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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裹得更緊,可田小守卻皺著眉頭把單斯遠的手抓住往懷里埋。周圍很安靜,單斯遠聽得很清楚,田小守說,“媽,我想你了?!?/br>單斯遠抱著田小守走到客廳時,沒想到顏白會在。四十出頭的女人卻不比二十歲的小姑娘遜色,一顰一笑,十足高雅魅惑。顏白見單斯遠進來,放下手中的酒杯緩緩走到單斯遠面前,伸出手摸了摸田小守的臉。似乎是感覺到冰涼,田小守不適地朝單斯遠懷里拱了拱,細微的動作盡收兩人眼底。“媽,我先送小守上去,他累了?!眴嗡惯h向后退了一步,明顯拒絕的意味。“呵,他累了我就不累?就為了看場不知所云的演唱會,你就讓小墨一個人來接我和單狩?!鳖伆撞粣偅蛇€是壓低了音量。這讓單斯遠眼里的疏離稍許減少,讓管家先背田小守回臥室,才說,“抱歉,您也知道小守這幾天遇到些不愉快的事,我作為他的伴侶理應(yīng)站在他身邊。”“噗。”顏白不禁笑了出來,“不好意思,看見和單狩玩這種裝情圣的游戲我就想笑。”顏白又走近了一步,溫柔地替單斯遠整了整衣領(lǐng),下一刻卻狠狠拽住領(lǐng)帶,把單斯遠拽到自己身側(cè),附耳輕聲說,“怎么,你還沒讓田小守死心塌地愛上你啊,要是單狩提出的要求太難,我來幫你怎么樣,反正你和小墨都是我生的?!?/br>“見笑了,大概是我魅力不夠。不過您顯然沒弄清楚我和單狩的約定,讓小守愛上我不在合約范圍,雖然殊途同歸?!眴嗡惯h順著顏白的力道輕輕擁抱住顏白,“您也累了,晚安?!?/br>說罷單斯遠雙手握住領(lǐng)帶,稍一用力領(lǐng)帶便斷成兩截,轉(zhuǎn)身上樓。“小遠,我是認真的,把田小守交給我,我?guī)湍?,這樣對小墨也好?!?/br>“不必如此費心,我和小墨都能得到自己想要的?!?/br>顏白看著單斯遠消失在視野里,緊握的雙拳因為力道太大指甲在細白的皮膚上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暗紅的印記仿若血痕。田小守做了一個又一個夢,和剛來單家做的噩夢不同,這次都是美夢。雖然主角都是他媽,但這次他媽沒有哭泣沒有生病,而是精神頭十足地為自己準備“生日大餐”。雖然家里就指著那幾畝地生活,但每次生日他媽都會做黃燦燦的煎蛋,以至于到現(xiàn)在即便能吃上各種美味,他最喜歡的還是煎蛋。這大概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單斯遠看著緊緊抱住自己胳膊的田小守想,最初聽田小守說“喜歡”的人的時候還以為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聽到田小守的夢話他便肯定,那歌是田小守寫個許清音的“情歌”。為什么一定要懷念已死之人呢?那些不開心的往事只會成為自己前進的累贅而已。看了眼時間,單斯遠推了推田小守,“小守,起床了?!?/br>然后在田小守和睡意掙扎時,用早安吻幫助田小守徹底清醒。一切都和平常一樣,并且將按照既定軌道走下去,哪怕單狩回來了。然而熟悉的溫?zé)嵊|感中醒來的田小守卻并不知道單斯遠心中所想,只是為夢中還沒吃到的煎蛋和比往常更綿長的深吻而有點小小的惱火。從起床洗漱田小守就沒搭理單斯遠,經(jīng)過這幾個月摸索田小守也掌握了些單斯遠的習(xí)性,這種程度的別扭單斯遠不會在意,他也樂得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所以等田小守在餐廳看見給單斯墨喂飯的顏白時,順手就掐了一旁單斯遠的胳膊,臉色瞬間蒼白。“你怎么……你怎么敢把小三帶回家!”“噗……咳咳咳!”“哎呀,小墨你怎么了?卡著了嗎?來快吃口面包壓下去!”……田小守局促地站在一旁看單斯遠鎮(zhèn)定又嫻熟的把單斯遠從顏白手里救下來,處理殘局。很快張姨又換上新的餐具和早餐,單斯遠帶著田小守就坐。嗯,在顏白的熱情邀約下,田小守坐在顏白旁邊,而對面是臉色各異的單家兄弟。“夫人,抱歉,我看您這么年輕還以為是……”田小守自然是一開始就認出來顏白,只是本來想抱怨單斯遠為什么不告訴,情急之下才改了口。“什么夫人,既然你和小遠結(jié)婚了就該叫我mama?!鳖伆卓蓱z巴巴得眨著眼睛,長而密的睫毛跟小扇子似的。田小守撇了眼笑得像狐貍似的單斯遠,和還沉浸在憂傷中的單斯墨,牙一咬乖巧地喊了聲,“mama?!?/br>叫這種明明長得像jiejie的人mama,還是需要點心理準備的啊。“小守真乖!我聽說媳婦兒進門要給改口費,我這剛回來也沒準備什么,就這張□□額度最大,你拿著哈?!?/br>顏白心滿意足地笑了,也不管田小守臉上的尷尬,直接把起身以擁抱的姿勢把卡□□了田小守牛仔褲后面的口袋。田小守被驚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除了他媽他從來沒和女生有過這么親密的接觸,只感覺鼻間都是讓人暈眩的香水,胸前還有不可描述的柔軟觸感。顏白故意將時間拖長,起身看見田小守爆紅的臉頰更是開心地保持彎腰的姿勢在田小守面前停留了片刻,關(guān)心地問,“小守你沒事吧?”“沒事!”田小守趕緊把臉埋進碗里,專注地吃飯。可等顏白心情頗好地坐回去時,卻直接坐在了地上,“艸,單斯遠你是要造反是不是!”“我有通知過您我想換位置的,是您自己玩的太專注。”單斯遠無辜沖顏白眨眼,把自己的椅子搬到田小守身邊。越過還坐地上的顏白,繼續(xù)享用自己的早餐。田小守從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吃個飯都能比勞改的時候累,自此單家人都“人不可貌相”的想法愈加根深蒂固。吃過早飯?zhí)镄∈厝蔽溲b后就往學(xué)校趕,姜橙橙受傷那只能由自己頂上。索性姜橙橙只有三分鐘的戲份,在臺上唱段蔑視男主一眼就可以了。等田小守到劇場的時候沒想到單斯墨已經(jīng)檢查了半天器材,所有人邊檢查自己的工作邊等單斯墨親自巡查完畢。不得不說單斯墨對工作的專注絕對不亞于任何人,田小守每次在劇場見到的都是平常截然不同的單斯墨。檢查完畢田小守跟著大家做最后一次排演,演完單斯墨仍然指出了不少錯誤,但這次在最后單斯墨難得說了句,“正式演出加油。”挺尋常的一句話,但卻讓劇場的大家徹底興奮起來,帶著笑容去改正自己的錯誤。正式演出定在下午四點,演出結(jié)束在學(xué)校附近的酒店會舉行慶功宴,其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招待百忙中回學(xué)校的知名校友。有那么多明星造訪自然不會少了記者的身影,田小守是聽見閃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