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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管試用的抑制劑。但看看秦邯現(xiàn)在這個黏糊勁兒,他怎么可能抽身去見那個黑市商人?秦邯覺得這小孩兒有心事,但他不急著問。他有足夠的耐心等程佑自己的說出來,就像他耐心等待程佑慢慢長大那樣。“小佑,爸爸過幾天要離開了,去各地做競選Z區(qū)指揮官的演說,”秦邯溫聲說,“對不起,小佑。等爸爸結(jié)束工作后,會送你一份你最喜歡的禮物。”程佑想不出有什么禮物會是自己最喜歡的,不過他很高興。如果秦邯離開,他就終于有時間籌備自己的計劃了。先做點(diǎn)什么好呢?試試抑制劑的效果,對,還是要想辦法造個假身份。假名字……假名字就叫秦大龍好了。程佑被自己腦補(bǔ)中的世界美到冒泡,喜滋滋地?fù)ё∏睾牟弊友b賢妻:“我等你回來?!?/br>秦邯給了他一疊卡片:“這是幾個O娛樂中心的貴賓卡,在家覺得悶可以去玩玩,不許亂跑?!?/br>程佑乖巧地點(diǎn)頭,已經(jīng)在腦子里開始搜羅前往灰街的路。他馬上就能拿到能徹底隱藏O信息素的抑制劑了!偷看爸爸和小媽房事結(jié)果從窗戶上掉下來摔斷腿的秦誠小少爺,大吼著“我不去!我不去軍校!”被秦邯的衛(wèi)兵抬上車,連夜送往中央軍校。秦籍在自己房里安靜地玩著游戲,順便黑進(jìn)了程佑的電腦里,開始讀那些那些關(guān)于黑市交易的聊天記錄。秦延抽了一夜的煙。今晚,秦家全家整夜無眠。第8章他即將在父親的房間,父親的床上,迷jian父親新婚不久的小妻子。為了彌補(bǔ)自己即將離開新婚小妻子的遺憾,秦邯按著程佑在臥室里幾天沒出來。做得程佑實(shí)在扛不住了,秦邯就在臥室里辦公。程佑昏昏沉沉地睡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看到了秦邯坐在桌前那個筆挺偉岸的背影。他恍惚中做了一個夢,冷得往被子里縮了縮,聲音沙啞地低喃:“爸爸,是不是下雪了……”秦邯合上電腦來到他身邊,手指纏繞著養(yǎng)子柔軟的頭發(fā),溫聲安慰:“沒有下雪,冬天就快過去了?!?/br>“冬天……快要過去了嗎……”程佑從被子里試探著伸出一點(diǎn)手指,捉住了秦邯的衣角,他睜著睡意朦朧的眼睛喃喃道,“爸爸,我好冷。”秦邯把屋里的溫度又調(diào)高了一點(diǎn),他把工作扔到一邊,上床把程佑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了懷里。小兔子用頭頂蹭了蹭他的下巴,滿意地安靜下來。秦邯知道,程佑討厭冬天,尤其害怕下雪。他撫摸著程佑的脊背,像在安撫一個孤單的孩子。程佑小聲說:“爸爸?!?/br>秦邯“嗯”了一聲,程佑至今沒改口,他也不急著糾正。程佑又蹭了蹭,他感覺自己大概是睡糊涂了,或者今天真的很冷,讓他覺得害怕。以至于他手指抓著秦邯的衣角,鬼使神差地輕聲問:“你能不能不走?”回答他的是一聲低沉的輕笑,秦邯打趣:“怎么,舍不得爸爸了?”程佑問出那句話本就腸子都悔青了,被秦邯這么一逗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故意打著鼾裝作已經(jīng)睡著了。“小傻子,”秦邯寵溺地吻著他的眼角和額頭,“爸爸很快就回來,很快。”