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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宋淑瑤,他原本以為他們二人即使談不妥,但也至少會是一次平靜的對話。平九道,“怎么,你不信么?”但宋淑瑤卻絲毫沒有理會平九在說什么,她不知被哪句話刺激到了,整個人突然變得歇斯底里了起來,她的聲音放肆且尖銳,仿佛發(fā)現(xiàn)了天下最可笑的事情,然而手指抓在腰側(cè)的錦緞上,幾乎要將那錦緞撕扯斷裂,她撲倒在石桌上,發(fā)了狠的地把桌子上的茶杯掃翻在地,叫道,“辰昱,你也有今天,哈哈,可笑,你也有今天?!?/br>平九看著宋淑瑤用力到顫抖的身體,她眼里全是恨,卻并不全是為了平九,因為那層恨意下面還埋著令人窒息的悲痛,她求而不得,無處發(fā)泄,日積月累中做夢都在渴望一個男人,所以即使她再有心機,再堅強,她的內(nèi)心也早已潰不成軍。平九想,曾幾何時,他看清了辰昱對宋淑瑤的虛情假意,卻只覺得與己無關(guān)。他曾以為辰昱待他終究不同,可這天下蕓蕓眾生,誰又跟誰有什么不同。雖不知眼前這個女人具體在想什么,但當(dāng)宋淑瑤再次抬起臉時,平九看著宋淑瑤失神卻執(zhí)拗的眼睛,他想宋淑瑤應(yīng)該會幫他。因為這個女人,當(dāng)平九待在辰昱的身邊時,嫉妒心就足以讓她生不如死。她從來沒有得到過的東西,她無法想象,更無法容忍這個東西有一天會被別人盡數(shù)奪走。平九還給她,她一定要。宋淑瑤再開口時,神色已經(jīng)有些冷靜了,她道,“所以呢,陸秋鴻,你有什么條件?”平九道,“你應(yīng)當(dāng)知道四年前發(fā)生過什么事,在下就開門見山的說了,我只要那個人皮卷軸,拿到它,陸某立誓,他日即便客死異鄉(xiāng),此生也絕不再踏入皇宮一步。”宋淑瑤聽著,又開始不由自主的笑,她的笑聲其實很好聽,清脆悅耳,偏偏有一些慘淡,她伸手,那修剪的很好的長指甲劃在平九的臉上,喃喃道,“皇上知道嗎?堂堂一國之君,在你眼里還比不上一張人皮重要,呵呵,你猜他會怎么想?”平九目光平靜的看著面前的女人,道,“他怎么想我不知道。我只求不受制于人,不茍活于世?!?/br>宋淑瑤嘴唇動了一下,她收回手,卻臉色更白,月色映襯著仿若美艷的女鬼,她道,“我?guī)湍闳绾?,你拿到那張人品又如何??/br>平九道,“我會拿到,自然,這張卷軸對他很重要,而我……”話未說完,宋淑瑤打斷了平九。“你是覺得,你拿到那個卷軸,辰昱就會放過你,對么?”她杏眼帶著笑看著平九,冰冷,充滿諷刺,但是聲音已然柔軟下來,變得與尋常無疑,在平九還未繼續(xù)答復(fù)她時,她已道,“本宮幫你?!?/br>宋淑瑤順手整理了發(fā)冠,衣衫,逐漸展露出風(fēng)雍有度的儀態(tài),她甚至對著平九溫柔一笑,“我知道卷軸在哪里,你若要走,近幾日就做準備吧。”平九目送著宋淑瑤走出門去,他心里對宋淑瑤這樣喜怒無常的情緒有些摸不準,也著實沒料到這次談話竟然會進行的這么順利,直到辰昱晚上回來,平九還有些不真實的感覺。辰昱一進門,滿身的酒氣撲面而來,他身后沒有帶仆從,自己把門關(guān)上,就這么倚在門框上看平九。平九看他,道,“你又喝酒了?”辰昱用昏暗的瞳色注視著平九,片刻后,抬起一只手,語調(diào)里都是醉意,“平九,你過來?!?/br>平九走過去,兩人原本一般高,此時因為辰昱醉酒站不穩(wěn),倚在門上矮了小半截,他等待著平九走近了,手上用力猛地抱住平九的身體,臉順勢埋在平九的肩膀上。平九今天情緒有些亂,他一時之間調(diào)整不過來狀態(tài),面對緊貼上來的身體和耳邊灼熱噴灑的酒氣,平九的身體幾乎是不能控制的僵住了。他視線一抖動,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辰昱。裝作若無其事,什么都沒發(fā)生?還是裝作沒有傷痛,沒有曾經(jīng)天崩地裂的隔斷,辰昱沒有毀了他,他也還是當(dāng)年?不可能的。一旦這種僵局出現(xiàn)了突破口,平九就不由自主的想要盡早的擺脫這一切,心里的渴望一旦鮮明,痛苦成倍爆發(fā)出來。平九垂在身側(cè)的手不自覺顫抖起來,他突然發(fā)現(xiàn),原來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平靜,也沒有自己以為的那么與世無爭。他是真的不恨辰昱么?不,其實他恨。陸一品把平九的人生推到萬丈懸崖之巔,辰昱毫不留情的將他推下去。他的人生徹底被毀了,他如何不恨?可令平九真正痛苦的不是恨。迎面上來的一個沒有征兆的擁抱,酒氣那么濃重,辰昱貼著平九的耳邊呼吸,痛苦含在嗓子里,不比平九少,也不比宋淑瑤少,可這全然不是一回事,他道,“如果有一天,朕,不是皇帝……你還會這么……”辰昱的話終究被他壓抑著的顫抖的呼吸打斷了,他抓著平九的腰,甚至被逼出一絲陰暗的惱怒,脖子里蹭上來的一滴guntang的東西令平九不禁胸口發(fā)麻。平九想象不到這究竟是什么東西,他也屢不清這到底是怎樣一種情緒。他只知道。他要走。但這從來都不是恨。第65章第65章第六十五章那夜的一場談判就像一個節(jié)點,明明有什么東西變了,可表面上的相處仍然照舊。若非說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夜里,辰昱不怎么到平九這邊來了。白天相見,兩人談話如常,中醫(yī)講究望聞問切,平九不必號脈,只是單觀辰昱的氣色,也覺得他的身體狀況有異。莫說是比之他自己四年前的身體,就是比起平九四年前的狀態(tài),也不過是好了一點點。平九看著辰昱沒什么血色的唇,這絕對不是健康之相,但身體可以調(diào)理,只是平九不知道辰昱吃什么藥,說到號脈,近幾日兩人的身體接觸極少,即使平九有心去握辰昱的手腕,也會被辰昱不著痕跡的擋開。如此,以目前兩人的關(guān)系來看,再做就有些逾矩了。平九索性不再過問。辰昱晚上不來,平九能利用的時間立刻多了起來,有時平九夜里睡不著,會在宮里沒有人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暗自摸索,這幾日對宮里大致的位置都有了了解,所以當(dāng)宋淑瑤派人拖話說卷軸有著落時,平九沒有猶豫,當(dāng)夜就去西宮與宋淑瑤接了點。宋淑瑤那日衣著不復(fù)往日隆重,褪去繁瑣的衣飾和精致的妝容,整個人看上去有些隨性慵懶,她將地點定在了西宮一個假山的角落,平九輕功到時,大約過了半盞香的功夫,宋淑瑤才姍姍而至。看見平九,宋淑瑤勾起紅潤的唇,道,“你來的倒是早?!?/br>平九從假山上跳下來,宋淑瑤道,“陸秋鴻,你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