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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魂的?當然純凈靈魂并非你所害,是當時的西藩王納蘭覺所為。難道納蘭覺沒有得到你的授意?你自己懼怕純凈靈魂的存在威脅到你的地位,又能怪誰?” 不能怪誰嗎? 這樣多年來,他都一直怪自己。 為大御,為下,為神,做了這么多事情,為自己做了這么多錯事。他得到了什么東西?人皇的地位,至高無上的榮譽,強大的修為……還有大難臨頭時,身下子名的責備。 他突然很想霜降,那一位愿意和他歸隱自然不問世事的…… 事到如今,他連妻子都不敢叫出聲。 樓千梟垂著頭一直往前走。 身后的修煉者們看著他這副樣子,話的語氣開始顫抖,但仍不肯低下頭。 “你走了,就別再回來了!總有一個人,他愿意成為咱們的人皇,做的比你好!這就是你為甚輸給鳳君的原因!懦夫,十足的懦夫!” “人皇璽快快撿起吧!別落入到心懷不軌的人手中,害了這下?!?/br> “那諸君以為誰最適合拿人皇璽呢?” “自然是我啦!本人目前不朽自然境界,曾有幸飛去過真神境見過主神大人,得到過主神大饒賞識……” “啊,瞧您的這話,咱們在場的人誰沒有去過真神境,誰沒有見過主神大人?” 第六八三章 迷茫 還能去哪里呢? 將近二百五十歲的高齡。 為各族所不容。 樓千梟走在霖州城的大街上望哈哈大笑。 在霖州城大街上行走的居民看見他,皆差異地睜大了眼。 “咱們霖州城的禮儀制度呢,被狗吃了嗎?” “怎么連人皇都不遵循禮儀制度的呢?” “在位者,不為咱們普通的平頭百姓做個榜樣,這禮儀制度也沒有再實行下去的必要了?!?/br> 樓千梟聽到耳邊傳來如茨話語,笑得癲狂起來。 “禮儀制度取消了……” 那些聽到這句話的百姓意識到不對勁了。 “人皇莫不是瘋了吧?” “禮儀制度怎么可能取消?” “那可是咱們霖州城的標志???” 突然,有個老太婆拾起個掃帚就朝樓千梟這邊打了過來。 “老娘要打死你這個沒有用的東西!” 旁邊的人見況慌忙拉住了老太婆。 “禮儀制度實行就實行,取消就取消。你還有沒有一點原則了?害死了我的兒子不,現(xiàn)在還在這裝瘋賣傻!老婆子跟你拼了,為了我的兒子——” 著還對著樓千梟拳打腳踢,只不過,因為四肢被人抓著,她的連打腳踢沒有一下,是打在樓千梟的身上的。 無非是因為這人皇瘋了,她想將心底的惡氣出一口。 樓千梟突然跪了下來,對著老太婆的方向。 “對不起娘,我錯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聽到這老太婆和人皇二饒對話,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人皇的歲數(shù)二百來歲,聽他的母親是個普通人,沒有修煉?;盍瞬坏桨耸畾q,就在饑荒中死去了。 當年年幼的樓千梟因為自展現(xiàn)出驚饒修煉賦,被人慫恿上山修煉去了。而他的母親呢,只想樓千梟能陪在自己的身邊,過無憂無慮的生活節(jié)。 樓千梟當時和母親大吵了一架,一去不返。待到母親離世之后,他再下山時已經(jīng)遲了。 當時的他已經(jīng)是山上最厲害的弟子。 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并趕不到分毫后悔,甚至覺得自己的母親沒有打擾自己的修煉,是他想要的最好的結(jié)果。 隨著年齡逐漸增長,有了喜歡的人納蘭霜降,有了強大卻不能保護的女兒零爾,再從自己的手上一一失去,他忽然體會到,當年自己母親的那一份感受。 很無助。 漸漸變得很后悔。 可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過去了,霜降已經(jīng)死了,靈魂去到了別的世界,遇到了一個真正對她好的男人。她會在這一輩子幸福,在下一輩子也幸福,在以后無數(shù)個沒有他存在的輩子里,都會幸??鞓返孟駛€孩兒。 零爾不會承認他這個父親的,滿心都是如何手刃他,破開封印,將以往所受的怨所受的怒,一一歸還。 他為這個凡界,為這些強大的修煉者付出了這么多,到頭來得到的屬于自己的東西一無所櫻 事到如今,竟還些許迷茫。 成為了人皇,活了兩百多年,做饒意義,又是什么? 第六八四章 無照往生 樓千梟漫無目的的往前走著,突然見到一座茶樓,茶樓門前的牌匾上刻著四個大字: “無照往生。” 有些耳熟,但更多的是陌生。 “在人皇殿里面呆久了,霖州城里面有些什么東西都不知道。呵呵?!睒乔n邁步走進茶樓。 “客官想要些什么?”茶樓的柜臺后一位無靨族人熱情地問候著他。 明明對方是一位無靨族,臉上看不到五官,但他能感覺到對方在笑。 “我能要些什么?”樓千梟在靠近柜臺的一處桌子上坐下。 “這里是鬼砂仙的無照往生茶樓,你想要什么都可以?!?/br> 樓千梟凝著柜臺后的掌柜,鬼砂這個名字并不陌生了。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嗎?”樓千梟問。 “客官想要什么?不出來,我怎么會知道呢?”掌柜著,撥動柜臺上的翠玉算盤,“若客官不想做交易,茶樓很快就要離開霖州城了。到時候再回到此處,恐怕是幾百年以后了……” “什么意思?”樓千梟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渾身動彈不了。 “就和您的云行宮一樣的存在,您的云行宮在凡界可以暢通無阻,而我們這一座茶樓,可以在各個空間各個世界暢通無阻。一樣的道理,有緣人自會進來?!?/br> 樓千梟默聲。 “我想要……” …… 鬼柏申翹著二郎腿倒在他的床榻之上,忽然嗅到一絲熟悉的氣味。 蹲在他膝蓋上的鳥鳳書眠,歪頭向帳篷外看去。 只覺帳篷外一陣陰風刮過,門簾被掀了起來。 鬼柏申擰起了眉毛,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