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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扶著程昔的胳膊,小聲寬慰道:“姑娘莫要擔心,橫豎顧大小姐有老夫人和夫人護著呢。再者說了,大公子那么疼寵顧大小姐,定然不肯再讓她受委屈的。姑娘快別自責了,奴婢看著也心疼得緊。” 程昔道:“大表姐這回又是為了我,才挨了舅舅的打。我心里很是過意不去,回頭你幫我找找,把我娘留給我的那套藍寶石頭面送到牡丹院去。對了,還有我前個才繡的荷包,也一并送過去?!?/br> 聞言,紫晴訝然道:“姑娘!那可是夫人留給你的嫁妝,怎生能送人呢?要不換個別的吧?哪怕是送個古玩字畫也好啊?!?/br> 程昔搖頭,堅持道:“我娘留給了我很多東西,可在我心里,這些都是身外之物,沒甚么打緊的。我只要自己活得開心,過得順心,就是對我娘在天之靈最大的安慰了?!?/br> 頓了頓,她又側過臉來,笑著同紫晴道:“再者說了,那套藍寶石頭面上頭紋了牡丹花,大表姐喜歡呀。她能護我到如此地步,我若是連套頭面都不舍得給,那我未免也太薄情寡義了些。” 紫晴聽了心里暗暗感慨,她們姑娘自小就很重情義,一旦認準了誰,就會義無反顧的護著誰。不僅如此,待她們這些下人也素來和氣,甚少拿架子壓她們。因此,底下的人都很敬重程昔,巴不得她過得開開心心。 “是,姑娘?;仡^奴婢就去送。” 程昔點頭,正巧路遇了先前那條走廊。她想起來顧輕言被顧斐留住,想來必然要受些磋磨,有心去瞧一瞧,又覺得不甚合適。正躊躇間,就聽紫晴猛然驚道:“對了,早先上房讓各院去取月銀,奴婢忘記同芷婷說了。也不知道她去了還是沒去?!?/br> 秦氏對待自己的幾個子女素來一視同仁,待程昔也是如此。除卻顧輕言之外,幾個姑娘每個月有二十兩月銀,定時派人去上房取。 程昔家境優(yōu)渥,其實也不指望著這點月銀生活,可又不想總是麻煩別人,只好順著秦氏的吩咐來。如此,便道:“我估計她肯定沒去,要不你去看一看罷?!?/br> 紫晴福了身,應了句是,這才調頭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如此,程昔稍微猶豫片刻,悄悄地往走廊里去。就想瞧瞧顧輕言是不是受了責罰。走廊里靜悄悄的,兩邊欄桿上掛了草編的席子,微風一吹,滿院子都是花香。她沒瞧見人,大松了口氣,只當是舅舅饒過了顧輕言,正待要走。 誰曾想手腕一下子被人從身后攥住,隔著一層衣料,火熱的溫度燙得程昔渾身一凜。她一愣,甩了下手沒掙脫開來,反而讓自己身形不穩(wěn),往后一歪。不偏不倚就歪進了顧輕言懷里。 “表妹今日對我如此主動,果真讓我受寵若驚。” 顧輕言戲謔的聲音緩緩從頭頂傳來,穿著一身月藍色箭袖常服,腰間系著一條寬腰帶,寬肩窄腰,看起來朝氣勃勃。 “我才沒有?!?/br> 程昔立馬否認,試圖從顧輕言懷里起來,不曾想他手勁兒居然如此大,一把攥著她的手腕,往長廊深處走了幾步。邊上有簇花叢,正正好和走廊形成一個死角。如果不是特意經(jīng)過,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有人在這里。 顧輕言將人引來,立馬就松開了手,并沒有想要冒犯程昔的意思。只面色認真的同她道:“表妹,謝謝你在我爹面前維護明瀟?!?/br> 程昔不料顧輕言居然會提這個,便回他,“是我該謝謝大表姐,她總是維護我。” 顧輕言笑道:“你是表妹,自然要護著你。我爹那個人不講道理,看見誰先掉眼淚,就覺得誰可憐。每次啊,都是我那個傻meimei受委屈。我這個當哥哥的也心疼得緊。這下好了,終于把白姨娘攆到了莊子上,家里總算安寧了。我啊,終于可以安心的去巡防營了?!?/br> “表哥也會有害怕的人嗎?” 顧輕言嘆道:“有啊,外面再好,可家人永遠都是最寶貴的。我雖然總喜歡跟我爹對著干,可他到底是我爹啊,他要打要罰,我能不受著么?否則御史臺那些迂腐的老大夫們,吐沫星子還不得把我淹死?” 他整理了一下衣袖,勾唇笑了笑,“我沒戰(zhàn)死沙場,回頭再死在了風言風語里,豈不是要全天下的人笑話?!?/br> 程昔不禁莞爾,覺得顧輕言有時候真摯的可愛。只道:“我以前一直都覺得表哥做事都是隨心所欲,從不顧及別人的?,F(xiàn)在才知道,原來表哥也會這般束手束腳?!?/br> 顧輕言挑眉,淡淡笑道:“也不全然是罷,愚孝這種事情,我反正是絕對不會做的。我爹要是哪天想不開,脾氣上來了,一下把我打死了,那顧家豈不是要絕后了?” 他又垂眸定定地望了程昔片刻,忽而勾起唇角淺淺一笑,“表妹,你和小時候很不一樣。你小時候膽子最小了,遇事就會哭鼻子?,F(xiàn)在也會護著人了。不過,我還是覺得,你一直都是那個需要人保護的小表妹。” 程昔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了顧明瀟先前同自己說的話,一時間如同一盆冷水潑了過來。手心立馬就涼了下來,她抿了抿,對著顧輕言微微福了福身,這才道:“如果沒有什么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表哥有空去看一看大表姐罷,她此番受了很大的委屈?!?/br> 顧輕言不知程昔為何突然對自己如此冷淡,還以為是自己哪句話說錯了,惹得表妹不高興了。遂伸手攔道:“你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突然不高興了?是不是我哪句話說錯了?” “沒有。”程昔回道。 顧輕言更加疑惑不解,明明程昔就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他拍了拍后腦勺,不知該如何去討心愛的姑娘歡心。又不甚會說甜言蜜語。想了想,才嘆道:“表妹,你是有什么心事么?還是有人欺負你了?” 程昔搖頭,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樣。只不冷不熱道:“表哥,雖然我們是表兄妹,可是男女之妨不得不守。以后你還是別私下里找我了,讓人瞧見不好?!?/br> 顧輕言道:“我定然不叫你名聲受損,可我現(xiàn)在就想問問你,到底怎么了?” 程昔不答,轉身就走。身后顧輕言喚她,“表妹,表妹!” 她一次都不肯回頭,甚至連腳下都不頓一下。造化弄人,明明自己已經(jīng)慢慢有點喜歡顧輕言了,怎么半路殺出了一個嘉清郡主。 得不到的東西,一開始就不要肖想,以免日后傷心的是自己。 程昔回了院子,沒多大一會兒紫晴就打外頭進來,隨行的還有一個小廝。一見程昔的面,立馬跪地道:“問表姑娘安,小的奉大公子的命,給表姑娘送東西來了。” “我不要,你回去罷?!背涛暨B看都不看,直接拒絕道。 這小廝無法,回去又不好交差,只得哀求道:“求表姑娘寬容一二,小的就這樣回去了,真的沒有辦法交差啊。小的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