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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半點(diǎn)閃失。 村長叮囑后便回了自己家,芷瑤和南宮煜也打算回家了。 兩人走在夜間的小路上,耳邊全是蛙鳴聲,給這夜間增添了一抹趣味。 南宮煜握著芷瑤的手,慢慢的走在路上。 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卻異常和諧。 芷瑤這個時候也終于松了口氣,自從直到胡蘿卜可能是圣物后,她就一直擔(dān)心它會被發(fā)現(xiàn)。 現(xiàn)在真的被發(fā)現(xiàn)了,她反而松了口氣,心里沒了負(fù)擔(dān)。 來到這幾年了,芷瑤非常想念修真界的生活。 不論遇到什么危險(xiǎn),她都可以用實(shí)力去硬拼,而不是像現(xiàn)在一般只能夠擔(dān)心。 也是到了現(xiàn)在,她越發(fā)了解到實(shí)力對她的重要性。 只有擁有了實(shí)力,才能夠在任何環(huán)境中永遠(yuǎn)自由自在。 “別多想。”南宮煜低頭看向身旁的芷瑤,捏了捏她的指尖。 芷瑤仰頭看向南宮煜,雖然夜間沒有月亮,只有村里人家隱隱約約透出來的光,芷瑤卻還是看清了南宮煜。 這幾年她每天都和南宮師兄在一起,已經(jīng)習(xí)慣了有他的生活。 出去后,她們恐怕過不了多久又會分開。 想到這里,她有些不舍的捏了捏南宮煜的手。 “怎么了?”南宮煜停下腳步,站到了芷瑤身前,以為她此時不開心。 他伸手將她耳邊的頭發(fā)撩到耳后,溫柔的看向芷瑤的眼睛。 第1494章 女兒家的心事 “南宮師兄,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芷瑤定定的看向南宮煜,此時安靜的氛圍給她壯了膽,讓她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其實(shí)她很早就想問這個問題,卻擔(dān)心南宮師兄會察覺到什么和她生分,所以一直忍著。 現(xiàn)在,她想聽聽他的答案。 南宮煜聞言手一頓,他為什么對夜師妹這么好? “我也不知道?!蹦蠈m煜收回了手,搖了搖頭。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只是覺得想這樣做,所以他就做了。 他向來從心,并沒有想過為什么。 “我知道了?!避片幝勓孕闹蓄D感失望,其實(shí)她早就料到了這個結(jié)果,畢竟她一直都知道南宮煜的人設(shè)就是斷情絕愛。 “我們回去吧。”芷瑤勉強(qiáng)的笑笑,便錯開南宮煜直接回家了。 南宮煜不明白芷瑤為何突然心情更不好了,只能跟在她身后,保護(hù)著她的安全。 “嘭!”回到家,南宮煜剛想讓芷瑤好好休息,就被她嘭的一聲關(guān)到了門外。 “好好休息。”南宮煜在門外叮囑了一聲,才回了自己的房間。 雖然他不知道夜師妹生氣的原因是什么,可是卻知道是他惹夜師妹生氣了。 明天要想辦法哄她開心才行。 芷瑤聽到南宮煜的關(guān)門聲,才躺到了床上。 “唉!”芷瑤嘆息一聲,自己剛剛真是太矯情了。 本來她一直覺得只要自己喜歡南宮煜就好,不需要他的回應(yīng),只要對她特殊一點(diǎn)她就滿足。 可是真正相處下來,她才明白“人都是貪心的”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越是相處,她越想和南宮師兄在一起。 她想要一個人收藏他不為人知的樣子,想要獨(dú)占他的好,想要成為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芷瑤用被子捂住腦袋,看來前世那些網(wǎng)友說的“不談戀愛,屁事沒有”是真的。 她這還沒談戀愛呢,就已經(jīng)有這些煩惱了,人也開始變得矯情,實(shí)在不是一個好兆頭。 芷瑤閉上眼,將這些心事全都拋在了一邊,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果然不適合她,她還是不要再想這些事了。 很快,芷瑤就在自己的精神洗腦中睡著了。 而另一邊的南宮煜卻沒有入睡,他此時正在認(rèn)真的用野草編著蜻蜓。 這是他今天白天跟二狗子學(xué)的,說女孩子都喜歡這東西。 雖然后來他看著二狗子將蜻蜓送給一位村里的姑娘,那位姑娘一點(diǎn)也不喜歡,可是他還是認(rèn)真的學(xué)了。 他喜歡學(xué)些新鮮的東西給夜師妹看,也希望其他女孩子有的東西,她也都能有。 …… 第二日,芷瑤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了院中劈柴的南宮煜。 此時芷瑤的情緒早就過去,已經(jīng)忘了昨晚的不愉快。 “南宮師兄。”芷瑤笑瞇瞇的招呼一聲就去洗漱了。 南宮煜停住手上的動作,洗了手后便從懷里掏出了昨晚便好的蜻蜓。 “給你?!彼麃淼杰片幟媲埃盟€在洗漱時就給她放在了一旁,然后又轉(zhuǎn)身去劈柴了。 芷瑤洗好臉一抬眼就看到了那只活靈活現(xiàn)的蜻蜓,笑意瞬間跑進(jìn)了她的眼睛。 第1495章 威脅 芷瑤將蜻蜓拿到手里,抿嘴笑了笑。 生活,簡簡單單快快樂樂就夠了,沒必要自尋煩惱。 她將蜻蜓收到房間枕頭上,便開心的又去放羊了。 南宮煜看著芷瑤歡快的背影,勾起了嘴角。 隔壁的夜寒衣看著芷瑤離開,眼里閃過一抹寒光,也拿著鋤頭出了門。 …… 芷瑤一邊放羊,一邊采摘著幾朵小野花,打算編個花環(huán)。 就在這時,她突然聽到背后有動靜,頓時讓她腳步一頓。 她猛的轉(zhuǎn)過身,就看到了臉色陰沉的夜寒衣。 芷瑤心里一驚,戒備的看向他。 “將東西交出來?!币购抡Z氣陰沉,昨日那么多人看著他丟人,都是因?yàn)檠矍斑@個女人。 一個不知道什么地方出來的人,竟然也配姓夜? “你有病吧?”芷瑤被夜寒衣理所當(dāng)然的表情氣笑了,一臉莫名其妙的看向夜寒衣。 夜寒衣猛的靠近芷瑤,一手就要抓上她的脖子。 芷瑤急忙向一旁閃躲,躲開了夜寒衣的手。 “你干什么?”芷瑤心中一怒,這人莫非還想殺了她不成? “把東西交出來。”夜寒衣只是眼神陰沉的看向芷瑤,執(zhí)意要她交出胡蘿卜。 “胡蘿卜并不在我手里。”芷瑤嘴上應(yīng)答著,眼神卻在尋找周圍有沒有什么工具可以反擊。 這里的設(shè)計(jì)者也是煞費(fèi)苦心,為了讓修士對月神族沒有威脅,就連練體的作用都被克制了,否則她也不至于這么被動。 “你當(dāng)我傻?”夜寒衣眉目一凝,根本不信芷瑤的話。 “東西本就不在我手里,再者說了,胡蘿卜本來就是我的,憑什么要交給你?就因?yàn)槟闶且辜业茏??你是不是真的有毛?。俊避片幈灰购碌膽B(tài)度氣得心口疼,這種理直氣壯搶東西的人簡直就是莫名其妙! 同樣是大家族出來的弟子,蕭非墨生性單純,可這夜寒衣卻盡顯那些富家子弟的毛病,還真以為全世界都欠他的? “我想要的東西,從來就沒有得不到的?!币购卵凵裎?。 所有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