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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點絕望。 “可能主神可以?!卑滓掠盅a充道,“主神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神,他創(chuàng)造了真神境,懂得真神境的所有法術(shù)……但是為了那一位面具將軍,親自去跟主神討價還價不是明智之舉啊。之前你的去白晝島用神池水,我覺得不妨試一試。也許能有機會呢?” 陸零爾用力地點點頭。 “話到這里,咱們什么時候準備飛呢?那一頭牛,去找妙門主找了這樣久都未回來呢……” 白衣嘆了一口氣。 “難不成牛并不想帶你到真神境去?” 陸零爾搖了搖頭,牛兒雖有些傲嬌,但并不是這樣話不作數(shù)的存在。 可能是有事情,暫時離開不了吧。 她和白衣正著話呢,蘇折蕭突然風塵仆仆的走了過來。 他的肩膀上正坐著牛兒。 牛兒一見著他們,變化出一片樹葉落在了上面。 “真是抱歉,牛兒暫時還不能借給你們?!碧K折蕭有些為難地對陸零爾。 “你的父親陸松原,陸家主,如今氣息微薄,用盡一切法子,才勉強留住他的靈魂,之后還需要用牛兒一段時間。這一次,還是你兄長將他從回春門腳底三步一跪九步一叩,背上來的……” 第七一一章 爹爹 “這是我們回春門的規(guī)矩,我務(wù)必治好他?!碧K折蕭將眼睛別向了別處,覺得對不起陸零爾。 “他身上的傷很重,都是你兄長所為……興許是因為這樣,他已經(jīng)放棄了活下去的念頭?;卮洪T留不住,想死之人,但因為門規(guī)束縛,非救活他不可……”蘇折蕭為陸零爾解釋。 白衣扯起了嘴角:“冥界的鬼差還沒來呢,又有誰能收了他的靈魂呢?靈魂不走,他不會死。” “……”蘇折蕭默聲。 陸零爾卻:“大千世界無所不有,就算鬼差不來捉他的魂,他想死依舊會死,只是靈魂不會去冥界而已?;蛟S還會被某種食魂怪物吃了……這太危險了,你帶著牛兒全心醫(yī)治他,養(yǎng)育之恩,我還是得報!” 著著,陸零爾覺得自己似乎欠了好多人人情。 “還有,我想再見他一面。不知什么時候可以?”陸零爾問。 蘇折蕭愣了愣:“現(xiàn)在就可以?!?/br> “那請你帶路了?!?/br> 蘇折蕭又如來時那般風塵仆仆的走在了陸零爾的身前。 閑來無事的白衣跟在陸零爾身后也去看看情況。 他們走到了陸松原所居住的那處院子,正巧看見面具將軍,也就是陸琛從房里走了出來。 “你是來見父親的嗎?”陸琛站在了房門前。 陸零爾頓住了腳:“難不成,我不能進去看嗎?” 明顯的,陸琛遲疑了一下,然后點零頭。 陸零爾這便大步走進了房間。 矮床上,灰色的棉被之下,一位骨瘦如柴的老人,蜷縮著身體,渾身顫抖。 陸零爾走近一看,覺得床上的人有些陌生,甚至于眉眼分毫不像陸松原。 陸松原慌忙走了出來。 對著陸琛的后背叫著:“他是誰?他不是我爹爹!” 陸琛對陸零爾這個反應(yīng)顯然意料之中:“他還真就是咱們的父親,只不過之前為了封印你體內(nèi)的純凈靈魂,獻出了自己的臉而已?!?/br> 蘇折蕭也為陸零爾解釋:“傳言中,陸松原是西藩第一美男子,只不過你出生后沒幾年,他生了一場大病,就變了一張臉?!?/br> 陸零爾覺得不可思議,也不相信。 “我就那么令人恐怖嗎?下強者,均給我施加封?。〉阶詈筮@些封印不都是被我一一解除了嗎?有何用!這些無用功,做了有何用?”陸零爾面部肌rou微微顫動。 “所謂魔,就是被他們這些自以為是的強者,自私的強者逼出來的!”陸零爾抬高了聲音,氣憤無比。 “你還想著去看他嗎?西藩第一美男子,你的爹爹?!标戣査?。 陸零爾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轉(zhuǎn)身又走了進去。 而這時躺在床上的老人,明顯因為她剛剛憤怒的聲音睜開了眼。 老饒眼在觸及到陸零爾的臉龐之時,狠狠地顫動了一下。 隨后從被窩里伸出了一只手伸向陸零爾所站的方向。 “霜降……” 隨著封印被解除,陸零爾那一張妖冶非常又不失去清純的臉,漸漸呈現(xiàn)。 她當然很美,和她前身,一樣的美。 第七一二章 所以,活下去吧 自始至終,陸零爾未曾想明白過。為什么,她重生之后的這具身體,在靈魂上的封印一一被解除之后,容顏會與自己前身愈來愈像,甚至于一模一樣。難道是因為,她原本的靈魂占了主導的作用? 當然不,饒rou體不會隨靈魂的變化而變化,基因都是由父母而給的,長相也只會與父母相像。 從陸松原的嘴里聽到“霜降”這個詞時,陸零爾的確有些許遲疑。 她往陸松原所躺的床,更走近了幾步,更看清了陸松原的臉。 那是一張即便已經(jīng)老了都俊美異常的臉。 仔細想想,也算解釋了為何陸松原的兒子女兒們,都是美人胚子的原因。 只不過這些美人胚子沒有一個比得上他們的老子。 “我不是霜降,我是零爾?!标懥銧柧痈吲R下地看著床上的人,眼神堅定。 “零爾?”陸松原明顯吃驚了一下,隨后閉上了眼睛,喉嚨里的聲音沙啞干澀,起話來也模糊不清。 陸零爾便轉(zhuǎn)身去到桌上,為他倒了一杯水。 “需要我扶你起來喝杯水嗎?”陸零爾有些生澀地問著,現(xiàn)在的陸松原行動很吃力。 陸零爾坐在了床邊,一手抬起陸松原的后背,不知道是觸碰到了陸松原的傷口還是哪兒,陸松原的臉色一變,痛苦呻吟了一聲。 正因為這一聲痛苦的呻吟,陸零爾趕忙將陸松原后背的衣服扯了下來,他身上繞著厚厚的紗布,紗布下透出一抹血色,看來是傷口啊。 “受這么重的傷,還躺在這兒,看來你是不想好了。”陸零爾嘆了一口氣,繼續(xù)將水杯遞到陸松原的嘴邊。 陸松原喝著水,連連嗆了好幾聲。 陸零爾便輕拍著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