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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國各處竟然也接連鬧了洪水。 官員連夜上報,有關(guān)整治水患的奏折在龍案上堆積得越來越多,情況也越發(fā)危急,卻始終無人批閱。 女皇還未醒。 大臣別無他法,只好一位位皇女拜訪過去,邀之入宮共商大事。 然而如今的花澤國皇室,可堪大用的竟然寥寥無幾,大皇女花瑞清荒/yin/,當晚在府上尋歡作樂,大臣登門造訪時正與兩個少年在床上顛鸞倒鳳,聽見門外小廝通報,險些給攪了美事,當場直接一個花瓶砸在門上,把小廝嚇得連滾帶爬地跑開了。 二皇女花濛冰在女皇登基前墜馬,身子骨自此落下病根,全靠藥湯吊著命,平時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更別提在下雨天出門。 至于四皇女花容隱,那更是草包一個,問什么都只會嗯嗯嗯你說的對,游湖賞花卻從來不會少了她的身影。 唯一優(yōu)秀點的五皇女花千霜還在回帝都的路上,現(xiàn)在說不準也被大雨所阻,擋在半路上。 大臣們簡直要禿頭,討論了一夜,終于找出辦法暫時解決這些問題。 太醫(yī)院被再三催促,壓力越來越大,只能不間斷地為女皇施針,以期盡快把人魚毒素排出。 天明之前,大臣們忙碌了一晚,終于得以離宮。 結(jié)伴離開玄武門時,有人不由問道:“五皇女什么時候能回來?” “雨勢如此之大,怎么著也要再耽擱一兩天?!?/br> “唉,現(xiàn)在的花澤國……” “噓——別說了,要是給女皇聽到,你們一個個都別想好過?!?/br> …… 翌日,花容隱得知了這些消息,手心敲著折扇在房中焦躁地走了幾圈,終于忍不住,撐著傘悄然前往幽王府。 她這些年紈绔草包不是白當?shù)?,翻墻十分擅長,更何況幽王府的也墻不算太高,借著雨幕遮掩,她單手撐傘,直接就從幽王府后院翻了進去。 幽王府里的景象超乎想象的荒涼,花容隱一落在地上,就踩上了半人高的枯草,她捏著折扇,目光遲疑地轉(zhuǎn)了一圈,沒辦法把這個幽王府跟以前的聯(lián)想到一塊去。 這……就算是府上主人不在,也不至于弄成這幅荒敗凄涼的樣子吧。 好歹是一國皇女的住處…… 花容隱踩著倒伏的雜草,心下忽然涌出一絲酸澀。 這些枯草徒然讓她意識到,花千霜終不復(fù)昔日風光。 縱然她心中有家國有天下,皇室也容不下她。 花容隱不知道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她一件件屋子找過去,只看到滿目灰塵飛揚,府上毫無人氣,甚至連一個仆人都沒有。 花容隱失了方向,忽然聞到一股香味,循著味道找到廚房,就看到她那個五妹正擼著袖子熱火朝天地炒著鍋里的菜。 “!??!” 這一幕對花容隱造成的沖擊甚至比破敗的院子還要巨大,她一個箭步就沖上去攬住千霜的腰往外扯,眼中隱隱含淚:“五妹!你在做什么!你府上連個下人都沒有了嗎?居然……居然輪到你做這種事?!” 千霜猝不及防被拖開了一段路,好不容易掙扎開再撲回去看時,炒得好好的rou又糊了。 千霜:“……” 天亡我rou! 勞資怎么就這么難,吃口rou都有人阻攔! 花容隱不由分說地拽住千霜手腕,拖著就往外走:“天家皇女,怎能做這種下等事,皇姐有錢,有困難就跟皇姐說!” “不是等等!”千霜扒住灶臺,聞到焦味差點落淚:“皇姐,你冷靜點!” 花容隱終于放開千霜的手,看似冷靜了許多,卻是垂眸抹了一把眼角:“五妹,沒想到你過的就是這種日子。” 我不是我沒有我很快樂你別瞎說! 千霜心里瘋狂否認,趕緊拿鏟子把焦黑的rou鏟出來,硬邦邦的rou落在盤上,發(fā)出咚的一聲,千霜聽得一陣牙疼。 偏偏花容隱還在旁邊怔著神腦補:“你是不是在邊關(guān)啃樹皮吃草根度日的?怪不得連油條都愛吃,原來竟是……如此嗎?” 解釋不清楚了。 千霜怕鍋也給燒穿,默默往鍋里倒水,蓋上鍋蓋,熟練地轉(zhuǎn)移話題:“皇姐,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她說著,拿起剛剛從外面買回來的rou包啃。 花容隱鼻尖一酸,眼中又浮起點點淚光,目光隱約帶了愧疚,五妹這些年征戰(zhàn)沙場,哪能攢下出積蓄,到帝都連點好的都吃不起,只能啃rou包湊合……她昨日怎么就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呢? 花容隱痛苦地閉眼,搜羅出身上所有的銀錢、金葉子,粗獷地舉袖擦了一把臉,不容拒絕地把錢塞進千霜手里:“不用與我客氣,這種身外之物,你與我說一聲,我怎會在意?” 忽然收獲銀錢x10000,金葉子x30的千霜:“……” 土豪,你好,有事嗎? 沒事我們做朋友吧! 虛假姐妹.千霜嘴上義正言辭:“這怎么好意思!” 她說著,一陣欲擒故縱的推拒。 推著推著,那錢就進了千霜衣袖里。 大清早收獲滿滿的千霜決定大度地原諒花容隱破壞她炒rou的行為。 從廚房出來,兩人進了書房,千霜聽花容隱說了昨夜的事,忍不住嗤笑一聲:“有意思?!?/br> 花容隱折扇敲了敲手心,偏頭問千霜:“五妹,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你要不要出面……” “為什么要出面?”千霜手指撫過宣紙上的字,勾唇一笑:“不是還有丞相嗎?” 她轉(zhuǎn)頭看花容隱尷尬的臉,挑眉道:“不會是這個丞相也不靠譜吧?” 花容隱說:“容丞相后院不□□寧,前幾日才發(fā)現(xiàn)被戴了綠帽,氣得病倒,已臥床不起好幾日了?!?/br> 千霜:“……” 還說什么呢,直接亡國算了。 花容隱的意思是讓千霜快點“回帝都”,控制住局面,但千霜十分不想接這個爛攤子,就琢磨出了一個可行saocao作。 把狗皇帝搞搞醒不就可以了。 千霜心下千回百轉(zhuǎn),面上作出思考狀:“容我再想想?!?/br> 花容隱是有點急的,這關(guān)乎百姓安危,但千霜這么說,她又不好去催。 案上的字實在很顯眼,花容隱目光被吸引過去,勉強辨認了幾個字,忍不住笑出來:“這是誰寫的?” “一個小笨蛋?!鼻醋⌒垼蛔尰ㄈ蓦[拿。 “小笨蛋……是五妹喜歡的人嗎?”花容隱是有些稀奇的,免不了八卦了一句。 千霜正想回答,抬眸時剛好從窗戶望出去,忽而看見走廊盡頭走過來一個人。 商衍! 媽的! 這條魚又特么不好好穿衣服! 千霜暗罵一聲,脫下外袍就從窗口翻了出去。 花容隱頓時好奇地要探出頭看,窗子迎面砸來,要不是她縮頭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