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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尤其是你,可不能再穿得那樣素凈了。年紀(jì)輕輕的,正是花兒一樣的年紀(jì),就是該打扮得漂漂亮亮?!?/br> 程昔苦笑,只得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從不好出風(fēng)頭,遂隨便選了一支玉簪便作罷。結(jié)果沒曾想顧明瀟還硬塞了一副翡翠耳環(huán)到她手里。還煞有其事的教導(dǎo)她,“女孩子一定要打扮得鮮亮,這樣自己開心,旁人瞧著也開心?!?/br> 因?yàn)槭茄缯堫櫦业乃行〗?,遂也包括了顧明漓。老夫人似乎不太放心,還明里暗里敲打了顧明漓一番,讓她不許在外頭出幺蛾子。 顧明瀟便私下里同程昔道:“知道了吧,壞事做多了,總歸是要被人知道的。祖母現(xiàn)在可是半點(diǎn)都不喜歡顧明漓。就偏偏她還好意思每天晨昏定省的裝孝順。其實(shí)人家就是不待見她,她自己反而覺得所有人都喜歡她呢!” 結(jié)果這話剛剛好就被晚一步出來的顧明漓聽了個(gè)正著。當(dāng)即就紅了眼眶,哽咽道:“大jiejie做什么要背地里說我壞話?難不成心里還暗暗記恨著父親?我并沒有想過要害大jiejie的?!?/br> 顧明瀟冷眼睨她,淡淡道:“我都沒說你什么,哭什么?每回哭得都跟死了親娘似的,都不知道你到底哪里來的這么多眼淚。我都替你累得慌!” 程昔忍不住微微低笑了一聲,又覺得不甚合適,趕緊抿緊唇角道:“大表姐不是說,要跟我一起描花樣?” 顧明瀟自然知曉程昔是有意拉她走,可又瞧不慣顧明漓總是一副哭哭啼啼,楚楚可憐的模樣。又忍不住啐了一口,“哭,你就會(huì)哭,等什么時(shí)候哭也不管用了,看你還有什么招!” 說著,拉著程昔的手就走。顧明漓咬碎了一口銀牙,可又毫無辦法。如今府中有好幾雙眼睛盯著她瞧,又沒有白姨娘從旁出謀劃策,顧明漓的日子也不甚好過。 到了晚間,程昔在顧明瀟那里用了飯,這才扶著紫晴的手往墨蘭院里走。 如今正值初夏,白天日頭一上來,穿著一層輕衫都覺得有些熱。到了晚間微風(fēng)一吹,盡數(shù)將暑氣吹散。青石小道兩邊的殘燈亮起微光,程昔微微瞇著眼睛,有些困乏。 紫晴在她耳邊一直喋喋不休的念叨著:“姑娘,奴婢聽大小姐說,二皇子妃家世出眾,乃是內(nèi)閣首輔的孫女。素來脾氣火爆,很不好相處。您這回去參加花宴,也是頭一遭,可不要開罪了人才好?!?/br> 程昔胡亂點(diǎn)了點(diǎn)頭,聲音聽起來有些懶洋洋的,“知道了,我又不喜歡出風(fēng)頭,初來乍到的,誰會(huì)同我為難?再者說了,也得有人能為難得了我才行啊?!?/br> 紫晴不甚放心,又接著道:“可是姑娘,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也小心著點(diǎn)才是,高門望戶出來的女子們,有幾個(gè)是省油的燈?” 程昔忍不住笑了一聲,道:“就你知道的多,改明個(gè)我得給你物色個(gè)好人家,讓你好生當(dāng)回主母,專門掌家,看看你到底有什么能耐?!?/br> 紫晴跺腳,羞赧道:“姑娘!奴婢跟您說正經(jīng)的呢!” “好好好,我聽見了。”程昔揉了揉耳朵眼前忽然一暗,她還以為是燈籠熄了,正要出聲去喚紫晴。不曾想紫晴立馬跪倒,高呼一聲,“奴婢見過大人!” 程昔沒料到居然會(huì)同顧斐遇見,趕緊福了福身,輕聲喚道:“見過舅舅?!?