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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卞嘉佑才對,死得那么慘。你個傻子,說不定運氣比較好,能夠活著離開這鬼地方?!睖w白道,“不是有句話嗎,人傻的人運氣都比較好!”“喂!你什么意思?。 卑酌鞒坎粣偟亟械?。“好了,好了,別吵了,”于文斌道,“卞嘉佑確實很慘,我們還是不要說他了吧?!?/br>“干嘛不說,我們總要從蛛絲馬跡里面發(fā)現(xiàn)兇手的蹤影的,你們總不會想要還是像現(xiàn)在這樣只能坐以待斃吧。而卞嘉佑的尸體就是最大的線索,”湯飛白手托著下巴,另一只手推了推眼鏡,說道,“要是兇手有個死亡排序,按照最惹人討厭的排序來殺人的話,卞嘉佑還真是死得不冤?!?/br>“那下一個死的人應該就是你了吧。”白明晨瞪了一眼湯飛白。“卞嘉佑都死了,我們就不要說他的壞話了?!庇谖谋蟮?。“其實你也很同意我的觀點吧,卞嘉佑確實很討人厭,對吧?!睖w白說道,“他的身上也只有一張臉能看這么一個優(yōu)點了。也不知道薛清涵和尤君蓮怎么會和他關系那么好,她們兩個人的眼睛難道都瞎了嗎?還是說,人對異性的認知和對同性的認知差異就這么大嗎?就好像在男生眼里面的女神,在其他女生的眼里面卻是心機婊綠茶婊一樣。因為只有女生才最了解女生,同樣的,也只有男人,才最了解男人。不過也是,人類對異性的認知,總是會在心里面將異性過度美化的。就像我們這些男人,只要一眼就能看出卞嘉佑是個什么東西,可是那些女生卻會被他的外表所迷惑,也只有像我這樣……”湯飛白本來還有很多話想說的,但卻被白明晨給打斷了。“說這么多話,你都不覺得嘴巴干嗎?”白明晨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真是受不了你啊,你的話也太多了,還是說你是在嫉妒卞嘉佑的外表?”“我嫉妒?”湯飛白不滿地哼了一聲,“你別開玩笑了,我怎么可能嫉妒卞嘉佑?”“STOP!”紫景澄道,“這個話題還是到此為止吧?!?/br>“好吧,我正好也不想和傻瓜多費口舌?!睖w白點著頭說道。“你說誰是傻瓜???”白明晨的頭上幾乎要冒出井字。“原來你也知道我說的是你?。俊睖w白故作訝異地說道。于文斌滿頭黑線地插入到湯飛白和白明晨的中間,要是任他們說下去,那天都要黑了,“我說,既然現(xiàn)在這里只有我們四個人,那我就可以說些私密點的話題了。”“私密的話題?”白明晨很有興趣地問,“什么話題?你喜歡什么樣的內(nèi)褲嗎?”“不是?!庇谖谋髧@了一口氣,才繼續(xù)說道,“卞嘉佑出事的時候,我們四個人是一直在一起的,對吧。”“唔,對啊?!卑酌鞒奎c頭。“那也就是說,殺人兇手肯定不在我們四個人中間了。”于文斌道,“我們四個人,應該是可以互相信任的?!?/br>“你這么說的話,倒確實是這樣的。不過……”白明晨撓了撓頭發(fā),皺著臉,問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們那六個人中間,有人是兇手嗎?”“雖然這么說似乎不太好,但確實有這個可能性?!?/br>第153章海島夏令營(五)“雖然這么說似乎不太好,但確實有這個可能性。”于文斌一臉嚴肅。雖然于文斌的長相有點顯老,但他實際年齡其實也就二十歲而已,沒有走入社會的他還帶著一些學生特有的天真和善良。如果換一個三十歲的人來說話,可能就只有后一句話了,“確實有這個可能性?!?/br>但是,不管怎么說,面臨這么陌生的、危險的局面,于文斌就算再年輕、再天真,也是不可能把自己的信任隨便交托給別人的。親眼看到一個熟人被害后的尸體,甚至親自搬動對方僵硬的尸體,這帶給了于文斌很大的沖擊力,他之所以沒有表露出他內(nèi)心的恐懼,并不是因為他不害怕,而是因為現(xiàn)在他不能害怕,更不能坐以待斃。每個人的生命都只有一條,于文斌不愿意等死。但是他也不能夠一個人單打獨斗,因為那實在是太困難了,他必須要有一群同伴,他們團結一致,這樣,也許他們最后才能夠活下來。在于文斌看來,他們這個小組的人都還是值得信任的。于文斌不是不愿意相信另外一個組里面的六個人,他們可能也都和他一樣是無辜者,但是,他能因為可能這兩個字就完全相信他們嗎?于文斌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啊。“我明白你的想法,”湯飛白推了推鼻梁上的銀絲邊眼鏡,邊走邊說道,“人一多啊,就容易有雜碎混在里面濫竽充數(shù),他們怎么樣我們管不著,不過我們四個人人數(shù)正好,我們每個人都可以監(jiān)督另外三個人,人再多,就觀察不過來了?!?/br>“不是這么說,”于文斌嘆了一口氣,“無論如何,杜雨嵐還是值得信任的。有她在的話,那支隊伍還是能夠放心的?!?/br>“杜雨嵐?”紫景澄詫異地看著于文斌問道,“你這么信任她?你認識她嗎?”“唔……”于文斌道,“怎么說呢,我認識她,她不認識我,就這么一個關系。我以前聽說過她,她是他們學校的學生會長,還是上一屆大學生跆拳道大賽的冠軍,我有一次看過她的比賽,……她非常厲害。我之前還沒有把她給認出來,那個時候她是短頭發(fā),現(xiàn)在她卻留了長發(fā)。”“是這樣啊,”湯飛白點點頭,說道,“那她的身份完全沒有問題,看她的樣子也不像是變態(tài)殺人狂,那她確實是值得信任的。”“你這么確定兇手是變態(tài)殺人狂?”紫景澄問道。“你們都知道,殺人總是需要理由的,為錢,為情,為仇,但是有一種殺人犯,他不是為了這三大理由殺人的,這種人純粹只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而殺人,這類人,你們在影視作品里面應該也看過很多了,我們把這種人統(tǒng)稱為變態(tài)殺人狂?!睖w白用慢悠悠的語速說道,“兇手把我們放置在一個孤立無援的地方,然后一點一點地給我們制造恐慌,他希望我們在死亡前品嘗到極度的恐懼,否則的話,兇手有無數(shù)次機會可以將我們?nèi)細⑺溃麨槭裁床贿@么做,反而要一個一個慢慢地來?這像不像是在玩游戲?這種人要不是變態(tài),我就跟你姓?!睖w白很確定地說道。“唔……”紫景澄遲疑了一會兒之后,“但這里面有些問題說不通。”“什么問題?”白明晨好奇地問道。之前,紫景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插入到于文斌、白明晨和湯飛白三人的對話中,那是因為那個時候紫景澄正在腦海中和葉離聊天。也不能說是聊天,畢竟,在這個時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