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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驚悚地看著入戲過頭的蘇小爺:“朋友!差不多就得了啊,你真當在這兒和個爺們兒耍朋友呢?”蘇河做個戲,行頭都是全套的,還別說,往常隨意的T恤休閑裝,懶懶散散沒有正行,看不出什么富家公子的氣質(zhì),可如今衣服一換就跟美少女戰(zhàn)士大變身似的,這通身公子哥的氣派,看著還挺唬人的。尤其蘇河天生的骨架子,什么衣服兜在身上都顯料,英式西服一穿,氣質(zhì)盡顯,挺括的肩胛骨到背部的流線都顯了出來。宋飛雖然嘴里說蘇河搞這么正式過頭了,可一比較,不免低頭用余光瞧瞧自己身上的地攤貨,槽了,怎么有種金主老板帶農(nóng)民工的感覺?蘇河經(jīng)過剛剛那一炸,如今已穩(wěn)定地擺明了自己的身份和新立場,宋飛這么說他也沒生氣,只是瞥了副駕兩眼,哼道:“就算我真喜歡男的,你這樣的,別說耍朋友了,我看都懶得看一眼?!?/br>宋飛高高聳起眉頭:“我怎么了我怎么了,你這會兒嫌棄我了?有種打游戲別找我輔助,蘿卜干吃完了別問我要啊?!?/br>蘇河方向盤一轉(zhuǎn)調(diào)車頭:“算了,你下車,我去把妹。”宋飛這墻頭草大概也不知道尊嚴兩個字怎么寫,忙道:“別別別,想想那兩個愚蠢的人類啊,為了正義,為了和平?!?/br>蘇河這下哼了一聲,重新調(diào)車頭,繼續(xù)上路。但蘇小爺有劇本潔癖,他就受不了崩壞的角色,他在路上和宋飛重新討論了一下劇本,表示在cp方面,富家公子是看不上地攤貨農(nóng)名工的,除非宋飛把自己那張勉強算清秀的面孔換成徐星那樣的。母胎里帶出來的臉,供養(yǎng)了二十多年,現(xiàn)在換也來不及了,宋飛就說:“你要么思路開闊一點,把不可能變成可能不就行了?!?/br>蘇小爺開著車,聞言一挑下巴:“你來,你就告訴我這思路怎么拓展。”宋飛:“電視劇里不都這么演么,古裝劇、現(xiàn)代劇,年輕多金富家公子出門游離撞見了一窮二白女主角,碰撞出愛的火花。”蘇河:“女主角就算沒錢好歹還有臉啊。”宋飛:“你為什么關(guān)注點要在女主角身上,你想想男主角啊,你要想萬一男主角審美奇葩,看上條狗也不是沒可能啊。你拓展拓展思路,假設(shè)自己是個審美非同尋常的多金少爺不就行了。”蘇河在開車的間隙轉(zhuǎn)頭看了宋飛一眼:“多金少爺審美多瞎看上你?!?/br>這次炸的換成了宋飛:“你這個多金少爺連蘿卜干都吃,憑什么不能喜歡我,你停車!去路邊垃圾桶,把我的蘿卜干都吐出來還給我!”蘇河沒應(yīng)聲,一腳油門下去把車飆了起來,沉默的同時閉緊了嘴巴,防止宋公公一個激動再撲過來掰他的嘴巴壓舌根催吐討蘿卜干。這兩人劇本屬性不同,宋飛走的是簡約路線,能達到目的就好,但蘇河有入戲綜合癥,總喜歡飆戲的時候把自己當做風流倜儻富貴公子哥,按照缺什么補什么的道理來看,很顯然蘇小爺不過是位家中錢多的男rou絲而已,現(xiàn)實中的品味壓根也沒卓越到那里去。兩人一路開車到了徐星家的店,把車往門口一停,進去吃飯,正是中午,一眼望去全是人,店門口收銀臺負責收錢的服務(wù)員小妹認識蘇河宋飛,知道是老板家的朋友,連忙招呼,指著落地窗某個空位說,老板老板娘在忙,你們先過去坐啊。