/br> 顧斐似乎才從外頭回來,身上的官服還未來得及換。身后還跟著幾個(gè)隨從。他示意左右的下人避開些,這才垂眸同程昔道:“這些時(shí)日,你跟明瀟都在牡丹院做什么呢?” 程昔暗猜顧斐是想看女兒,可又拉不下來顏面,只好如實(shí)道:“表姐喜歡讀書,我便同她常在一塊兒讀些詩歌?!?/br> 頓了頓,又緊接著補(bǔ)了一句,“舅舅若是想念表姐的話,不如去牡丹院瞧瞧她?” 顧斐搖了搖頭,須臾嘆了口氣。自隨從手里接過一副畫卷遞給了程昔,“這個(gè)你拿給明瀟,也別說是我送的,只說是……只說是……你隨便編罷?!?/br> 程昔接過畫卷,想來定然又是顧明瀟很喜歡的東西。一時(shí)聽顧斐讓她隨便編,忍不住昂著臉問道:“我知道舅舅很關(guān)心大表姐,只是礙于情面不好表達(dá)。可大表姐卻是不知道的,舅舅為何不能主動(dòng)去和大表姐說說話。她定然會(huì)很開心的?!?/br> 顧斐道:“她見到我就躲,跟老鼠見到貓兒似的。也罷,總歸我是惡人,都怕我?!?/br> 他伸手輕輕揉了揉程昔的頭發(fā),溫和笑道:“只有你啊,從小到大都不怕我?!?/br> 程昔眨了眨眼睛道:“那是因?yàn)榫司嗽谖倚睦?,永遠(yuǎn)都是天底下最好的舅舅?!鳖D了頓,想起了顧輕言,遂道:“大表哥跟舅舅的脾氣很像,都是表面看著兇,實(shí)際上對待親人很好?!?/br> 一提到顧輕言,氣氛就微微冷了下來。顧斐收回手去,面露不愉道:“那個(gè)逆子,不提也罷。” 程昔便道:“表哥其實(shí)也很敬重舅舅的?!?/br> “行了,你不必替你表哥說話。他是什么性子,我太清楚不過了?!鳖欖硣@了氣,抬腿就要走,想了想,到底是折回身來,輕輕咳嗽兩聲,壓低聲音問程昔,“那日……那日舅舅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程昔大力地點(diǎn)頭。 顧斐神色一滯,又問了一句:“那傷得厲害嗎?現(xiàn)在可好利索了?” 程昔剛要答話,余光瞥見顧輕言正緩步走來,遂有意引導(dǎo)顧斐再說幾句關(guān)心的話,遂道:“傷得很厲害,表哥那幾日動(dòng)都不動(dòng)了,臉色都是白的。聽大夫說,如果再挨幾下,腿就要斷了?!?/br> 顧輕言已然走到了顧斐身后,微微蹙眉,并未出聲,似乎也在等著下文。 卻聽顧斐道:“那也是他自找的,男子漢大丈夫,為江山社稷拋頭顱灑熱血,不是讓他在家里跟深府婦人勾心斗角。他的男子氣概都哪里去了!” 程昔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暗暗想著,壞了壞了,弄巧成拙了。果不其然,顧輕言的臉色登時(shí)就黑了。 “原來父親竟然對我有這么多的怨言,怪不得了?!?/br> 顧輕言的聲音緩緩的從身后傳來,嚇了顧斐一跳。 顧斐往邊上退了幾步,這才堪堪停住,冷冷一甩衣袖道:“你自己知道就好,慈母多敗兒,就是因?yàn)槟隳飶男〉酱蠖紤T著你,才把你慣出了一副無法無天的樣子!” 顧輕言抬腿一步,正面嗆聲道:“既然父親提起,那做兒子的也有幾句話想問一問。父親跟我母親是少時(shí)夫妻,我娘這些年來為了顧家勞心勞力,費(fèi)盡心血。甚至主動(dòng)給父親納妾室,可是父親呢。從外頭找了個(gè)什么歌姬,這便罷了。橫豎我娘性子軟好欺負(fù)。可父親不覺得自己做的太過火了么,顧明漓縱然再討您喜歡,可她畢竟是庶出!我meimei明瀟才是嫡出!” “你閉嘴!”顧斐怒斥道:“為父做事,還輪不到你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