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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搶走我心愛的人!”“他不愛你?!?/br>“那不重要?!?/br>“那什么才重要?不惜一切去強求?去傷害?你為什么要變成這樣?”“這都是你逼的。如果沒有你,我們不用在這里為了生存勾心斗角,羽楦還是我一個人的,他只會信任我,依賴我。全是因為你,我的人生毀了。”“你既然愛他,又怎么忍心傷害他?!?/br>“傷害他的人是你,只要你離開,一切都會停止。”“如果我將這些告訴他,你覺得他會怎樣?”“你不會。”易衍笑,惡魔般,“羽楦從小沒有父母,是我的父母把他帶大的,他依賴我,信任我,我是他最親的人,如果他知道這一切都是我做的,他會崩潰的,你不會忍心?!?/br>“……”“羽楦一定會去找你,我了解他,就算再恨,他也不可能真的放下你。”眸子泛出幾分冷意,“我要你讓他徹底死心?!?/br>“能做的我已經(jīng)做了,我左右不了羽楦的心?!睔W陽璃凌覺得他的讓步或許錯了,“易衍,羽楦永遠不會愛上你,就算……”“啪!”聲音戛然而止,歐陽璃凌摸摸自己紅腫的臉,表情轉冷:“好久了,除了羽楦沒人敢打我,這一巴掌……”“還有耿野?!标廁v的面容開始扭曲。“你說什么?”歐陽璃凌突然緊張起來。“我說還有耿野會動手打你?!币籽軠惿锨?,“你這么緊張,莫不是理解成了其它意思?”“易衍,收手吧……”“不可能!羽楦是我的,只要他一天放不下你,我就絕對不會停止?!?/br>“如果你真的愛羽楦,就不該再做這些事?!睔W陽璃凌閉上眼睛,“我會離開,到一個羽楦再也找不到的地方……求你了,別再傷害任何人?!?/br>“離開?你難道不了解羽楦,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打定主意要回來報復你,誰也阻止不了。歐陽璃凌,除了讓他對你絕望,你沒有第二種選擇!”“我不會再繼續(xù)傷害他,就讓他恨著我吧,到此為止?!?/br>眼見歐陽璃凌要離開,易衍急了,抓起一旁的文件袋:“歐陽璃凌,還有耿野!”歐陽璃凌回頭,他認得這個文件袋上的黑色標志,冉洛的后頸和戰(zhàn)淵的胸前都有這樣一個標記。“我一直奇怪,你從開始對耿野就是不一樣的,我還以為在羽楦之前,你已經(jīng)愛上了耿野,直到看了這里面的資料,我才明白。”易衍邪惡地笑著,“耿野是你的親弟弟,一個被你父親拋棄的女人的私生子……”“夠了?!睔W陽璃凌平靜地看著易衍,他知道,自己走不了了。“你為什么不敢認他,是怕他知道真相后恨你的父親,更恨那個害死他母親的女人,對吧?”“易衍,夠了。”“不想讓我說,可以?!币籽馨盐募G在一旁,“羽楦和耿野,你只能選擇一個。是讓羽楦絕望,還是讓耿野的下場比婁義更糟糕,我等你的答復?!?/br>“易衍,你就不怕有一天羽楦知道了真相,你的下場會比任何一個都更凄慘嗎?”“他不會知道的?!?/br>“你就這么確定?”歐陽璃凌走到桌旁,拿起文件袋,緩緩摩挲上面的標記,“我曾經(jīng)以為只要我自己不說,耿野的身世就永遠是秘密。”“……”“是戰(zhàn)淵給你的?”“他的辦事效率還不錯。”“他不會輕易背叛我?!?/br>“我自有辦法?!?/br>“是冉洛?!?/br>“不錯?!?/br>歐陽璃凌輕輕一笑:“如果冉洛知道自己已經(jīng)成為你威脅戰(zhàn)淵的籌碼,他是寧死也不肯的?!?/br>“就他,那個人盡可夫的小畜生!”易衍不屑。歐陽璃凌搖頭:“你太不了解冉洛了。”“如果我告訴你,冉洛不僅在外面四處勾引男人,還曾經(jīng)誘惑過羽楦,不知道你會不會想要收回你的話?”“易衍,我真希望有一天,你能懂得愛。”歐陽璃凌放回文件袋,“我能問你個問題嗎?”“……”“是不是從你要求接手我的工作,讓我介紹戰(zhàn)淵給你開始,你就已經(jīng)布好局,讓我放棄羽楦?”“不錯!”“那羽楦和耿野……”“是我設計的。還有,婁義拍下那張照片,耿野把他做成水晶球,再到你把他打碎,全都是我安排的。”“易衍,我真的很佩服你,可是,你怎么忍心讓羽楦平白受三年的牢獄之苦,這就是你的愛嗎?”“這你不用管,如果哪天你死了,我會為羽楦平反?!?/br>“哈哈哈……”歐陽璃凌笑出眼淚,“那我是不是得祈禱自己早點死,好讓羽楦可以清清白白,不必承受強加于身的污點?”“我不介意你這樣選擇?!?/br>“我明白了?!睔W陽璃凌緩緩抹去淚水,“易衍,如果哪天我死了,請你記住,不要到我墓前,否則,我會死不瞑目的?!?/br>“……”歐陽璃凌慢慢離開:“我會盡力按照你的要求,讓羽楦絕望,成全你所謂的愛……”第62章番外之冉洛冉洛坐在酒吧的角落里,盯著杯中的液體發(fā)呆。“除了牛奶,不準沾別的飲料,尤其是酒?!?/br>這是戰(zhàn)淵以命令的方式說出的要求,他不得不遵從。開始不服,后來明白,那是一種另類的關心。不知何時起,他墜入在戰(zhàn)淵并不溫柔的溫暖里,無法自拔,甚至不惜用尊嚴做籌碼,賭那人的在乎。很多時候,我們都清楚,有些東西可望不可及,可我們總是執(zhí)著地期待著,希望下一秒,就是奇跡。直到背負著滿身傷痕,再也沒有前進的力氣,才停下腳步,重新審視,曾經(jīng)的付出究竟有沒有意義。端起酒杯,輕啜一口,冉洛慢慢品味那股苦澀與辛辣,這是將近十七年的人生里最罕見的味道。“一個人?”有人在搭訕。冉洛裝作未聞,低垂視線,盯著酒杯。“冉洛,這酒的滋味如何?”冉洛扭頭,看到一張熟悉的臉:“韓煒,怎么是你?”“怎么就不能是我?”韓煒伸手捋了捋冉洛額前微亂的發(fā)絲,“冉洛,就因為一束玫瑰花,你就自暴自棄了?”冉洛揮開他的手,起身,卻被韓煒把住肩按回了椅子上。韓煒動作未停,順勢坐在他旁邊,手快速下滑,箍住了他的腰。冉洛知道自己反抗不過,干脆不作掙扎,防備地盯著眼前的男人:“你怎么知道玫瑰花的事?”“你猜?!?/br>“是你?”“再猜。”“……”有一絲小小的興奮在心底升起,也許送花的人根本不是戰(zhàn)淵。韓煒愛戀地撫上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