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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根本請不出來不說,就算我俯在了娃娃身上,他也感應(yīng)不到,還是不要白費力氣了?!崩项^的聲音突然傳到劉越耳中。被嚇了一跳的劉越趕緊給李恩復(fù)述了老頭的話。“哦?”聽了這話,李恩倒是沒有過多反應(yīng),反而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翹起二郎腿,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說道:“那也行,反正有同聲傳譯,您老就給我們說道說道,這到底怎么個故事,讓您這都快身形俱滅了,還這么放不下吧。”劉越心想,這李恩確實是成長了不少,要是這事擱以前,他的包袱沒響辦法不靈,他早就滿世界找理由給自己找補了,哪像現(xiàn)在,這么云淡風(fēng)輕,端得跟這事早就在他意料之中一樣。也不知是不是被李恩的虛張聲勢唬住,老頭沉默了一陣之后,還是把先前沒說的緣故講了出來。原來,這老頭以前也是個養(yǎng)蠱高手。大約高手高到一定程度,就會對自己的實力不滿意,想要達(dá)到層次上的進(jìn)階。好死不死,老頭不知從哪里聽說,“煉蟲為蠱,以人為器,則威力數(shù)倍于蟲蠱。此謂之‘人蠱’,力大無窮,刀槍不入,身形巨碩,行動敏捷。乃蠱中之首”這么句話。于是,癡迷于此的老頭一門心思都撲在了煉“人蠱”上,不僅單憑幾句模糊的語句就開始做引蟲,還把各種失敗和成功的案例都詳細(xì)的記錄了下來。哪知,也不知這“人蠱”太過違背天理人倫,還是煉蠱之時出現(xiàn)了反噬。老頭的老伴兒,甚至兒子兒媳都接連暴斃。老頭經(jīng)歷幾次至親離喪,這才幡然醒悟。抱著尚在襁褓中的孫女,把所有于蠱相關(guān)的器物付之一炬。只有那本心得筆記,實在狠不下心燒毀,只好在院里老樹下挖坑埋了。結(jié)果,老頭的孫女一天天長大,卻莫名其妙的就對巫蠱產(chǎn)生了興趣。聽聞自己爺爺曾是蠱主之后,經(jīng)常跑來問些關(guān)于巫蠱的相關(guān)問題。老頭先是含糊其辭,后來每每都厲聲呵斥,甚至到最后,把一直疼愛有加的孫女好一頓打罵,才消了她的念頭。可老頭不知道的是,小姑娘陽奉陰違,越是不讓她接觸,她越是對此興趣濃厚。直至老頭發(fā)現(xiàn)她某天夜里捧著自己那本破舊不堪的心得一邊看得津津有味,一邊用手指逗弄著自己都沒見過的蠱蟲,老頭才知道大錯鑄成。一時不是是愧是怒,氣血翻涌,話都沒說出一句,就兩眼一翻,昏死了過去。“我也知道這是我自作孽不可活,所以躺在醫(yī)院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是我應(yīng)得的下場,但是我孫女小耿只是個十七歲的孩子。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步了我的后塵?!崩项^一席話講完,早就是老淚縱橫:“所以,我懇請你們?nèi)フ冶敬男M家繼承人,只有找到他,才有可能就回我孫女這條命……”老頭所說的繼承人的住地在所住村子的另一頭,一人高的圍墻圍起來的前院帶后屋的土房子,在附近的二層小樓的對比下,不知道該說是寒磣還是有古意。劉越亮開嗓門站在門口問里面有沒有人,卻一直沒人應(yīng)聲。