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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很熟的樣子。眾人都說吳老頭老糊涂成這樣,還怎么打牌。說著,放炮那個唐老太就笑著走過去推吳老頭,打算把他推醒好打牌。這一推力氣也不大,吳老頭卻像個破布娃娃,直接往旁邊歪倒了下去。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不對頭,走近一看,吳老頭臉色青紫,一動不動。聞訊而來的周舞mama撞著膽子伸手探了下吳老頭的鼻息,才發(fā)現(xiàn),老頭早就不知道什么時候斷了氣。眾人一陣恐慌,打電話報警的,打電話叫救護車的,打電話給吳老頭家人報信的,還有嚇得直吃速效救心丸的,烏泱泱亂成一片。后來120的車來,看了看直接就走了。說這人都死透了,他們來沒用,讓直接給殯儀館打電話。警察和家屬也很快就到了現(xiàn)場,家人都說吳老頭是有心臟病,只是沒想到會這么突然死在麻將館。警察來了看了看現(xiàn)場沒什么可疑,法醫(yī)初檢了一下尸體,同意了心臟病發(fā)致死的死因。看著家屬們不沒事找事,不鬧著要麻將館賠償,警察叔叔們也就樂見其成的開完死亡證明之后,開著車走了。家屬干脆的叫來喪葬一條龍,把尸體直接拉往了火葬場的安樂堂。擺開陣勢,把靈堂布置了起來。雖然事情是塵埃落地了。大家感嘆一陣生命無常也就沒了更多的話??芍芪鑝ama卻愁得要死。也不知是誰多嘴,去給吳老頭家遞了點子,說吳老頭這叫暴斃,得找法師來做法事,老人才能轉(zhuǎn)世投胎。結(jié)果,法師走到周舞家麻將館,舉了個一米長的桃木劍,里里外外轉(zhuǎn)悠了半個多小時,嘴里也不知念著什么經(jīng),還煞有介事的拿出黃紙撒了滿地。一套做完,擦著一腦門的汗,對吳老頭家屬歉意的說,吳老頭變成了厲鬼,他道行尚淺,對付不了,讓他們另請高明。吳老頭的兒子再三挽留,法師還是頭也不回的走了。甚至連說好的2000塊錢都沒拿。這下,周舞家的麻將館是徹底開不下去了。每天別說是來客人,就差沒被假裝路過實際來看熱鬧的鄰居的口水淹死了。周舞每天下班回家看到家里一副愁云慘淡,自己的心情也格外郁悶。有天晚上翻手包找東西,突然摸出忘記扔掉的李恩的名片,思前想后了半天,才給隋沐打的這個電話。周舞打電話的時間是傍晚,聽完周舞的故事,隋沐覺得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腦補過度,感覺寒氣一陣陣的從腳底下往頭上竄。“行吧,我明天打電話問問李恩?!彼邈宕曛约菏直凵系碾u皮疙瘩,說道。“別啊,皮皮,我這都著急死了。你現(xiàn)在就給他打電話唄?!敝芪枋钦娴闹?。開不開麻將事小,最不濟也就是把門臉轉(zhuǎn)出去,另外找個地方重做生意??桑绻娴氖窍衲莻€法師說的一樣,他們家麻將館有厲鬼,會不會影響她mama,會不會影響他們這個家。每次這么一想,周舞就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好不容易睡著了,又整宿整宿的夢到一個臉色青紫的老頭坐在客廳沙發(fā)上。這也是實在熬不住了,才急病亂投醫(yī)的想了找李恩幫忙這條路。☆、3隋沐是在微信群里給李恩說的這個事情。自從李恩跟周舞相親失敗,隋沐就建了這個群。美其名曰聯(lián)絡(luò)感情,實際上她是打算如果再有目標,先拉進群大家考察一下,免得像上次那樣冒冒失失,弄得大家都不愉快。李恩倒是沒什么所謂,只說時間要看下記錄才能確定。倒是他答應(yīng)下來之后,立刻問了劉越要不要去。劉越一副狀況外的樣子,問:“人家給你找的活,你叫我干嘛?我是去幫你拉橫幅鼓勁,還是幫你分錢啊?”李恩一副吊兒郎當?shù)恼Z調(diào):“你真不去?這可不太符合你的風格啊。你不是不管閑事不舒服斯基嘛?!?/br>“……李恩,你這么嘴賤,活該單身一輩子。”劉越被氣得牙癢癢,關(guān)鍵他還反駁不了。一方面對這個事情有點好奇,第二個,還是那句老話,一個社區(qū)工作者的職業(yè)素養(yǎng)。“呵呵呵呵呵呵,說得好像你不是單身狗一樣?!崩疃魍耆慌聞⒃降呐瓪?。每次這倆一聊天,不出三句就開始互懟,有時候真說不清是感情好還是感情不好。姑且當作是他們特殊的交流方式好了。“一句話,去不去?”“……去。”“對嘛,這不就結(jié)了。說這么半天,還不是要去?!?/br>“……”劉越在勸誡自己,現(xiàn)在一定不要打個車去李恩的住地暴打他一頓,這樣會顯得他很幼稚,不符合他塑造的成熟穩(wěn)重的形象。深吸了好幾口氣,劉越才想起來問:“老何,你去不去?”“嘿,你還真是什么好事壞事都忘不了何警官。你倆是海爾兄弟啊?跟連體嬰似的?!崩疃麟m然一直對何川海說不清是敬重還是害怕,一直都畢恭畢敬的,但是也沒有放過任何調(diào)侃劉越的機會。“你才裸體穿褲衩到處跑!“劉越一直搞不懂李恩是真拿自己不當外人還是怎么,現(xiàn)在好歹也算半個公眾場合,也還真敢什么都往外說。“欸,為什么小越越你叫川海哥老何啊。你年紀不是比我們都大嗎?!痹谝慌月爟扇硕簮炞影胩斓乃邈迦滩蛔〔遄焯岢隽俗约旱囊蓡?。“因為他看上去老成啊。哪像我,雖然年屆三十,但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哪像老何,雖然也就二十四五吧,看上去長得跟四五十的一樣?!眲⒃讲灰樀南龟骸拔艺f皮皮,你要不真的把老何踹了另外找吧,免得出去人家說你是圖老何的錢。”“小越越,你嘴巴真是越來越壞了?!敝绖⒃皆陂_玩笑,又聽出他變相夸自己年輕漂亮,隋沐倒是沒生氣,笑嘻嘻的說。“行了,別胡說八道了。”李恩似乎是查過了記事本,語氣正經(jīng)的說:“下周二我有時間,劉越何警官有沒有問題?皮皮你就別去了,既然那個法師錢都沒拿就走了,說明要么是那個鬼老頭真的有點厲害,要么就是有人找了他惡意去抹黑周舞家的生意。不管是哪個原因,都不安全,你還是別跟著摻和的好。”隋沐聽話的表示接受李恩的建議,倒是劉越有點犯嘀咕:“我說,能不能下班再去,我再跟你們這么混下去,三天兩頭的請假,我就該被開除了?!?/br>“就你事多。那行,晚上六點周舞家麻將館見?!崩疃骱谜f話的同意了劉越的建議:“所以說還是公務(wù)員好,朝九晚五的準時上下班,哪像我們這種賺辛苦錢的,經(jīng)常白天晚上的干?!?/br>“滾你的蛋吧,我連正式編制都沒有,是個屁的公務(wù)員。”提起這個劉越就有氣,他每天從兩口子吵架管到防火防盜,居然只是個連合同都沒得簽的臨時工:“再說,老何倒是正經(jīng)公務(wù)員,只是沒見有幾次能準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