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瘩的沖動,說道:“好吧,你說是就是吧。不過我有個問題,就是似乎從一開始你就知道我的身份,不然也不會從我們剛到村子就讓人叫我們過來,來了后更是一刻也沒耽擱地就開始測試。所以,我想問的是,你是怎么判斷出我的身份的?萬一我只是個普通的迷路人,又或者是心懷不軌意圖混進村子的小人呢?”安筱荷聞言,心下一動,看來彤彤的孩子果然不一般,心思竟如此縝密,直接一針見血地問出了楠族的秘密。不過沐言是楠族的少主,這些事他早晚都要知道?,F(xiàn)在說也無妨,于是安筱荷將二人帶進茶室,招呼他們坐下后,一邊煮茶一邊向沐言娓娓道來。“楠族是自歷史上第一個王朝建立之時就存在的一個種族,不過卻因為種種緣由一直不被其他民族所接受。而且還長期受到排擠、欺凌,甚至后來還因為楠族人生而美貌,男女皆可育這兩個與其他民族不同的特點而被有心之人抓去獻給權(quán)貴肆意玩弄。楠族人在那個年代里沒有一點作為人的尊嚴,地位比之畜生還不如。就連被史官錄入史書的資格都沒有,導(dǎo)致現(xiàn)在的人只能在一些年代久遠的野史中才能查到有關(guān)楠族的只言片語?!?/br>說到這里,安筱荷頓了頓,斂去眼中蝕骨的殺意后,她又繼續(xù)語氣平靜地說:“后來,那些貪婪的人把我們逼到了絕路,先祖?zhèn)儧Q定拼死一搏,于是就在某一天晚上權(quán)貴大臣們的府里發(fā)出了一聲聲慘叫,隨之而來的是一片大火,被抓來的族人們選擇和他們同歸于盡。一夜,僅僅一夜,整個王都被大火燒毀了一大半。所有被抓的族人無一幸存,全部都是在報仇雪恨后自盡而死。而剩余的為數(shù)不多的族人們則是趁亂逃亡,照著早已規(guī)劃好的路線,他們逃入了從未有人涉足的原始森林。因為就算被猛獸吃掉,他們也不愿意回去繼續(xù)面對那些人面獸心的所謂同類。”安筱荷神情微微一松,沐言就知道最艱難的那一段已經(jīng)過去了。只見她輕啟朱唇繼續(xù)道:“果然,老天爺不是真的有眼無珠,他給了我們與動物們溝通的能力,使得楠族得以繼續(xù)傳承下去。楠族人生來就對各種獸語有種敏銳的直覺與驚人的天賦,先祖?zhèn)冞M入森林后沒多久就摸索出了一整套與動物們對話的語言。這讓他們足以在森林中立足生存。后來,常人眼中有去無回的深山老林成了他們無憂無慮的樂土。在這里,他們有尊嚴,有自由,沒有什么比尊嚴和自由更重要的了。可能是老天心中有愧想要補償先祖?zhèn)兯艿目嚯y。他們偶然間在一個十分隱蔽的山洞里發(fā)現(xiàn)了一箱書籍,這箱書籍總共分為五大類——經(jīng)世治國類、排兵布陣類、八卦陣法類、器械機關(guān)類和商業(yè)經(jīng)營類。一開始先祖?zhèn)円詾檫@些書籍只是一些尋常的書本而已,和外面市面上的書籍沒什么差別。不過既然有書可看,也聊勝于無,免得人一閑下來就容易胡思亂想。不過看著看著,先祖?zhèn)兙统31粫械睦碚撆c技能折服得五體投地。那玄妙的陣法、那精巧的機關(guān)、那精辟的治國之道……無一不深深地吸引著他們的心神。直到現(xiàn)在,幾千年過去了,楠族也隱匿了幾千年。幾千年來,族人們靠著自己的智慧,參透了每一本書的奧妙與真理,并把它們運用到實際中來保護自己。所以也就導(dǎo)致了現(xiàn)在為什么是你獨自一人走到這里而不是其他什么隨隨便便的阿貓阿狗。那是因為林子中的迷陣是針對我們族人特殊的血脈體質(zhì)而設(shè)置的,只有本族的人才能看到來時的那條小溪,并且沿著逆流的小溪就能找到村子。而外族人則是會在迷陣中迷路,陷入永遠都不可解的死循環(huán)中,最后將自己困死在里面。不過也有像你說的誤打誤撞進來的人。但是你肯定看到了谷口處的那塊石碑吧,那上面是先祖在幾千年前以指為筆,以血為墨一遍一遍描出來的‘血門’二字,然而就是這兩個字,卻是上古時期最兇惡的嗜血陣的陣眼。整整十個陣法大師用了十年才完成這個陣法,自此,楠村再也無后顧之憂。因為這個陣法只允許與陣眼血脈相同的人活著進入并看到被隱匿的楠村,而血脈不同的外族人,則是會不由自主地將手放在陣眼上,任其吸干全身的血液而毫無反抗之力。最后尸體再被陣法轉(zhuǎn)移到不知名的地方去,落得個被野獸啃食的下場?!?/br>第28章沐言的父母沐言聽完安筱荷的話,才明白自己的特殊體質(zhì)是先天遺傳的,并非像沐府人所說的是什么怪胎、天煞孤星。明白了這些后,那股始終壓在他心頭的若有若無的陰郁感也悄然散去。沐言看著眼前的二人,突然間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那種被人用異樣的眼光看了十八年后突然間找到了自己的歸屬的感覺,即使是沐言這個外來靈魂也體會到了發(fā)自內(nèi)心深處的欣喜與酸澀。沐言忍住自己想哭的沖動,起身走到安筱荷面前叫了一聲姑姑,然后跪下叩了三個頭。安筱荷聽見沐言那聲姑姑當即落下淚來,這是她等了等了多少年才等來的啊。沐言剛叩完頭,安筱荷便立即將他扶起。行了這一禮后,就意味著他接受自己的身份成為楠族的少主,從此楠族的責(zé)任就擔在了他的身上。安筱荷淚眼婆娑地望著沐言,連聲道:“好,好,我的好孩子。你回來了,你娘親的在天之靈才會得到安慰,同時也了卻了她死前的唯一心愿。我定會不負所托,將你教導(dǎo)成一個合格的繼承人?!?/br>由于沐言忙著安慰他情緒不穩(wěn)的姑姑,一時間也沒細想她說的話的深意。直到后來當他面臨著每天都學(xué)不完的功課和處理不完的族內(nèi)事務(wù)時才深感后悔,這是不知不覺間就將自己挖坑埋了啊。不過沐言雖然嘴上說是后悔,也經(jīng)常想著自己怎么就走上了這么一條不歸路。其實在他心里并沒有排斥安筱荷對自己的安排,這是自己的責(zé)任,是自他一出生就被賦予的責(zé)任。所以他很努力地在學(xué)習(xí),在面對,只為成為眾望所歸的那個繼承人。不過責(zé)任是一回事,沐言的心里其實一直藏著一個想法。他需要學(xué)習(xí)吸收更多的知識和技能來完成自己的想法。他想造反,他想推翻這個早已從根上就腐爛的王朝。但是這天下之主的位子卻不是他坐,他想要的只是做一個明主背后的謀士,待功成之日再隱退山林,回來好好當自己的少主或者族長,好好守護自己的家。或者偶爾出山和黎大哥白慕池他們把酒言歡,做一個自由散漫的山野閑人,過著閑云野鶴般的瀟灑生活。這些,才是沐言一直以來所規(guī)劃的,所向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