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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為喬羽楦忘記關(guān)燈,便推門走了進去。陽臺上的燈開著,喬羽楦手執(zhí)酒杯,倚在護欄上,目光鎖定處,正是那盆黑色的曼陀羅。燈光下的黑色花朵,妖冶魅惑更勝以往。“怎么還沒睡?”歐陽璃凌本想就此退出去,可喬羽楦似乎察覺到他,抬頭沖他的方向笑了笑,笑容陌生,帶著不明意味,勾得人心癢。“有人說,每一朵黑色曼陀羅內(nèi)都住著一個精靈,只要向它許愿,就會實現(xiàn),但是必須付出血的代價?!眴逃痖概ゎ^,對著身側(cè)的歐陽璃凌,“你說,這會是真的嗎?”這故事還是那個花店女孩告訴喬羽楦的,只是她沒有說出那句“必須付出血的代價”。也許她是怕喬羽楦因為一盆花和自己的女朋友鬧僵,為他找一個合理的說辭吧,還特意將這條件去掉,真是難為她了。歐陽璃凌沒有回答。“也許我的這些曼陀羅內(nèi)也都住著精靈。”喬羽楦看著燈光映照下綻放得愈發(fā)妖冶的黑色曼陀羅,眼神漸漸迷離,“如果我對著它們許愿,會不會實現(xiàn)呢?”歐陽璃凌有些不安,上前幾步擋住他的視線:“與其相信這種虛無的東西,不如多花時間做點實事。”“我以為你會好奇我的愿望。”“……”“所以,你在乎的只是實實在在可以為你謀利的東西,至于這種虛幻的玩意兒,無論它代表著什么,你都不會在意,對嗎?”“是?!睔W陽璃凌非但沒有辯駁,還直接應(yīng)了。有些事情,真的無法回頭,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想去做。喬羽楦握住酒杯的手微微發(fā)抖,然后,他忍無可忍,將半杯酒潑在了歐陽璃凌臉上。歐陽璃凌沒有躲閃,也沒有擦拭,任由酒水覆面,滴落。忽略心中痛楚,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怒不可遏的喬羽楦。“你連和我說句話,都開始不耐煩了嗎?”喬羽楦很想將酒杯也砸在這個人頭上。他故意沒有鎖門,就是想等著歐陽璃凌進來。冉洛的痛苦清晰地刺激著他,他想要和歐陽璃凌說話,哪怕是爭吵,哪怕是冷言譏諷,都沒關(guān)系,最起碼,還能證明彼此的在乎。“你累了,早點休息吧?!?/br>“歐陽璃凌,我曾經(jīng)那么渴望記起過去,可是……”喬羽楦盯著他的背影,冷冷開口,“如果它真能幫我實現(xiàn),那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徹底忘記你,再也不要想起……”歐陽璃凌腳步未停出了房間,順手關(guān)好門。接下來的好些天,喬羽楦都沒見到冉洛,電話不通,之前的住處也沒人,他很擔(dān)心。一早心不在焉地來到公司,發(fā)現(xiàn)冉洛已經(jīng)在他的辦公室了。“早啊?!比铰鍖λUQ郏瘟嘶慰帐幨幍谋赝?,“你的助手買來的,我一不小心吃完了。”喬羽楦驚喜地看著面現(xiàn)狡黠的人,不得不佩服他的自愈能力:“沒關(guān)系,我不餓?!?/br>“我告訴他再去幫你買了?!?/br>喬羽楦只是看著冉洛笑,心中想著,只要他沒事就好。“你這樣的眼神,人家可以理解為別的意思嗎?”喬羽楦正待說些什么,被來送早餐的人打斷了。接下來的時間,開始忙碌起來。冉洛似轉(zhuǎn)了性,沒有黏上來,而是趴在一旁的沙發(fā)上翻看雜志。“冉洛,你要是無聊,就去下面看看,我很快完事?!?