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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祖宗誰知道他又想干嘛,小武違背下午的協(xié)商說出這樣欲蓋彌彰的話是他的工作沒做好,他甘愿領(lǐng)罰并將損失補救到最小。“干嘛啊你這事,哦,說起來你幫我懟那些噴子懟的不錯,這個月雙倍工資哈?!眴嗡鼓珦碛袃?yōu)越于常人的皮囊,其實就是再怕他鬧妖看久了還是會松懈警惕,助理就是在美色和獎金的誘惑下暫時遺忘了單斯墨以往的手段,也跟著笑起來連連點頭說“謝謝單導(dǎo)?!?/br>于是顏卿陽推門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兩人對著電腦不知道在看什么,總之言笑晏晏格外扎眼。“你們在談事情嗎?那我晚點回來?!鳖伹潢柊岢鎏镄∈啬沁呉驗闆]房間就一直和單斯墨同房,這次事情捅出來更沒必要欲蓋彌彰的換房間,再者房間確實不夠,單斯墨既不愿意和其他人同房也不想讓“煬野”大大和別人擠單人床,所以兩人至今還是同房間。顏卿陽的不悅向來只沉淀在心里,除非有表現(xiàn)出來的必要,此刻就是沒必要的表情,他像個打擾兩人的客人般禮貌詢問兩人的意見,盡管這里是他的房間。“你想去哪?明天還要趕進度!”單斯墨看到顏卿陽臉上的笑容頃刻收起,他還記得顏卿陽摔門而去的事,還想晚點回來?自從你丫摔門走了就沒回來過好吧!單斯墨憤憤不平地想,瞪著顏卿陽心煩意燥也沒有和助理聊天的心情了索性電腦一合。“找人盯著小武和他經(jīng)紀人,該要的補償一分都不準少?!眴嗡鼓珢汉莺莸卣f道,確實瞪著顏卿陽說的。“呃?!背渡线@事,助理覺得有必要確認下,畢竟小武說了退出娛樂圈的話現(xiàn)在再要補償傳出去對單斯墨的名聲肯定不好。有顏卿陽在,助理只能俯身附耳問單斯墨,“單導(dǎo),您要的違約金金額以小武的家庭情況可能承擔(dān)起來有點困難?!?/br>單斯墨很討厭別人不禁他同意就接近他,不過助理跟了他很長時間又是單斯遠按照他的喜好習(xí)慣“培訓(xùn)”好了才送來的,所以也沒那么排斥。同樣,顏卿陽也知道單斯墨這個習(xí)慣,看到助理靠近單斯墨單斯墨卻沒有拒絕的時候,眼眸頓時沉了一下,向兩人走去。~~~~~~~~~~~~~~~~~~~~~~~~~~~~~~~~~~~~~~~~~~~~~~~~~~~~看到顏卿陽向這邊走過來,單斯墨反而側(cè)過頭繼續(xù)和助理討論,聲音壓的格外低,“我就是要讓小武賠不起,這樣我們不就知道是誰會替他賠?”助理是個挺純情的小伙子,經(jīng)不起逗,這也是單斯遠最后決定選他當(dāng)單斯墨助理的原因,總想著近朱者赤能讓彼時的單斯墨收斂點。單斯墨倒還真的在嚇得人鼻血直流后,至少在助理面前收斂了不少。所以助理根本感受不到室內(nèi)另外兩人的暗流涌動,反而恍然大悟,這樣就能知道是誰指使小武做這件事了不是嗎?!助理揚起燦爛笑容真心夸贊,“單導(dǎo),您真是太聰明了!跟著你真好,能學(xué)不少有用的東西!”單斯墨早習(xí)慣了助理這陽光滿滿的生活方式,逗寵物似的勾住助理的肩膀說著客套話,“哪能啊,多虧你我才能這么專注做我想做的事不是嗎?”這時顏卿陽已經(jīng)走了過來,單斯墨抬起頭挑釁地撇了顏卿陽一樣,一臉你丫再發(fā)脾氣摔門走???少爺我暖床的可不缺你這一個。顏卿陽看著無聲嗤笑,像是看無理取鬧地熊孩子般,然后錯過兩人走進了臥室,不一會兒浴室水聲就響了起來。單斯墨一槍打過去,誰料對方好像有金鐘罩鐵布衫似的彈彈衣服,就這樣輕巧離開,單斯墨氣悶瞪著那已經(jīng)看不到的身影,不覺加重手勁。