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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開愈合再崩開再愈合再再崩開再再愈合……如此循環(huán)不知道多少次是種什么樣的體驗,把這個問題放到網(wǎng)上也得不到任何答案。一來沒人會這么折騰自己,二來即使有人這么挑戰(zhàn)醫(yī)療的極限,也早被醫(yī)生護士弄到精神病院治療去了,三來以剛剛沈柏舟的體驗,感受過的大概都死絕了。沈柏舟是有史以來有如此經(jīng)歷還活著的第一人,等到最劇烈的疼痛突然緩下來,立刻昏睡過去,簡直累到不想醒。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睡得迷迷糊糊,總聽見有人在耳邊嗚嗚嗚的哭,哭的他怪心煩的。以前沈墨衣快死的時候都沒這么哭過,也不知道是哪個沒出息的哭成這樣。有心想爬起來罵一兩句,但身體卻一直發(fā)著想睡覺的信號,沈柏舟只掙扎了半秒鐘,就又投入了睡神的懷抱。天大的事睡醒了再說,沒睡醒什么都是扯淡。*敖廣帶著食物過來的時候,麒泛流正化成原形,縮小了不少,給沈柏舟舔臉。“……”敖廣無語,“你這么饑不擇食?先生還睡著呢,你都下得了口。”成年之后消化了所有的遺傳記憶,現(xiàn)在的敖廣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條單純善良的小龍了,這么看麒泛流根本就是性sao擾??!麒泛流把最后一個地方舔干凈,跳下來化成人形,道:“想什么呢?白澤先生說了,這是在幫先生做清潔?!?/br>敖廣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白澤那么靠譜的神獸怎么也不能說出這樣的話,忍不住問道:“她怎么和你說的?”麒泛流想了想,說:“沒條件給他洗澡的時候就要多舔舔毛,否則他這么長的毛,很容易臭?!?/br>敖廣:“……白澤先生是說她給白離舔毛吧?”麒泛流道:“不一樣嗎?先生這么多天沒醒,身上也臟了。”敖廣急了:“那能一樣嗎?”一個是mama幫兒子舔,這兒子還是未成年,人形都變不出來。另一個……另一個他就不說了,一樣就有了鬼了!麒泛流聳了聳肩:“舔都舔完了。先生什么時候能醒啊……”敖廣白了他一眼,道:“看樣子快了,先生身上的靈氣已經(jīng)跌到正常大羅金仙的水準,等凝聚出三花,應(yīng)該就能醒了。我爹說的?!?/br>那天羅睺去找龍鳳麒麟三個大家長聊天之后,麒生敖溪鳳凰就都跑來看沈柏舟了。想當然的,麒泛流守著房門誰也沒讓進。在他眼里,這些都是差點害死他先生的罪魁禍首,不轟出去就已經(jīng)是沈柏舟教導(dǎo)有方了,還想再進去?別說門,連個老鼠洞麒泛流都能給他堵死了。當時的麒泛流因為沈柏舟氣若懸絲的模樣著急的眼眶都紅了,加上他本來就紅紅的眼睛,看著實在讓人心酸,感覺他下一秒就能哭出來的模樣,誰也不敢上趕著跟麒泛流對著干。萬一真哭了呢?神獸雖然不像兇獸那么不講理,但并沒有什么善茬,丟臉的事讓你看到了那還不滅口???最后還是羅睺過來才讓麒泛流讓開了門。“不想我看看你先生什么時候醒?”一刀戳在麒泛流傷口上,他黑著臉說:“看不好以后都別來了。”羅睺“嘖”了一聲,“麒生,你這兒子教育的不咋地?!?/br>麒生尷尬的笑著:“我……”麒泛流說:“他沒教育過我。”麒生笑的更尷尬了。不過羅睺倒是沒再說什么,進去看了看沈柏舟的情況,發(fā)現(xiàn)他還不能自己運功之后,用自己的法力帶著他體內(nèi)新鮮的法力運行了三個周天才出來。“敖溪的法力柔和,沒事就給他順順體內(nèi)還沒吸收的靈氣。”留了這么一句話后,羅睺便離開了。他畢竟是魔尊,事多得很,能過來救沈柏舟一命就已經(jīng)是和麒生他們關(guān)系好了?,F(xiàn)在沈柏舟沒有生命危險,他也就功成身退了。而敖溪也每天勤勤懇懇過來上班打卡,幫沈柏舟梳理他體內(nèi)無法吸收的法力。對沈柏舟身體的情況,沒人比敖溪更清楚了。不過因為麒泛流和麒生不對眼,導(dǎo)致敖溪也不太看得慣這個沒禮貌的后生崽,平時什么話也不和麒泛流說,全靠敖廣轉(zhuǎn)述。不過顯然麒泛流也不在乎這個,有什么問敖廣就行了:“那先生什么時候能醒?”敖廣說:“不知道,慢的話兩三個月,快的話今天……”“今天?”麒泛流追問,“今天就能醒嗎?”敖廣揉了下眼睛:“你扭頭看看,先生是不是動了?”“真的?”麒泛流滿懷希望的扭過頭,卻發(fā)現(xiàn)沈柏舟還是那樣,一點沒變的躺著,看著就像平時睡著了似的。“沒有?!彼膰@氣。先生以前睡覺都很規(guī)律,最多也不會超過十個時辰,現(xiàn)在都睡了這么久了,什么時候才能醒啊。敖廣也很遺憾:“可能是我看錯了。今天孔宣來給孔嬈成年,鳳儀非要去看,我就不陪你了?!?/br>麒泛流道:“也用不著?!?/br>敖廣翻了個白眼:“每次遇到先生的事,你就跟占著媳婦似的。”這幾天聽說沈柏舟病了來看的獸不少,就連兇獸幼崽那邊都頂著巨大的壓力來告了個別——開春了,他們也該回去了。但每次都被麒泛流給擋了回去,連根毛都沒讓他們看見。麒泛流道:“本來也就是?!?/br>敖廣:“……得,當我沒說。等先生醒了,你且等著人告你的狀吧。”麒泛流沒說話,把他轟了出去。蓄意挑撥他和先生關(guān)系的那都是敵人,一點都沒必要給好臉色看。屋子安靜下來之后,麒泛流又拿了條獸毛做的毛巾,沾濕了一點給沈柏舟擦臉。這個不像剛才的舔,嘴巴是閑著的,麒泛流就絮絮叨叨的說一些話給他聽。“先生,前兩天我……父親和鳳凰叔叔回去了,換了九尾狐和玄武過來。玄武走得慢,還是九尾狐把他馱過來的。剛敖廣說孔宣也來了,先生不是很想看看孔宣的本體嗎?你現(xiàn)在醒了就能去看了,他比孔嬈漂亮多了。孔嬈的尾巴又短又小,還不如野雞的。哎這話不能在孔嬈面前說,不然她非撓死我?!?/br>“不過孔雀不分雌雄,化人之后都很漂亮,即便孔嬈本體一般般還不如野雞,變成人了也就大翻身了,大鵬估計要頭疼了?!?/br>“還有,昨天玄晝玄夜他們化成人形了,但讓人奇怪的是,他們居然化成了兩個人!”“……那不然,還一個嗎……”“對啊,先生不知道,玄武這一族……”麒泛流叨著叨著發(fā)現(xiàn)了點什么不對。“先生?!”他驚喜過頭的低頭一看,沈柏舟還是那樣一動不動,麒泛流失望的嘆了口氣,“我又幻聽了?哎,真給先生丟人?!?/br>“……你把我臉上的布拿開?!?/br>麒泛流愣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