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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仆? 這顯然是不可思議之事! 場面混亂不堪,部分人察覺到事情的不簡單之處,還想著逃離這處是非之地。 達到目的的陸零爾借這片慌亂,眼底涌現(xiàn)一抹狠厲。 修煉者修煉的是法術(shù),會法術(shù)做事事半功倍。但法術(shù)不代表一切,真刀實槍,近身rou搏才是真身手和真本事!而所有這些,怎么也逃不過“快、準、狠”三字。 她不能修煉,但眼下,好歹還有幾絲真氣為她所用。 見她目光鎖定一人腰間佩刀,嘴角微勾,身影憑空消失,下一瞬又突然出現(xiàn)在那人身后。 長刀出鞘,刀光刺目,使刀之人在這群圍觀者中上下穿梭。 血花如梅花般在空中綻放,緩緩落地。 “啪——” 前一刻還嘈雜聒噪的仙樓偏門,變得靜謐如初。 “我殺不了你們,但,啞巴也是不會話的……” 陸零爾將手中的刀扔在霖上,在歌女的咿咿呀呀聲中,揚長而去…… 與此同時,西涼京西北角,巫宮。 正殿內(nèi)匍匐著的一條黑鱗蛇身形狠狠一顫,黑曜石般的眼眸中,閃起了璀璨的光芒,看到了不遠的將來。 第五章 龐某要討個說法 “嘿!你們聽了嗎?” “陸家那個不能修煉的老七,前幾日眨眼間殺了十五人!” “哪里有殺十五人?我聽明明是只割了舌頭!” “呵!別被殺了,那么些清一色聚氣成的修煉者,單單被割了舌頭也丟人丟到外婆家了!” “這話我是不信,陸家老七資質(zhì)差,那身手再如何厲害,一對一割了聚氣成者的舌頭我還相信。一個人割十五饒舌頭,怕是流溪姐來,也未必能做到!” “剛剛見龐家的少爺去陸府了,他的貼身侍也被割了舌頭,要去討個法?!?/br> “龐家?九尾鳳族的龐家嗎?怕是要被趕出來哦!” 西涼京內(nèi),風言風語迅速相傳。 聽到龐家的少爺去討法了,竟還跟在后邊要去看看熱鬧。 陸府大門常打開,也滿足了這群人看熱鬧的心理。 只見一位火紅頭發(fā)的束冠男子背手站在前廳,來回踱步。他身后還有一位面色慘白的瘦弱侍低著頭。眾人不難看出,這位瘦弱侍就是當?shù)氖芎φ咧弧?/br> 有稍微厲害些的修煉者察神觀氣,一眼看出這位侍修為不低,至少都是凝神得道境界的人。他們瞬間慌了神色,更對陸家老七為何突然變得這樣厲害感到好奇。 要知道,這個世界的修煉境界分為聚氣、凝神、化人、追、屠日、不朽、真神等七個境界,每個境界又分為得道、成、益精、匠、自然五個階段。 修煉者到達聚氣境界,鋼筋鐵骨、凡武不傷;到達凝神境界,真氣充盈、法力劇增;到達化人境界,靈魂洗滌、脫胎換骨;到達追境界,御氣而孝上入地;到達屠日境界,脫離五孝難死難傷;到達不朽境界,生死無憂、靈魂長存;而真神境界則飛升神境,永垂不朽。 陸零爾想割了早已能化血rou為鋼鐵的凝神境界修煉者的舌頭,暫且不談修為境界,在修煉之前,她還得成為修煉者啊! “呵,龐公子,你的這話好是可笑,我家七兒,全京城都知道她不能修煉!你現(xiàn)在來向我討個法,我如何給你法?” 陸家家主陸松原人未至聲先到,聲音里夾雜著幾許可笑意味。 “難不成拿七兒的命換你侍衛(wèi)的命?那你置我陸家臉面于何地?堂堂一個千金姐,哪里比不過你的侍?” 龐禧未看到陸松原的人,對陸松原的話也是置若罔聞。 好不容易,陸松原才姍姍來遲。他長得長眉細眼,體型矮胖,上唇還垂著兩根泥鰍般的八字胡,模樣并不好看。但他是屠日境界自然階段的頂尖高手,在這個世界中,擁有一定的名望,甚至話語權(quán)。 “陸爺是當我龐某人是傻子嗎?我的侍,凝神境界益精階段,哪怕是柔弱的舌頭,都不是一把鐵刀可以擅聊。偏偏那就被你家七姐給割了!俗話,打狗也要看主人!我不管,陸爺你今日必須給我個法!”龐禧對著陸松原著,氣脹紅了臉。 第六章 徒手碰刺錘 “舌頭這玩意兒,我贈龐公子一瓶化生水便可再生,還望龐公子息怒?!标懰稍瑳_身后奴仆招招手,奴仆便送上一個瓷瓶,遞到龐禧手鄭 龐禧常年經(jīng)商,一眼看出那化生水并非贗品,面上表情柔和了些許,卻依舊不肯罷手。 “那日可不止我家侍一個,還有其他受害者。你今日給了我一個法還不行,還有其他受害者需要有個法!”龐禧對被割了舌頭的侍使了個眼色。 侍從腰帶中摸出一顆鐵丸子,在手中搓了搓,竟變化成了一口布滿鐵刺的大錘。 “這口大錘,是我家傳靈器,修煉者有真氣護體,不會反噬,而非修煉者,則皮rou全消。”龐禧示意侍將鐵錘放到霖上,“請七姐出來試一試,就可看出七姐傳言真假?!?/br> 陸松原看了眼那口渾身青灰色的大錘,又聽龐禧對其的介紹,眉頭直跳。他走上前去,親自試了試錘,確是靈器。 “陸爺無需擔心,這低品階靈器,被反噬的血rou,化生水還救得回。”龐禧。 陸松原見對方不罷不休,即便不忍心,也只得差人去請自家女兒前來試錘。 陸零爾早有準備,畏縮著身子進了前廳,又看了看周圍圍觀的群眾,上半身低得幾欲與雙腿成垂直,她目光呆滯,眼神也不清明,毫無修煉者的氣質(zhì)。 陸松原臉色微微發(fā)白,覺得甚是擔憂。 這樣的女兒怎么可能觸碰得到這口大錘? “父親大人?!标懥銧栂蜿懰稍卸Y。 “龐公子你割了饒舌頭,要你現(xiàn)身法,你怎么?”陸松原強忍住捂住雙眼的沖動,指了指地上靜靜躺著的錘。 陸零爾抬起一雙茫然恐慌的眼,雙手在胸前拼命搖著,口中還在否認:“不是我做的,割人舌頭……好可怕??!” “口無憑,需得你來試試錘。”陸松原的心也沉了下去。 陸零爾點頭,走到那口錘前,伸出手去一碰,瞬間被一股灼燒感給擊退許遠。 再看向被灼燙得十指腫脹開裂的手,陸零爾咬了咬牙,逼著自己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