“誒誒,單導(dǎo),輕點啊,好疼啊!”上一秒還在沉浸在和單斯墨關(guān)系又近一步,今后工作會好做些的開心中的助理,下一秒就被人勒住脖子只能哀嚎。生理眼淚被逼出來之際,助理只覺得還是要讓單斯墨遠離顏卿陽的好,一遇到顏卿陽單斯墨的情緒就更喜怒無常,受傷的最后往往都是他們這些跑腿的啊!單斯墨硬是留著助理直到顏卿陽洗澡出來,助理被顏卿陽一記眼刀掃過腿肚子都抖了起來,忙退出危險地帶,在走廊摸著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臟,揚天無聲長嘆,“啊,單導(dǎo)就不能正正經(jīng)經(jīng)、老老實實談個戀愛嗎?!”顏卿陽倒還真挺話的洗完澡就睡了,把臥室燈大燈一關(guān)只留單斯墨那側(cè)一盞床頭燈。單斯墨站在臥室門口,身后是客廳的一室光亮眼前是黑暗中的一塊暖黃。不知怎地,單斯墨忽然想起第一次去顏卿陽家的場景,他中間醒過一次,意識模糊間好像也看到個人站在臥室門口,床頭是暖黃的燈,而那個人卻因為身后過于強烈的光讓他看不清容貌。當(dāng)時他又睡去,因為安心。很多事情都是要細細回憶才能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想來顏卿陽怎么會知道他有開著床頭燈睡覺的習(xí)慣?說起來他一個男人怕黑挺可恥,所以這事只有他哥知道,顏卿陽……從何得知又為何次次體貼關(guān)照?想到這里單斯墨反而平靜下來,煩躁退去難得語氣柔和下來,單斯墨走到床邊問道,“今早你為什么生氣?”單斯墨還想摔門離開后顏卿陽去了哪里,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干脆只問了這句,算作對對方體貼的回報。單斯墨想,他只是不喜歡欠別人什么,并不是在意床伴的想法。他從不在意……也不想在意。顏卿陽睜眼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單斯墨,燈光在背后他躺著的姿勢更使他看不清單斯墨的臉,就像前段時間的他太過沉溺竟忘了最開始的約定。說起來兩人炮/友關(guān)系得以確認還是因為自己的死纏爛打,隨后的相處也算平和舒心,直到今早不經(jīng)意聽到單斯墨和單斯遠的對話顏卿陽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越界了。當(dāng)初約法三章的人是自己,如今擅自破話規(guī)定的人也是自己,顏卿陽想不出自己生氣的理由,冷靜下來后只能回答,“沒什么,當(dāng)時突然想到點事情我看你又在打電話,就沒告訴你去找田小守了?!?/br>“找他商量小武的事?”“嗯,還有其他我們常聚在一起的人,可是我們商量出結(jié)果也還是快不過你。”顏卿陽坐了起來,“單斯墨謝謝你幫我做好了公關(guān)?!?/br>這件事顏卿陽和田小守準備了不少解決方法,但最后還是讓單斯墨出面解決了。盡管明面上是林格和MS的公關(guān)團隊在cao作這件事,但他孤家寡人一個在這方面倒真要仰仗下單斯墨的公關(guān)團隊。單斯墨喜歡他的書自愿幫他平復(fù)留言,顏卿陽都記在心里,包括這么多年單斯墨幫他的所有事,他不覺得書迷幫自己宣傳啊懟噴子什么的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這聲正式感謝他該好好對單斯墨說的。顏卿陽這么誠懇的表情單斯墨是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