秦邯這一走至少兩個月。程佑算盤打的很響,秦邯不在家,秦延也有的忙,秦誠被送到軍校關(guān)起來了,家里只剩下秦籍。最令程佑欣慰的是,秦籍是個乖巧的大男孩,特別好忽悠。程佑旁敲側(cè)擊打聽出了秦延最近公司很忙,又去秦籍房間送了一大摞書安撫住這小崽子。秦籍好像還在為上次求婚未遂的事情失落,整個人都焉著,仿佛成了一只沒精打采的小狗。程佑在秦籍委屈巴巴的狗狗眼之下莫名心虛起來,沒說兩句話就狼狽逃竄。他回房間換身衣服,懷里揣著可以隱藏身份的墨鏡口罩帽子,打算偷偷去灰街見那個黑市商人。結(jié)果沒等他走出秦家大門,就被守衛(wèi)攔住了。守衛(wèi)恭順地把程佑攔在大門之內(nèi):“程夫人,您不能出去?!?/br>程佑愣?。骸拔覒{什么不能出去?”守衛(wèi)的恭順像是被刻在了臉上一樣:“您作為一個O,獨(dú)自出門很危險?!?/br>程佑惱了:“秦邯都沒限制我人身自由,你們哪來的膽子!”守衛(wèi)絲毫不為所動:“我們不能讓您身處危險之中,程夫人。除非有值得信任的A陪您一起出門?!?/br>程佑氣呼呼地原地轉(zhuǎn)圈,他想著要不要去把秦籍騙出來??沈_出來之后又該怎么甩掉這個小狗崽呢?他正愁眉苦臉想轍的時候,遠(yuǎn)遠(yuǎn)看到秦延的車開了過來。程佑下意識想躲。管家不是說秦延很忙嗎?他怎么有空回家了???秦延把車停在門口沒有進(jìn)去,搖下車窗看著僵持的程佑和守衛(wèi),冷淡地問:“出什么事了?”程佑轉(zhuǎn)身要跑,守衛(wèi)已經(jīng)開口:“大少爺,程夫人想出去走走?!?/br>秦延看著程佑倉皇逃竄的背影,冷漠地說:“站?。 ?/br>程佑被他一嗓子吼得心驚膽戰(zhàn),僵硬地停在了原地。秦延努力緩和了一下語氣,說:“想去哪里?我今天正好有空。”程佑就這樣糊里糊涂上了秦延的車,或許是因?yàn)榍匮永淠谋砬樘珖樔?,或許是那一瞬間程佑在秦延身上看到恍惚看到了秦邯的影子。程佑暗罵自己沒出息,秦邯才離開三天,他居然已經(jīng)開始懷念了。秦延開著車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穿行,問程佑:“你要去什么地方?”他語氣太過冷漠,好像是已經(jīng)開始不耐煩了。“把我隨便找個路口就行,”程佑低頭看著手機(jī)上的地圖,“你不用陪我浪費(fèi)時間,我就是太久沒出家門了,想出來逛逛?!?/br>秦延瞄了一眼程佑的手機(jī),心中一動:“想去哪里直接說?!?/br>程佑只好報了一個離灰街不遠(yuǎn)的游樂場。秦延神情緩和了許多,淡淡說:“這么大了還喜歡去游樂場玩?”程佑小聲咕噥著抗議:“我小時候也沒怎么去過游樂場?!?/br>秦延開車向游樂園駛?cè)?,面無表情地開玩笑:“要我給你五歲以下小朋友都愛喝的買一杯棉花糖熱可可嗎?”恰好,程佑真的很喜歡喝棉花糖熱可可。捧著秦延買回來的熱可可,程佑一邊喝一邊想著甩掉秦延還不引起懷疑的方法。熱可可在狹小的車身內(nèi)彌漫著霧氣,程佑感覺自己可能昨晚沒睡好,腦袋越來越沉,一點(diǎn)一點(diǎn)垂了下去。他夢到了那個飄雪的冬天,昏黃的天空下是無邊無際的茫茫雪原。他赤身裸體地躺在雪里,卻一點(diǎn)都不覺得冷。身形魁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