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4
“大伙兒一齊擊打她的七寸!” 牛兒變身形,落在了蛇形的她的頭頂。 “聰明如你!”陸零爾夸贊牛兒一句,又沖入敵軍內(nèi)部。 “五千年前的純凈靈魂,以身體為媒介,cao控地萬象,形成破壞毀滅地之破壞?!标懥銧栆贿厸_向敵人,一邊徑自喃喃。 “不知道,如今,我是否也有這樣的力量。毀了……” “這片地!” 陸零爾嘴角彎出一絲冷笑,將蛇身伸直,見她蛇腹之上,一道幽光游走,落下巫臨川之前教與她的巫劍法訣。 法訣落定之時,金云之內(nèi)乍現(xiàn)數(shù)條黑蛇,一個個均與陸零爾所化這條一致。 “妖人妖人!殺了她!” “殺了她!” 陸零爾笑:“你姑奶奶我,就是在戰(zhàn)斗中,長大的!” 萬劍齊發(fā),一瞬間,金云被破! 砰! 空中炸開一朵巨大的蘑菇云。 陸地上的百姓們齊齊觀望,紛紛道是譴落下。 “帥!”牛兒對陸零爾豎起了一根蹄子。 陸零爾笑,表示不過爾爾。 人生在世嘛,總得做些不同尋常的事情。 比如,越級殺怪? “這個招術(shù)相當之六,如今,我還未沖破封印,就有這樣巨大的力量,等到了我沖破所有封印,這上地下,我不得橫著走?” 陸零爾心中暗喜,并將五千年前那位發(fā)明此招術(shù)的純凈靈魂者,列做了自己的偶像。 第二三六章 樓千梟 “是你?” 這時,她的耳邊傳來了一道威嚴冰冷的嗓音。 陸零爾渾身一怔。 若她沒有猜錯,這便是諸人口中的那位人皇——樓千梟。 但為何她所聽到的,只有這位人皇的聲音,老鳳凰呢? 這莫非意味著,老鳳凰已經(jīng)兇多吉少? 陸零爾仔細感知了一下樓千梟所在的方位,蛇身褪去,恢復成人形。 牛兒也將身形變大,穩(wěn)穩(wěn)接住了她。 陸零爾將手中的蛇王玉骨傘往樓千梟所在方向一揮,幾束幽火自傘尖向樓千梟那方射去。 有無擊中樓千梟,那便不可知了。 “你,認識我?”陸零爾歪了歪嘴,故意問出了這句話。 腦里又想到,若老鳳凰之前跟她的話屬實,那么她就是納蘭霜降的女兒,同樣,也是這位人皇的女兒。 若這位人皇知道這其中的種種關(guān)聯(lián),她的身份,自然也瞞不過他。 再一想,既然老鳳凰能感知到她體內(nèi)的魔種之火,感知到她的本體,這人皇樓千梟又是與老鳳凰不相上下的人物,是否也能如此呢? 陸零爾不欲去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 “既然有聽過我的大名,那就趕快休戰(zhàn),否則,我手中的玉骨傘,可不是拿著好看的!”陸零爾著大話,并靠著這大話給自己加油鼓氣! “呵呵!” 樓千梟笑了一聲。 陸零爾耳朵微微一顫。 “玉骨傘?本皇自出生至今,二百零五歲,便從未聽過地間有這樣靈武,不知陸七姐是從何處得來的?可否跟本皇上一?!?/br> 其語氣相當平和,甚至趨于無害,若非陸零爾認定對方是自己的敵人,怕是要被對方這友善的假象給騙過去。 等等,他什么? 陸七姐? 陸零爾敢斷定,自原主出生以來,樓千梟就未曾來過西藩。這樣一來,又是如何知道她就是陸七的? 莫非跟靈魂上的封印有關(guān)? 陸零爾搖了搖頭,企圖讓自己的腦子清醒 這其中或許只是激將法而已。 “怕是你在誆我這等輩!至于陸七是誰?我不認識!” 陸零爾歪頭咧唇,讓自己笑得真無害。 “誆你能有何種好處?”樓千梟反問她,又道:“數(shù)年前陸松原那老子怕自己的女兒是純凈靈魂,送到我面前來讓我封印,呵呵,這事情,怕是你已經(jīng)忘記了。” “這又與我何干?”陸零爾心頭微愕,但面不改色,“我可不是那殺的純凈靈魂?!?/br> 她甩了甩未拿武器的一只手,幽藍色的火焰在手中跳躍。 “被人皇您封印的人,怕是——永遠都不能修煉吧?” 陸零爾問他,語氣終于顫抖了幾分。 同樣,她為自己這不合時機的緊張感動自責。 忽而,眼前的朦朧散去,乃是樓千梟施法,將蒙在她眼前的輕紗抽走了。 陸零爾看了看四周,見那輕紗往前飛去,消失于高空。 “你可能忘記,我卻不會不認得出自我手的封印。” 無數(shù)級階梯之上,一團光暈靜佇。 聲音便來源于那處。 第二三七章 云行宮 陸零爾想,樓千梟也定然是在那處。 往階梯兩旁一看,修煉者兵將隊列整齊。 由遠及近,陸零爾看向自己腳下,赫然云氣翻涌—— 他們正在一朵巨云之上! 不是方才混戰(zhàn)的金云,乃是一處建立在云朵之上的宮殿!真是自然之造化,鬼斧神工。 這樣的宮殿,之前在瘴氣林風吟涯上,她也曾見過一座更為熊偉恢宏的,乃是真神境,真神們所居住之地。 倒是未想過樓千梟居然有這樣本事! 此時,這座云上宮殿正朝著一方前進,究竟是何方,陸零爾不知曉。 陸零爾穩(wěn)了穩(wěn)心神,又一甩頭,向樓千梟看去。 “封?。俊?/br> 她抬了抬臉,望向頂上的光暈之時,微微瞇起了眼。 突然,見光暈中伸出一只大掌,向她罩來。 陸零爾想躲,這大掌卻已落下。 陸零爾與牛兒所在之處的云氣被擊散,又在同一時刻,席卷而來新的云氣填滿。 但牛兒與她,被震得雙雙落入云層。 失重感傳來,陸零爾覺得自己要被摔得粉身碎骨。 事實不若她想得那么悲觀。她落在云面上,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她從云上起身,眼神變得空前凌厲。 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