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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滿意?”前田翹起蘭花指扶住額頭,另一只手撐住桌沿,做出力怯不勝的姿態(tài)。“部長,您果然沒有親自面試過演員,我待會兒就要去醫(yī)院看心內(nèi)科,這顆心深受傷害,正顫抖著滴血呢。Oh,howdreadful.Iameversosorry.”日語語音體系簡單,只有“阿姨污欸哦”五個元音,再加上十幾個輔音,使得日本人的舌頭對付不了復雜的英文發(fā)音,一張口都是走調(diào)的火星語,這個奧斯卡的英文倒是非常標準,還是圓潤的美式口音。他極盡做作之能事,但始終是巫婆情狀,孟想忍受著鬼哭狼嚎的“嬌音”,化繁為簡地從他的話里提取出重點——這位監(jiān)制嫌的主役受太丑,要求公司另覓人選。“這個故事的主題是Supremebeauty,主役受嵐空是全劇的靈魂所在,就算達不到劇本描述的傾國傾城,至少也得有七八分的姿色。而現(xiàn)在坐在我辦公室里的那個小子,呵呵,您知道我是個gentleman,不會隨便對他人評頭論足,butholy,他的長相與角色風馬牛不相及,假如由他出演,觀眾最多堅持一分鐘就會關掉電視機?!?/br>石橋部長微露疑色:“有那么差嗎?我明明聽他們說還可以啊,是不是你要求太高?只要長得比一般人稍微好看點,用化妝和鏡頭燈光彌補不就行了嗎?!?/br>“God!什么樣的化妝師能化腐朽為神奇呀,您除非把高須整形所的主刀醫(yī)生請來才辦得到。我這么說絕不是因為挑剔,人事部這次真的太過分了,不能因為我們預算少就隨便弄個丑八怪來敷衍呀。開拓GayVideo市場是社長和股東們的一致決定,初期制作就這么馬虎,還怎么跟別的公司競爭?”“唉,你也知道這批項目的先期投資都集中在另外幾部劇上,這部上面一開始就不太看好,啟動資金還是我們部門努力爭取來的,好不容易才在預算內(nèi)找到演員,你再提換人……”“您的意思是預算不夠就能隨便湊合?我的職業(yè)道德可不允許我做這種濫竽充數(shù)的勾當,Doitwell,orleaveitalone.拜托您去跟董事會說取消這部劇吧,我不想讓它變成我從業(yè)生涯中的disgrace!”…………………………………………通過他們的對話,孟想可算了解到內(nèi)情,敢情這就是部捉襟見肘的炮灰劇,成本小,班底薄,難怪接受實習導演,人家壓根就沒指望靠這片子營利,所以破銅爛鐵隨便砸。奧斯卡八成是公司一號混人,抗議得不到解決,態(tài)度漸趨強硬,不久暴露粗重的糙漢音,與石橋部長針鋒相對地爭執(zhí)。石橋部長不愿在外人面前失態(tài),強笑著對孟想說:“孟桑,能拜托你到外面稍坐一會兒嗎?我要先跟監(jiān)制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br>孟想正促刺不安,立馬應聲回避,來到走廊上他不禁想:劇組成立之初就起內(nèi)訌,能不能順利開拍還得打問號,或許就此胎死腹中也很有可能。這情況令他矛盾,望著窗外遠碎的流云,有些悵然若失,不管怎么說,失去一個實習賺錢的機會,對渴求知識又周轉(zhuǎn)不靈的他來說都很可惜。安安靜靜發(fā)完呆,他悻悻轉(zhuǎn)身,一個熟悉的影像躍入眼簾。“孟桑,你好啊?!?/br>Tsubasa!?孟想猶如撞見背后靈,驚跳后退,叫玻璃幕墻彈回來,仔細一瞧,今天Tsubasa給人的感覺耳目一新,往常他都是sao浪的代官山潮男打扮,描眉勾眼自帶逼格,今天穿著樸素的牛仔褲和帶帽衛(wèi)衣,素面朝天纖塵不染,清新得宛如剛從泉眼里涌出的山泉,年齡感至少降低了四五歲,一派高中生的天真天然。假如二人是第一次見面,孟想興許會被他這副人畜無傷的清純外表欺騙,此刻只會認為這人換了種偽裝,絕不敢掉以輕心,怒形于色道:“你這家伙還敢露面,我正想找你算賬呢!”他兇巴巴挽起袖子,企圖先聲奪人,Tsubasa笑指天花板:“你想揍我?這里有監(jiān)控哦。”孟想好似受潮的爐灶點不上火,不想被他當成搞笑藝人,挺直腰板呵斥:“我不是不敢揍你,是怕臟了我的手!”“沒關系啊,旁邊就是衛(wèi)生間,你揍完進去洗洗就干凈了。”“臭小子,你存心挑事!”孟想猛竄兩步揪住Tsubasa衣襟,豎起眉毛做張飛臉,奈何沒有一點震懾力,還得到與預期效果截然相反的評價。“孟桑,你長得真好看,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br>好rou人愛嚼,好話人愛聽,一個自身容貌出眾的美人言笑晏晏地夸獎對方顏值,不僅是舒心贊美,更是具有權(quán)威性的質(zhì)量認證,孟想并非超脫之輩,豈能免俗?受了這句甜言,就好比武林高手遭遇北冥神功,拳頭上的力道速即衰退,熱氣有如麥浪在臉上翻涌,裝腔作勢推開他,忿惱嘀咕:“我懶得理你?!?/br>Tsubasa一雙桃花眼又笑成月牙形:“你別不理我呀,不然我就成狗不理包子了?!?/br>這撒嬌和調(diào)侃并重的戲謔氣得孟想先怒后笑,用成都話自言自語誶罵:“這個小鬼子還多會走國際路線嘞,居然曉得用狗不理包子來洗我腦殼,硬是有意思的很……”成都自古陰盛陽衰,沒有大男子主義的溫床,女性多是家中的掌權(quán)派,受她們**影響,男人普遍有話嘮傾向,再老實的也會碎碎念。孟想夾七夾八罵了半天,Tsubasa好奇問:“你在說什么呀?”孟想知道日本人多疑,看到中國人當著他們說國語就懷疑是在批評他們,冷笑諷刺:“我在夸你嘴甜,會說話?!?/br>Tsubasa當場否定:“不對,雖然我聽不懂四川方言,但是你說的絕不是這個意思?!?/br>“哈,你連我說的是四川方言都聽得出來,別告訴你還會講中文?!?/br>“我當然會講,那是我的母語啊?!?/br>他陡然切換音頻,一開口幾乎把孟想嚇爬下,瞳光直撅撅地在他身上掃射十幾遍,艱難地擠出一個七翹八拱的疑問句:“你、你是中、中國人?”Tsubasa微笑:“從血統(tǒng)上來講是的?!?/br>這是日籍華人在回答國籍問題時的常用答案,孟想會意:“你已經(jīng)歸化啦,是在這邊出生的,還是小時候跟著父母過來的?”他得出這種推論是因為在日本連續(xù)居住5年,工作滿3年(留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