/br>“……”冉洛坐在沙發(fā)上,低頭不語,似乎看得入了迷。“冉洛?”“啊?”冉洛抬頭,眸子里閃過一絲迷惑。喬羽楦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冉洛,你不舒服嗎?”“沒有。你剛剛說什么?”“你很喜歡這個?”喬羽楦丟下工作,過來坐到他身旁。冉洛是一個絕對靜不下來的人,現(xiàn)在竟然盯著一本雜志,半晌不說話,這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沒有啦,誰會喜歡這個啊,無聊死了?!比铰逍χ屏送茊逃痖福摆s快去工作吧,我出去玩下,待會兒一起吃飯?!?/br>喬羽楦總覺得冉洛的笑容有些勉強。應(yīng)該是之前玫瑰花的事,對他的影響還沒有完全消退。也難怪,他那么在乎戰(zhàn)淵,被拒絕了,總需要一段緩沖期。但愿這個過程不會太長。那樣快樂的一個人,如果就此靜默下去,不再純粹地享受人生樂趣,就真是太過可惜了。“好?!?/br>喬羽楦下班的時候,前臺的人告訴他冉洛有急事先回去了,他想打個電話問問,聽到的提示卻是關(guān)機。一個人的時候,他對吃的不怎么挑剔,到公司餐廳隨便要了兩個菜,匆匆吃完,便趕著回去繼續(xù)工作。直到下班,他才想起車被拖去修了?,F(xiàn)在是下班高峰期,比較難打車,他想著過會兒再走,便隨手拿起冉洛翻看過的雜志打發(fā)時間。“總監(jiān),一起走吧?!痹ふ驹陂T口,旁邊是歐陽璃凌。喬羽楦想了想,點點頭。他已經(jīng)好些天沒和歐陽璃凌一起了,如果不是這個時間很難打到車,而且他又有些事情要求助歐陽璃凌,是斷不會答應(yīng)的。車上的氣氛有些沉悶,喬羽楦和歐陽璃凌各坐一邊,歐陽璃凌低垂眸子似乎在想事情,喬羽楦干脆扭頭看窗外。“你最近有見過戰(zhàn)淵嗎?”喬羽楦打破沉默,他擔(dān)心冉洛,想從歐陽璃凌這里了解下情況。“沒有。”歐陽璃凌想告訴喬羽楦他已經(jīng)兩年多沒有見過戰(zhàn)淵了,可想想又沒必要。“那你能幫我聯(lián)系到他嗎?”喬羽楦有戰(zhàn)淵的號碼,只是最近幾次撥打都提示關(guān)機,每次想要新的號碼又被冉洛搪塞過去,無奈之下,他只好再次求助歐陽璃凌。“不能?!?/br>又是簡短的兩個字。喬羽楦猛地扭頭瞪著面無表情的歐陽璃凌,忍耐再三后,對司機揚聲道:“停車?!?/br>司機從后視鏡里看看兩人,一時間摸不準該怎么做,只好用眼神求助副駕上的袁坤。袁坤皺眉,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停車?!睔W陽璃凌也開口了。車子尚未停穩(wěn),歐陽璃凌已經(jīng)跨步到后下車的喬羽楦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你怎么了?”“讓開!”“你是不是對我有什么誤會?”“呵!”喬羽楦發(fā)出一聲嘲弄,“歐陽璃凌,你不覺得自己很奇怪嗎,我對你有沒有誤會,重要嗎?”“我們畢竟還要相處,這樣終歸不舒服,你說出來,我可以向你解釋?!?/br>“歐陽璃凌,你這種惜字如金的人竟然還懂得解釋,真是稀奇啊。”喬羽楦用力摔上車門,“現(xiàn)在我不想說,可以嗎?”“我?guī)湍懵?lián)系戰(zhàn)淵。”“你說什么?”喬羽楦看著歐陽璃凌,越發(fā)迷惑,“你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