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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可愛! 陸百年看著她,悶不吭聲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入口甜綿微苦,溫和,無刺激感,余味無窮。就跟某人一樣! 黎思自覺很有氣勢,卻不知道人家在拿她當下酒菜。 “我去解個手,幫我看著我妹?!?/br> 白燃覺得再不離開眼睛都要瞎掉了,眼前兩個人完全不考慮他這條單身狗的感受!此刻他真是懷念李星河在的日子,唉!大兄弟我吃個飯容易嗎? 又接連喝了兩三杯,她似乎已經醉的不輕。拿著筷子在碗壁一下下敲著,陸百年屏息聽了一會沒聽出什么歌。敲擊聲停止,黎思歪著頭笑吟吟問他:“聽出來了嗎?” 說話一點都不結巴,要不是他知道這酒的后勁都會以為她還清醒。陸百年配合她仔細想了一會說了一個名字。 黎思失望的嘟起嘴,“你好笨??!” “再給你一次機會,聽好啦!”尾音軟軟的似乎在向他撒嬌,這種體驗很新奇。陸家沒有女孩子,他的那些堂妹都很怕他,每次見到他能躲多遠就躲多遠,唯一一個不怕他的黎言又被家里寵壞了,喜歡什么直接就開口要,不答應就發(fā)脾氣,印象中沒有哪一次好聲好氣的求過他,似乎有,不過他沒什么印象了。 哪里像眼前這個,教人心都要化了,他終于能明白白家兄弟為什么會這么寵她。如果他有這么一個meimei,一定會把全天下最好的東西都捧到她面前。 失神的瞬間,黎思已經重新演示過一遍,正拿眼睛眨巴眨巴看他。 陸百年頭一次有些緊張,不確定道:“送別?” 她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接收到信號大聲呼喊,“對了!” 黎思開心的朝他張開手臂,“抱抱!” ????。?! 見陸百年沒動,她不高興的瞪了瞪腿,像個沒長大的小孩子,聲音又嬌又甜,“哥哥,抱抱~” 原來是把他當成了白家兄弟,陸百年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覺??傊粫?。 黎思只覺得哥哥今天實在太高冷了,不過我是個善良的小姑娘,她以虛掩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他坐的地方。陸百年只來得及張開手臂,速度太猛,他都能聽到背部撞擊椅背咔的聲響。 罪魁禍首撲在他懷里咯咯的笑,陸百年雙手扶著她的背怕她掉下去,毛衣很軟,懷里的小姑娘更軟,軟的他都不知道該怎辦。 盡管陸百年已經盡力扶著她阻止下滑的趨勢,懷里的小姑娘還是一點點往下掉。她自己似乎也發(fā)現了,在陸百年伸手將她往上提的時候主動抱住他的脖子雙腿張開掛上去。這么一來,她就實實在在坐在他的腿上。 陸百年身體僵硬,試探性叫了一聲,黎思將頭靠在他的肩頭,“噓,別吵。”呼出的溫熱氣息夾雜著淡淡的酒香,甜的醉人,陸百年只覺得世界一片兵荒馬亂。他閉了閉眼睛任她趴在脖子邊挪來挪去,終于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睛安靜的睡著了。 她就這么安靜的趴在他懷里睡了,一點都不認生,像個乖巧的小寶寶,陸百年抱著她覺得重若千斤,又似乎什么都不比不上懷里這個人。 白燃進門時發(fā)現黎思躺在美人榻上睡的正熟,頰邊還泛著一點點紅,身上蓋著一件灰色的針織衣。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溫度略高了一點,應該沒什么大問題。 “陸哥,謝謝你照顧思思。”他似乎沒看到黎思身上蓋的那件衣服一樣,提都沒提。 陸百年神色平靜,說了一句不客氣。 三人中,白燃喝的酒最少,陸百年喝的最多,只不過他酒量好,又懂喝酒的方法。此刻看著是最清醒的那個,不過再清醒也是不能開車的。 “我叫了人過來,先送你們回去。” 白燃沒異議,抱著黎思從門口出去。夜間的風還有些微微的涼意,風一吹,人的腦子都清醒不少。陸百年走在旁邊,眼睛卻看著白燃懷里的人。 似乎是察覺到冷,她將頭又往衣服里面縮了縮,白燃抱著她沒法騰出手,只好叫陸百年幫忙將衣服往上拉一些。 他的手很熱,往回抽的時候黎思的臉突然湊過來蹭了蹭,陸百年一愣,還好天色黑,白燃沒發(fā)現他的異常。他不動聲色的將手放下,指尖卻不自覺磨擦幾下。 將黎思送回房間,白燃才記起來隔壁還有個嗷嗷逮捕的小怪物,于是又拿起外套準備出去買吃的。 邵深深睡了一晚上,早就餓的睡不著了,聽見動靜立馬爬起來開門。白燃剛套上外套,聽見聲響往這邊看了一眼,正對上邵深深傻兮兮的笑。 他覺得好玩,像對待黎思一樣走過去揉了揉她的腦袋,“思思喝了點酒,你過去看著她點,我出去給你買點吃的就回來?!?/br> 一聽到吃的,立馬就小雞啄米式點頭,那傻樣,白燃看著樂的不行。 他買完吃的回來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去黎思房里叫人,邵深深一動不動趴在她床邊,叫她看著,她真就傻傻的看著。白燃只覺得世界上怎么有這么蠢的人,但又覺得莫名可愛。 黎思中途醒來一次,口有點渴,打開房門打算出去找點水喝就看到沙發(fā)上兩人背對著她在吃東西聊天。她想了想關上門,從墻壁摸到開關,瞇著眼睛適應了下燈光。找到之前買的水喝了一大口又繼續(xù)躺下,她的腦袋還是暈的,只是口干舌燥醒過來,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黎思醒來頭疼的不行,簡直像被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她只記得前世的自己很能喝,卻忘記了這具身體還是個小姑娘。想起自己喝了大半瓶桂花釀就覺得蠢得不行。 等頭好上那么一點,她撐著床邊坐起來準備去浴室洗漱。眼角看到一件灰色的外套,印象里好像在哪里見過,忍著頭疼想了一會,終于想起這件似乎和陸百年昨晚穿的那件挺想像的! 她走過去拿起來看了看,終于承認,不只是像,簡直是一毛一樣?;蛘哒f,這根本就是陸百年身上穿是那件! 陸百年的衣服怎么會跑到她房間?她回想了下,只記得陸百年和自己搶酒瓶的事情,后面那些一點印象都沒有。 洗完澡,神清氣爽的從浴室出來,黎思換了件休閑服出房間。 白燃坐在沙發(fā)上瞇著眼睛玩手機,看樣子還有點困,廚房里傳來鍋鏟的聲音。見到她出來,他不明意味的笑了下。 黎思沒注意到,她的頭還有些疼。 白燃打了個哈欠沖她努了努嘴,“嘴上有杯解酒的。” 黎思以為是邵深深做的,沒多想就拿起來咕嚕喝了一大口,等舌頭嘗到味道時已經遲了,她強忍著沒吐出來,苦著臉問笑的上次不接下氣的某人:“誰做的?太難喝了!嘔……”她趕緊喝了一口白開水緩緩。 白燃抹了抹眼角的眼淚,“以前我在大哥部隊混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