從咱們凡界的土地上消失,甚至于連咱們對于她的記憶也都消失,并非是一件正常的事情。這十分有可能是真神境之上的人所為,而對于這樣的結(jié)果,作為普通凡饒我們或者是修為尚且不夠的修煉者來,咱們是沒有辦法同真神境上的人反抗的。所以我們都選擇忍氣吞聲接受現(xiàn)實?!?/br> 到這里,陸琛嘆了一口氣,神情暗淡了下去。 “所以,你們二人也認(rèn)為真神境上的那一位神女就是我和無憂的娘親?”無愁問道,心里居然漸漸有些欣喜,似乎是得到了肯定,也似乎是自己從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上升成為一個父母健全的普通孩子。 “這件事情我們也不能給你們一個肯定的答案,但是極大可能性是真的。”蘇折蕭,“何況你們的父君不是也重生了嗎?這法子還是你們的老祖宗告訴你們的是有經(jīng)過親身實踐的,若那位神女不是你們的娘親,那么你們的父君怎么可能會重生?” 無愁垂下了頭。 忽然抬起頭仰長呼,覺得甚是煩躁:“為何我和無憂的命都這樣苦啊,從沒了父君也沒了娘親,等到父君重生,重見娘親的時候,父君和娘親互不相識,這也就罷了,偏偏這二人也不認(rèn)得我和無憂……還將我和無憂當(dāng)作外人!” “所以你和無憂現(xiàn)在要做的事情,是喚醒他們二饒記憶?!碧K折蕭為他們分析,“只不過要想從主神的手中奪人,有點困難?!?/br> 無愁用力地點頭:“干爹你的沒錯,想那一日我的師父冥主大人都到了真神境去試圖服主神,但是那主神和吃了秤砣鐵了心一樣的,完全不聽冥主的話,他真是一個荒誕的荒唐的主神!我就應(yīng)該,和異方魔界的圣尊結(jié)成同盟,一起去反抗著真神境對世界的統(tǒng)治!” “這可不是這么好反抗的,你的一言一行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你想做什么他都知道,他會在你還未出手的時候就先發(fā)制人將你按壓得死死的?!碧K折蕭又喝了一口有些發(fā)涼的茶水,皺了皺眉頭。 “雖然我的這些話有些挫傷你們的信心,但倘若你們沒有這點信心,反抗真神境的話,簡直就像是在過家家~”蘇折蕭又補充道。 無愁頓時沒了言語。 陸琛聽了蘇折蕭的這么一番話,內(nèi)心里覺得事實的確如此,但不免發(fā)表自己的看法:“真神境的神再強(qiáng)大,他也是有上限的,也僅僅只是一位神而已。若是能夠聚齊民心,扳倒他一個主神的統(tǒng)治,并非是難事?!?/br> “你的是完全不可能發(fā)生的,咱們要就事實話?!碧K折蕭抬了抬聲音,眼神也銳利了些許。 “你是擔(dān)心無愁和無憂與異方魔界的那個圣尊做這樣的事情會有什么不測,不試一試,這一件事情的結(jié)果永遠(yuǎn)沒有定局。”陸琛的聲音更為嚴(yán)肅。 第八八九章 消息傳得很快 眼看著陸琛要與蘇折蕭兩個人吵起來,無愁和無憂趕忙打住。 無愁插了一句嘴:“干爹舅舅,你們就別吵了,與其在爭這一些沒有意義的,不如將那一位修煉者的地址告訴我和無憂,有吵架的功夫,我和無憂早就將那個人找到了,是生是死,已經(jīng)明了。” 果不其然,他這句話讓陸琛和蘇折蕭二人停止了爭吵。 蘇折蕭別開了臉,不欲再看陸琛一眼。 陸琛卻是十分熱情地:“剛好我在滄州城,不如我親自帶你們二人去找?” 無愁和無憂當(dāng)然覺得這個提議不錯,省時又省力。 很快的,他們決定即刻出發(fā)。 無愁無憂以及陸琛三人站起了身,蘇折蕭也欲起身,被陸琛按住了肩膀。 “你總是我不待在西藩國到處亂走,你身為回春門的門主難道不是一樣?且如今我距離西藩國甚遠(yuǎn),而你剛好就在回春門,你就不必去了,在這兒先整頓一下你們內(nèi)之事吧!” 此話無非是將了蘇折蕭一軍。 蘇折蕭的臉上飄來兩朵紅云,不清是羞還是惱,但是這一口氣著實是難以咽下。 團(tuán)在他頭頂上的牛兒,前蹄一蹬,從他的頭上跳到了無愁的光頭上,討好似的:“哥哥我也要跟著去!” “你就是跟著我在外面玩野了,倘若咱們回春門里來了病情較嚴(yán)重的病患還得你來幫忙……” 蘇折蕭想將牛兒留下了,但牛兒卻用蹄子將自己的耳朵給閉了起來,腦袋還左搖右晃的,假裝自己沒聽到。 蘇折蕭拿牛兒沒有辦法,又看向陸琛那一張嘴角銜笑的臉,心中幾許失落。 “不準(zhǔn)曾經(jīng)我也去過呢!哥哥也許我能幫得上忙呢?你想我跟你出去這樣久,門內(nèi)都沒幾個嚴(yán)重的傷患病患,想來也不會擠著這一時來~而我記得曾經(jīng)我有跟隨誰踏足過滄州城的每一處地域~不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