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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如果還有理由,是因為寶藏嗎?”他斜睨著俞星野:“我想起來了,寶藏的通行令不是要護法的鮮血嗎?你們是不是要我的血?故意唬我。”“寶藏先放到一邊。”俞星野微微一笑,低聲道:“我當然不是因為他是我父親而阻止你,我跟你一樣,是要扳倒他的人,但扳倒他不能僅僅是泄憤一般的刺殺報仇。父親在朝中勢力穩(wěn)固,掌權(quán)十余年,盤根深厚,若他突然遇刺,朝中必然大亂,各黨派爭奪加劇。朝中一亂,皇權(quán)不穩(wěn),說不定北方的齊王又要卷土而來,受苦的還是百姓?!彼粗ο?,目光炯炯:“他作惡多年,罄竹難書,必須得在累累如山的罪證面前伏法認罪,洗清那些枉死的忠臣良將身上的罪名,方能對得起天下?!?/br>姚溪暮被他的話語震住,一張口,險些嗆住,過了良久才問:“你、你要這么做,你不是他義子嗎?”“是。”俞星野笑如清風霽月:“所以我更要這么做,你肯幫我嗎?”“這樣報仇,好像比我想的要復(fù)雜,但是更徹底?!币ο喊櫭疾徽Z,思忖了片刻,裹著被子爬到他身邊,仰頭問道:“那你是穹浪后人這些事,俞太師知道嗎?”“當然知道,當初他就是為了穹浪教的寶藏才引誘了我的母親?!?/br>“這么說?!币ο阂荒樥痼@:“你還是他親兒子。”俞星野點點頭。這一晚發(fā)生了太多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姚溪暮頭腦飛速運轉(zhuǎn),猶如要炸開一般。俞星野撩開床帳往外看了一眼,又將床榻搖的山響。姚溪暮心煩意亂,問道:“那我該怎么做呢?”“讓俞太師認罪伏法這件事,我籌劃多年,已經(jīng)快到最后關(guān)頭,我需要你的幫忙。”“怎么幫忙呀?”姚溪暮很認真的告訴他:“這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做的事,怎么會是幫你忙呢?對了,你說的那個什么匣就是寶藏的地圖吧?我送給落梅山莊了?!?/br>俞星野看他一臉認真,忍不住搖頭笑道:“那不是地圖,是開啟寶藏的鑰匙?!?/br>姚溪暮深感莫名其妙:“怎么每個人說的都不一樣?不是說那個是地圖,而開啟寶藏的通行令是左右護法后人的血嗎?”“這你也信?萬一左右護法都死了,沒有后人呢?比如右護法,死了幾十年,根本沒有后人?!?/br>“我當時也是這么說的呀?!币ο悍瘩g:“可我大哥說護法無論如何都會留下后人?!?/br>“那是我們故意散布出去的謠言,連俞太師也是這么以為的,我們捏造了酈修明是右護法的后人,俞太師一直將他扣在靈犀塘,等著用他的血呢?!?/br>“酈修明一直在靈犀塘?那回西楚的那個人是誰?”“替身假扮的。”“你們挺厲害啊,把所有人都瞞過了?!?/br>“穹浪教是亡了,可是人沒有亡,流落在各地,我娘當初耗費打量心血,將舊人安排妥當,等待時機興復(fù)穹浪教。事關(guān)寶藏這等機密,怎么可能傳得人盡皆知?”“那真的地圖是什么?”“真的地圖只有我知道?!?/br>“難怪你們要跟落梅山莊合作?!币ο汉紒y想一通,仍然不得要領(lǐng),便道:“他們能找到嗎?”“那要看我愿不愿意。”姚溪暮呆呆的看著俞星野,眨巴著眼睛,又歪了歪頭。覺得面對此人猶如俯視著迷霧繚繞的深淵,完全看不透,他的心機如此之深,江晚舟會不會被騙呢?姚溪暮情不自禁的為江晚舟擔憂起來。“不說寶藏?!庇嵝且翱粗偸侨滩蛔∠胄Γ骸霸蹅z合作先說好,因為之后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請你去做?!?/br>姚溪暮點點頭。“我們就算認識了,可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么?”“姚溪暮。”“把面具取下來,讓我看你的真容好不好?”俞星野湊近他,聲音飄忽,是哄騙小孩的調(diào)子:“沒有看到你的臉,我們怎么算認識呢?”“不要。”姚溪暮斷然拒絕:“光憑剛才說的,我無法相信你?!彼壑樽佑质且煌▉y轉(zhuǎn),信口道:“你跟俞太師本來就風評很差,還是不看的好?!?/br>“好吧?!庇嵝且皩λ辉偻讌f(xié),“不看就不看吧,我今日跟你說的太多,是需要你好好捋一捋。你也不會這么輕易的相信我,所以我再送你一份見面禮,去見一個人,你的外公丁大人。他之前被流放到邙山以北,他年紀大了又生了病,于是悄悄回來了,如今隱姓埋名住安荷鎮(zhèn)肥黃街左拐斜對面巷口第一家。”姚溪暮欣喜若狂:“我外公還活著?”俞星野點頭:“當然?!?/br>“那……”姚溪暮問:“那他也是穹浪教的后人?”“你去問他就知道了,他現(xiàn)在姓喬,你要說找喬老先生,如果來人不放你進去問你是誰,你只需說一句是陸公子讓你來的就行了?!?/br>“陸公子是誰?”“是我,我本名陸星野?!庇嵝且罢f著忽然出手扯開姚溪暮的衣襟。“干什么?”姚溪暮一把護住。俞星野收回手,轉(zhuǎn)而去扯自己的衣服,袒露出內(nèi)里繡著忍冬紋樣滾邊的中衣,說道:“外面的人都以為我們在里面那什么,還不得做的像一點?”“干什么非要這樣?”姚溪暮苦著一張臉,把自己的頭發(fā)揉的亂糟糟,扯散衣帶:“多讓人難為情?!?/br>“如果你覺得難為情,咱們就在這里睡一夜,明早再出去就沒人看見了?!?/br>“不不不。”姚溪暮翻身爬起,連蹦帶跳地下了床:“事不宜遲,我這就去見我外公?!?/br>俞星野倚在床上,看著他匆匆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笑了笑。安荷鎮(zhèn)是金陵近郊的一處小鎮(zhèn),四周被流水環(huán)繞,雖不算繁華,卻十分清幽怡人。姚溪暮按照俞星野說的地址,來到了一棟白墻黑瓦的宅院前,天還未亮,他不愿打擾外公休息,忍著內(nèi)心的焦急,站在門口等著。迎面吹來的風已經(jīng)暖了,送來幾瓣粉色桃花落在姚溪暮的頭發(fā)和衣襟上。他抬手拂去,輕輕將臉上的面具撕下。正在這時,木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誰在外頭?”開門的婦人出來倒水,甫一看見門口站著一道黑影,嚇了一跳,出聲問道:“你是何人?”姚溪暮行了一禮,說道:“大娘好,在下姓姚,請問喬老先生住在里面嗎?”那婦人聽了這話,將門打開,打量了姚溪暮,問道:“誰讓你來的?”此婦身穿青布衫子,白色羅裙,四十五六年紀,眼角已有皺紋,頭發(fā)挽在后腦,只用了一支木簪穿過。雖然容貌普通,服飾簡陋,但看起來干干凈凈,樣子很是利落。姚溪暮客氣道:“是陸公子讓我來的?!?/br>婦人眉頭微皺,下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