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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程佑去抓秦邯粗壯的手腕:“別……別摸了……”秦邯低聲說:“不摸了,那小佑把衣服解開讓爸爸吃奶頭,是不是都讓秦誠咬腫了?”程佑又氣又羞地軟綿綿“嗯”了一聲。其實秦誠最近可溫柔了,程佑在心里小聲說。肚子像吹氣球一樣一天比一天大,現(xiàn)在就算有人想帶程佑出去玩,程佑都羞恥得不想出門。秦籍的腿已經恢復了,可他沒有回家,直接申請了軍校宿舍住進去。程佑聽到消息之后就紅了眼眶,早飯都沒吃下幾口。秦邯臉色一沉,對來報信的衛(wèi)兵說:“還沒開學住什么宿舍,故意給我丟臉嗎?去把他給我弄回來?!?/br>秦誠委屈:“爸你偏心,把我扔軍校里的時候怎么不說給你丟臉,我還是違規(guī)入學的呢!”秦邯沒搭理他,起身叫住了剛要出門的衛(wèi)兵:“慢著,我親自去。”程佑拽著秦邯的袖口,紅紅的眼眶里已經有了淚痕,他有點害怕地小聲說:“爸,你別再對秦籍發(fā)火了。”秦邯深吸一口氣,用了點力氣曲指在程佑額頭上彈出一個紅?。骸拔覜]帶槍?!?/br>程佑稍微放心了點,還是擔憂:“我也去。”“在家歇著,”秦邯皺眉,“乖?!?/br>秦邯有些擔心程佑的身體狀況。這孩子懷孕前后吃了太多來路不明的不合格抑制劑,幾次檢查結果信息素水平都很不穩(wěn)定。雖然醫(yī)生說應該不會影響生育,但秦邯還是擔心那些成份很奇怪的藥物會帶來更多不良反應。程佑不知道秦邯和秦籍聊了什么,好在秦籍終于肯回家了。半個月之后程佑就不能再和任何人做那些事,于是這幾天成了秦家?guī)讉€A最后的狂歡。秦邯甚至推掉了繁重的工作在家好好呆了幾天。程佑赤裸地躺在大床上,頭枕著秦邯的大腿,撥弄秦邯的腰帶扣。他早上剛剛被四個A輪番解決了一下晨勃問題,此時腰臀大腿都又軟酸又軟,沒力氣地側躺著。秦誠拿著熱毛巾擦他雙腿間和臀縫里流出來的jingye,雪白的臀rou無意識地微微扭動想躲開那些有點癢的觸碰,扭得秦誠又有了反應,忍不住偷偷在程佑xue口親了一下。程佑輕哼了一聲,對秦邯撒嬌:“爸,秦誠偷吃。”秦邯抬頭看了秦誠一眼:“你今天不去上學?”秦誠理直氣壯地回答:“秦籍也沒去!”程佑懟他:“秦籍申請了中央軍校的免試入學,你也申請個試試?”秦誠繼續(xù)找理由:“大哥也沒去上班!”秦邯說:“你大哥現(xiàn)在還在書房里開視頻會?!?/br>秦誠垂頭喪氣:“我不去上學,我要照顧程佑。”這時候,秦籍推門進來,手里托著剛做好的早餐:“二哥,吃早餐吧?!?/br>熱騰騰的瘦rou粥,七成熟糖心煎蛋,表面焦脆的香腸片。程佑深吸一口食物的香氣,軟綿綿地抬起手想要拿勺子。秦邯握住他的手,淡淡地說:“我喂你?!?/br>程佑張嘴吃下一口冷熱正好的rou粥,滿足地長出一口氣,莫名產生了一股身邊美人剝葡萄的昏君式幸福感。床真軟,陽光真好,沒想到秦邯還挺會照顧人。吃飽喝足,程佑懶洋洋地枕在秦邯大腿上,打著哈欠準備睡個回籠覺。“睡吧,”秦邯低聲說,“睡醒了再慢慢來。”程佑沒聽懂這句慢慢來的意思,他迷迷糊糊一覺睡到晌午。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被蒙了一層柔軟的布料,并沒有完全遮擋視線,而是能看到模糊的光線。他從光線判斷出了窗戶的位置,伸手想解開蒙在眼睛上的布條,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雙手已經被牢牢捆在了床頭。從觸感程佑判斷那是最新款的軍用捆綁帶,軍備部只發(fā)給軍校先測試使用性了。秦家四個人,恰好都不在軍校內部測試的人員之中。程佑有點慌張地掙扎起來:“誰!”屋里一點聲音都沒有,也聞不到A的信息素。程佑不安地努力冷靜下來分析局勢。不可能是綁架,沒人能沖進秦家主宅來綁架。只會是……只會是他們其中一個的惡趣味。這樣想著,程佑稍微安心了一點,開始分析會是誰。秦邯才不會做什么無聊的事,秦延也不會。秦籍是個乖孩子,只有秦誠……只有秦誠那個小王八羔子喜歡玩假裝陌生男人的QJ游戲!程佑咬牙切齒,干脆放松地躺在了床上,耐心地秦誠進來。那小王八蛋向來沒什么耐心,一定很快就進來了。果然,門“吱呀”一聲響,不緊不慢的腳步聲越走越近,最終停在了床邊。程佑喘了口氣:“秦誠你他媽把我放開!”來人絲毫不為所動,模糊的人影手中拿著一根長長的竹竿,竹竿的一端是幾根柔軟的鳥羽。那人用羽毛輕撫著程佑鼓起的肚子,通過變聲器的聲音沙啞詭異:“好美?!?/br>程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他現(xiàn)在已經十分確定,這個神經病絕對是秦誠。羽毛緩緩向下移動,冰涼細長的竹竿勾起程佑軟趴趴的rou棍,一下一下輕輕敲打著兩顆圓滾滾的腦袋。程佑倒吸一口氣,yinjing迅速站了起來,聲音都開始發(fā)顫:“你……你別胡來聽到沒有……秦誠你給我住手!”面具人不為所動,帶著羽毛的那一端緩緩來到程佑臀縫間。程佑雙腿都被分開綁在了兩側,怎么努力都無法并攏,驚恐地感受著毛絨絨的東西被竹竿頂進了rouxue之中。已經十分習慣被插入的xiaoxue立刻泛起了yin蕩的濕意,程佑又掙扎了一下。沈明書……沈明書是不是教過他怎么解開軍用捆綁帶來著?xuerou收縮著緊緊夾著那根細長的竹竿,柔軟的羽毛掃得腸壁酸癢難耐。“不……不行……”程佑摸索著綁住他手腕的捆綁帶繩結,“別這樣嗯啊……好奇怪……癢……嗯……好癢……”那個人艱難地咽下口水,竹竿在程佑殷紅的rouxue中進進出出,插出一點粘稠的汁水。程佑委屈地哀求:“別……”那人因為程佑這聲媚意的哀求更加神魂顛倒,程佑趁機掙開了捆綁帶,隔著黑布向那個模糊的人影一拳搗過去。那人哎呦叫痛,“啪嘰”一聲跌坐在地上。程佑扯下蒙在眼睛上的黑布,目瞪口呆地看著跌坐在地上的人:“秦……秦籍?”秦籍心虛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我……我……”程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是秦家主宅的頂樓,窗外陽臺上就是秦邯特別喜歡的空中花園。程佑嘴角抽搐,深吸一口氣:“解釋一下?!?/br>秦籍可憐兮兮地耷拉著耳朵:“我……我……”門“哐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