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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孫女孫子不是兒子的,還卷款攜逃,兒子還因為她的緣故被中斷了治療,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弄得現(xiàn)在也稀里糊涂的,多管齊下,剛一進門,老太太便霸氣側漏地放開了嗓門: “哎!那個誰,這服務員看著眼熟??!這不是我們家那個不守婦道的,跟著野男人跑了的前兒媳婦兒嗎?你說說跑了就跑了吧,咋還要偷錢偷首飾的?” 小飯館里的客人聽到老太太這么說,都詫異的看向蘇若鳳。 蘇若鳳面色慘白,緊咬著下唇,一雙眼眸水波蕩漾,弱柳迎風地柔弱樣子讓好些客人下意識就對她產生了同情。 就有客人站起來替她說話。 “老太太,你說這話有沒有啥根據(jù)的?我看人家這服務員不像是能干出來那種事兒的人??!看你們家穿的,應該也是有些錢的,要是偷了你們家的錢和首飾,還用來當服務員?” 老太太冷哼一聲,正準備說什么,孫巧巧先炸了毛,她最在乎的就是錢了,當初她看三房可憐,把兩百多塊都給了蘇若鳳救急用,已經夠心疼的了,哪成想蘇若鳳這人竟然直接帶著錢跑了,她當初差點兒就喝了農藥了! 她對蘇若鳳的怨恨只比葉老太少那么一點兒,見有人站在蘇若鳳那邊替她說話,孫巧巧立馬不干了。 孫巧巧冷笑。 “是啊,她可不是發(fā)了財了嗎,那時候也是巧了,我這可憐的三弟生病住院了,關系到性命,我就想著總不能讓孩子們沒了爹吧?就把攢了好些年的錢拿出來來了,有兩三百塊呢,讓她救命,結果她轉頭就跑了,還把這錢用在了她的野男人身上,結果老天爺真是一報還一報,她的野男人不要她了,她就只能出來打工了!” 蘇若鳳哪里能料到葉家竟然把她的經歷弄得這么清楚,當下是又羞又氣,一張臉漲的通紅,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似的:“你們!你們怎么能這么胡說八道!” “胡說八道?”劉國華也站出來了。 她明顯就要比孫巧巧聰明一些,知道大家伙都更相信國家機構,一張嘴就把當初報警的事兒說出來了。 “反正這事兒,我們家已經報警了,要不然我們家怎么知道你躲在這里的?還知道你這段日子的經歷的?蘇若鳳,你摸著自己的心口講,我們家當初對你不好嗎?你在我們葉家從來不用做活兒,種地不用你,做飯不用你,收拾屋子都不用你,就差把你當老祖宗了,結果你倒好,你做的那些事兒是人能干出來的?” 聽說是警察查出來的,原本還站在蘇若鳳那邊的客人們氣勢立刻就矮了一頭,這時候的老百姓們和后來的老百姓不一樣,對警察同志這樣的國家機構還是相當信任的,劉國華聲音又大,態(tài)度也落落大方,半點兒不帶心虛的,大家伙心里面不由得就信了幾分。 大家伙看向蘇若鳳的眼神,漸漸就變得詭異起來。 沒想到啊,看著溫溫柔柔的服務員原來還是個蛇蝎心腸的,好歹也是夫妻,偷漢子就夠不光彩的了,還趁著男人生病了把錢都卷走了,這是存心把人家往死了逼啊。 蔑視,嘲諷,不喜的眼神讓蘇若鳳如墜冰窟,雙眼下意識轉動著,希望能找到依靠。 她天生就屬于菟絲花,碰到事情只想著有人擋在身前,哪怕是吃了這么些苦頭,性子也沒有多大的改變,遇到事情還是下意識就想尋求幫助,還總是下意識看輕女人,去向男人求助。 她這張臉長得還算過得去,平日里大家伙也都給她點兒面子,可放在這種場合,被她用祈求的眼神盯著的男人們不但沒有替她出頭的意思,反而更是看不起她了。 瞧瞧,都正大光明給他們拋媚眼,想抱他們的大腿了,還好意思說私下里沒做過那種事兒呢。 當人是傻的不成? 至于男人身邊的女人,見到蘇若鳳這樣的表現(xiàn),那就更是相信了葉家的話,紛紛警惕的瞪著蘇若鳳,生怕這個水性楊花的狐貍精把自家男人勾搭走了。 蘇若鳳的眼神在飯館里掃了一圈,沒有收獲半分同情,反而是越看越覺得害怕,大家眼里的厭惡和嘲諷仿佛實質,化成了一只只利箭,穿透她的身體,把她定在了恥辱柱上;化成了一汪寒水,把她溺死在深淵中…… 突然,在宛如實質的惡意中,蘇若鳳捕捉到了一雙平靜如水的眼眸,她立刻把這雙眼眸的主人當成了救命稻草,下意識便想向這雙眼眸的主人求助,卻整個人都僵住了。 這雙眼眸的主人是葉白川。 老父親的心情格外平靜,毫無波瀾。 他并非原主,對于蘇若鳳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情懷,也不認為蘇若鳳扔下他逃跑這行為有何不妥之處,修仙界各種道侶間的齷齪事兒堪稱海量,蘇若鳳這事兒在他眼里還真算不得什么,正是因為不在乎,所以格外的平靜,落在蘇若鳳眼里卻是另外一番意思。 蘇若鳳之所以咬緊牙關,堅決不承認錯誤,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這事兒確實是做錯了,是非常狠毒,不光彩的。 知曉那負心人背叛自己之時,蘇若鳳就恨不得生吃他的血rou,她自己做的這事兒,可比那負心人做的事兒要狠辣絕情多了,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落到葉家人手里會是什么下場。 葉白川那雙平靜的雙眸,讓她一下子想到了兩人曾經的甜蜜,曾經的如膠似漆,被偏愛的勇氣突然就涌上了心頭。 當初,葉白川是多愛她啊。 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里怕掉了,不管她想要什么東西,只要她親自開口了,在能力范圍之內,葉白川都能弄給她。 他確確實實是愛著自己的吧? 那,那他現(xiàn)在應該也是愛著自己的吧? 如果不愛,為什么看著她的眼神卻沒有半點兒惱恨呢?明明他才是自己傷的最深的人。 蘇若鳳越想越覺得就是如此。 篤定葉白川直到現(xiàn)在也依然“深愛”著自己,蘇若鳳的心里安穩(wěn)了些許,她還有些小得意,得意自己的魅力,明明做出了那么過分的事情,可依然有男人死心塌地地愛著自己…… 要不……要不要就借著這個機會,先回到葉家去?然后等著父母來找到自己? 這個念頭才剛剛興起,便越發(fā)占據(jù)了蘇若鳳的腦海。 她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離開葉家這么些日子,需要獨自工作養(yǎng)育兩個孩子,她終于認識到了當初自己的日子到底是過得有多么舒心如意,內心深處早就無數(shù)次后悔當初的選擇,多少次夢到那個改變她命運的夜晚,她早就想回去了,只是一直沒有沒有下定決心而已。 既然葉家已經找上門來,葉白川這個男人對她也還是有心意的,那,那利用那個男人對自己的愛意,她回去的可能性其實也挺高的? 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