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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地四下看了看,見著沒有人偷窺才放了心。 “皇尊他,其實挺想承認的,但是他的身份不允許,你家姐的身份也比較特殊?!彼疽蛲镜?。 “對啊,姐她是純凈靈魂,偏生姐傾慕的對象又是鳳君。姐她這是冒下之大不韙,人皇若是承認了這件事,恐怕會引起下的恐慌?!倍盘m嘆了好些口氣,目光又往上的云朵看去。 這云朵平靜如常,證實著陸零爾與蘇折蕭此刻并非是在云端之上。 “我倆需要先上去看一眼嗎?”杜蘭問司因途。 “都可。”司因途言簡意賅。 而后,他拔出自己的大刀御物飛行,身后還站著杜蘭,雙手抱著他的腰。 即將進入云層之前,司因途停了下來,從身上袖口處扯下兩條布帶,一條給了杜蘭,另一條自己圍在了眼睛上。 杜蘭看著司因途遞過來的黑色布條,有些抗拒。 “若是鬼帝,蒙住雙眼興許可以躲過一劫?!彼疽蛲?,“一界之主,神光強烈。” 杜蘭這才將布條蒙在了眼睛上。 可他們目前正在空中,眼睛被蒙上了,該怎么找路呢? “咱們這樣飛上去不會撞到什么,然后掉下去吧?”杜蘭夸張地問。 第四九一章 靈獸 這樣無聊的話,司因途不想回答。 rou眼可以盲,但是心眼不可以盲。 心眼一旦盲了,世界就完全黑暗了,整個世界漆黑無比。 這些話對于現(xiàn)在的杜蘭來,自然生澀難懂,司因途并不想解釋過多。 且他自己目前完全可以保住杜蘭。 杜蘭將布條綁在了眼睛前,看著眼前漆黑的世界,雙手抱著司因途的腰,隨著他往進入云端。 聽耳邊風聲呼呼作響,進入云端之后,溫度驟降,猶如一場暴風雨即將到來。 司因途帶著杜蘭在冰晶鎖鏈中橫沖直撞,最終來到了被冰晶鎖鏈捆綁著的那人之前。 忽的,一道清晰的破風聲向他們這處襲擊而來。 司因途耳朵一動,迅速躲開。 而隨他閃身的動作做出,無數(shù)道破風聲響起。 司因途些許驚慌,將杜蘭環(huán)住他腰的手緊了緊,:“你抓緊了,別掉下去。” 杜蘭也意識到了不對勁,幾欲將自己的手往司因途的腰上打個結(jié)。 “發(fā)生什么事情了,難不成咱們蒙了眼也沒有用?”杜蘭叫著。 司因途為她解釋:“受到攻擊了,且這上面并非是鬼帝的rou身!” “啊?那可怎么辦?” “雙目噴火,模樣如犬,是鬼帝膝下的靈獸踏火!他是個活物,有自己的思想,會攻擊我們,是覺得我們侵入了他的領(lǐng)地。” “這可怎么辦?”杜蘭害怕不已。 司因途試圖躍到最近的一根冰晶鎖鏈之上,而后將大刀握在了手鄭 那藏在破風聲中的暗器,砰砰哐哐地盡數(shù)被大刀攔截,并且打了回去。 “嚎——” 被冰晶鎖鏈捆綁住的踏火對長嘯,發(fā)出了下一波更猛烈的攻勢。 強音波襲擊而來,音浪使司因途在空中身形不穩(wěn),險些就掉落下去。 司因途站在冰晶鎖鏈之上揮舞大刀,進行反擊,卻差點因重心不穩(wěn),被音浪掀翻在地。 “你不是他是活物,有自己的思想,為何不和他進行溝通和交流呢?”杜蘭將臉貼在了司因途的背上,大聲問著。 司因途渾身一怔,他還真是未想過這一點。 不對,他本身來九霄閣的目的,并不是看這個踏火靈獸,而是想來親身看一看自己父親生前的杰作之一。 踏火靈獸被關(guān)押在此,一處由冰晶鎖鏈打造出來的完美囚牢之地,時間讓踏火靈獸對凡人充滿了不信任。 “踏火!我是來救你的主饒!”司因途一本正經(jīng)地胡亂道。 只聞空中的破風聲,聲勢了些許。 司因途這才發(fā)現(xiàn)對方對主人相關(guān)的話還是相對敏感的。 “嚎……”踏火低嚎。 “我是來救你的主饒,你的主人rou身被皇尊封印在此,而你的主饒靈魂游蕩在外。我想你肯定十分的失望,曾經(jīng)被自己依賴依靠著的人,成了飄渺的一抹靈魂?!彼疽蛲静杉{了杜蘭的建議,嘗試與踏火靈獸溝通交流。 “嚎——我是不會再相信你們的話了?!膘`獸口吐人言,“當年就是你們,現(xiàn)在還是你們,之前重傷了我,現(xiàn)在又想著來討好我,門都沒有!” “以前有人跟你過一樣的話嗎?”杜蘭從司因途的身后伸出了頭。 第四九二章 尊姓大名 “……”踏火噤聲,他明顯不想提到這一段時間的事情。 “同樣的話不是同一個人出來的,怎么都會有一點不一樣,踏火,你要不要聽聽我們的話?”杜蘭又問。 踏火有些氣急敗壞,沖杜蘭道:“你又是哪兒來的丫頭片子,回你娘懷里喝奶去吧!我主饒事,我勸你們別插手,否則你們就是和我一樣的后果,被冰晶鎖鏈捆綁此處,終身囚禁!” “難不成你在這處地域還呆得舒爽?”杜蘭問。 “我當然也想救出我的主人,但是我的主人,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回春門的九霄閣內(nèi)如今只關(guān)著一個我!當初我來的時候也如你們一般,目空一洽自以為是,所以我被樓千梟那子關(guān)在了此處,偷雞不成蝕把米!等我出去了一定要給樓千梟好看!” 話音落下,冰晶鎖鏈之上忽然之間為電流所纏繞,電流齊齊向踏火襲擊而去。 緊接著,司因途與杜蘭的耳邊傳來了噼里啪啦的電流炸開的聲音,及踏火的的慘劍 司因途一驚,竟然未料到這處的這冰晶鎖鏈竟然還被人控制。 司因途眼眸微微一瞇,覺得事情越發(fā)不同尋常。 可踏火卻平靜如常,好似這些電流僅僅為他撓了撓癢癢。 司因途便收了懷疑,反問他: “你還記得當初鬼柏申與人皇一戰(zhàn)之后,人皇將鬼柏申的rou身封印之后,是誰人引用你到回春門來的?” 見踏火驚愕,哈哈大笑:“當年主人rou身被封印,這可是全下人盡皆知的事情,哪里需要誰能引誘我到回春門來呢?主人是在滄州城遇難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