最后抬手準(zhǔn)備拍響門板,卻聽到“吱呀”一聲,木門應(yīng)聲打開了。幾個人面面相覷,最后還是李恩拍板,決定進(jìn)院子看看再說。院子雖然不大,但收拾得干凈利落。角落里擺著幾個小土壇子小瓦罐之類的容器,看得出主人家很勤快,都收拾得一塵不染,那醬油色的壇子上可以說光可鑒人。劉越又高聲問了幾句,確定了屋里沒人,兩人才退了出來。摸出臨出門問旅館老板娘買的一塊小鏡子,劉越背過身跟老頭說道:“人不在,看這冷鍋冷灶,人走了也不是一兩天了,啥時候回來更是沒定數(shù)。我們有急事,要不你在這等著,我們那邊完了再回來幫你傳話?!?/br>老頭臉色陰沉,到底沒有反對,最后微微點了頷首,算是答應(yīng)了。作者有話要說: 做個小調(diào)查你們在完結(jié)之后是想先看番外還是直接看下一本呢下一本是繼續(xù)寫李恩的故事還是干脆換個類型呢emmmmm.........☆、14經(jīng)過這么一番波折,一行人重新上路。好在潘宇能確定,上次遇到陣雨的地點,一群人找過去并沒有多花什么時間。潘宇帶著一行人,憑著記憶往見著那棵大樹的方向走。七彎八繞的好一陣,總算見到了傳說中的那棵大樹。潘宇有點激動的喘著大氣朝前跑了幾步,指著十米開外的一棵樹蔭幾乎遮住半個日頭的古樹,顫抖著聲音說道:“咬我的蟲……蟲子就是長在那棵樹上。”一陣面面相覷之后,大家決定,潘宇跟隋沐留在原地。李恩劉越何川海先去樹下看看再說。往前走的時候,何川海偷偷的把劉越往身后拉了把,低聲的說道:“你小心著點?!?/br>三人小心翼翼的圍著大樹轉(zhuǎn)了好幾圈,仰得脖子都酸了,眼睛都快看成斗雞眼了,都沒找到潘宇所說的怪蟲。那棵樹郁郁蔥蔥,別說蟲,葉片上連顆蟲子屎都沒有。劉越轉(zhuǎn)累了,一屁股靠著樹根坐在了地上,錘著自己的腿沖潘宇嚷:“喂,我說你是不是記錯地方了?我看這樣的大樹這里到處都是,你別是認(rèn)岔了?!?/br>潘宇言之鑿鑿的指著跟隋沐倚著的大石板說:“絕對沒錯!當(dāng)時我看到的那個女的,就坐在這塊石板上吹著葫蘆絲。我記錯樹有可能,總不能巧到我記錯的樹邊也有這么大一塊石板吧?!?/br>劉越聽他說得在理,也不再多說什么。只是有點賭氣的站起身,踢了腳邊的泥塊一腳,嘴里咕噥著“出師不利”之類的抱怨。一直偷瞄著劉越的何川海見了,卻一把拉住了劉越的胳膊,把他往身后一帶,盯著泥塊飛出后剩下的一個小坑,說道:“這個地方是被人挖開重新蓋的土?!?/br>說著,他從背包里抽出一把折疊工兵鏟,打開之后,把土坑上的泥挖開了十來厘米,鏟尖就碰到了一個什么東西,發(fā)出了“咯”的一聲響。何川海把鏟子扔到一邊,改用手刨,不多會,一個圓形的土罐子出現(xiàn)在了大家的視線中。一陣沉默之后,劉越抖著聲音問:“這……不是我想的那樣吧?”李恩卻在另一邊沉著聲音說:“你想的哪樣我不知道,反正我覺得你肯定沒想到,這玩意不止有一個……”劉越和何川海回頭一看,李恩蹲在地上,面色很是難看。而他面前的土坑里,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罐子半埋在其中。三個人這是才覺得有點害怕起來。雖然說是要來給潘宇討說法,到底一群人里就看著李恩有點本事,卻對巫蠱之類的幾乎一竅不通。他說是走一步看一步,到底出發(fā)前還是回老宅請教了對此略知一二的叔伯,也帶上了對付毒物常用的朱砂、雄黃之類。只是,誰也想不到,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