徐父徐母忙生意,不是飆戲的時候,蘇河和宋飛默契的決定先吃飯,兩人常來,點菜都不用看菜單,他們一個在收銀臺直接報菜名,一個先過去坐。等磨磨蹭蹭吃完,店內(nèi)人才漸漸少了,徐父徐母這才有了喘氣的工夫,徐母知道蘇河宋飛來了,去廚房端了兩盤子rou過來,蘇河抬眼看到,桌下面朝宋飛蹬過去一腳,宋飛一口湯差點送進鼻孔,忙放下勺子抽紙,邊擦邊默默和蘇河對視一眼,兩人各自醞釀了起來。但不管是不是做戲,兩人卻都沒有和男的有親密互動的經(jīng)驗,按照原計劃,蘇河一口湯喂過去,宋飛抽紙巾給蘇河擦擦嘴,徐母只要不瞎,不會看不出來兩人之間的jian情,可計劃是一回事,真的實施起來又是另外一回事。宋飛眼看著蘇河一個勁兒地朝他使眼色,只記得要拿紙巾給對面那位擦嘴,心里念著紙巾紙巾紙巾,垂眼一看手里不就是嘛,直接把剛剛揩了鼻孔的紙巾朝蘇河嘴巴上按過去,恰巧蘇河拿勺子舀湯舉起來,見宋飛竟然拿鼻涕紙給他擦嘴,舉著勺子的手縮回來就擋,一勺湯全便宜了宋飛抓著紙巾的手。宋飛半手湯,紙巾都潮了,瞪眼把手拉回來,但耳邊又清晰的聽到徐母的聲音,意識到人就在背后不遠,手縮到一半,腦子一卡,又把手朝蘇河那邊遞了過去。蘇河一半的余光在徐母那邊,一半的注意力又在宋飛那遞過來的手上,看那手送過來拉回去如今又送到眼皮子下面,慌亂中抬手一把抓住。徐母端著rou,剛巧走到桌前,宋飛和蘇河緊抓著的手就橫在她眼皮子下面。徐母覺得奇怪,以為兩人在打鬧,不以為意地將桌上空盤子一清,把rou擺上桌,可還沒來得及說話,眼睛一抬,就見蘇河當著她的面,一手抓著宋飛,另外一手抽了兩張紙巾,淡定地給宋飛擦起了手。邊擦還邊口吻寵溺地說:“怎么這么不小心呢?!?/br>臨危不懼四個字完美的在宋飛身上體現(xiàn)了出來,蘇河給他擦手,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擦,從指甲尖擦到手指根,宋飛竟然也穩(wěn)住了,他克制著作為直男汗毛直立的本能,沒有抽回手再反手給蘇河一個拳頭,反而還特別淡定地坐著,眼中含笑地將蘇河望著,伸著手到蘇河那邊看著他擦。當然,時間太久就顯得假了,幾秒后,蘇河松手,宋飛也很稀松平常地收回了手,兩人像是才發(fā)現(xiàn)徐母似的,同時轉(zhuǎn)頭抬眼,徐母剛巧倒抽一口氣,收回滿臉的驚詫,干笑一聲,呵呵道:“剛剛忙,沒顧上你們,去吃放給你們弄了兩個菜,吃吧,吃吧。”邊說邊退,說完慌忙轉(zhuǎn)身就走。蘇河和宋飛齊齊看著徐母的背影,見人走遠了,兩人的腳在桌下如同四只兩組的大公雞,斗了個你死我活。蘇河壓著聲音,切齒道:“你特么拿自己擦鼻涕的紙給我擦嘴?”宋飛也一臉兇狠,低聲說:“那個湯剛剛才上,你要燙死我啊,本公公皮都要被你燙掉幾層了?!?/br>蘇河:“你不拿你那鼻涕紙,我能燙到你嗎,再說了,我不是給你擦了嗎,”又繃著壓根,“親自給你擦的!”宋飛做出嘔吐狀:“快別惡心人了,老子渾身的毛都起來了。”蘇河:“小爺頭發(fā)都要豎起來了,靠!”都是有戲魂的直男,討論劇本是可以的,但等真的有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