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和前男友一起穿越到23年后、愛情事業(yè)雙豐收、三一論、影墨記、我弟的白月光的白月光是我,他要我去他白月光那自黑、仙人掌、三十歲開始凋謝、風(fēng)月鬼談、社區(qū)綜治檔案錄、清穿之盛寵皇貴妃
差不多了。臨上馬前,黎旭遞給沐言一塊玉佩,說道:“這玉佩你收好,可驅(qū)妖避邪,保你平安?!?/br>沐言雖然不會看玉,可黎旭給他的這塊只要不瞎,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這是塊上好的美玉。如此貴重的物品沐言自是不想收,況且能保平安的玉明明更適合將要上路的黎旭。所以他正打算推拒掉黎旭的好意,結(jié)果黎旭又拿出了另一塊玉佩。他抬起沐言的手,將兩塊玉佩上下一拼,它們就分毫不差地吻合在了一起,而且接口處還拼出了一個“黎”字。沐言看著手上的兩塊玉佩詭異地想起了現(xiàn)代的情侶裝,不過這個念頭被黎旭之后的一句話給打散了:“這是我祖父和他的“兄弟”一起戴過的,他們同甘苦共患難,情比金堅。之后這兩塊玉佩就一代代的傳了下來,現(xiàn)在我也有一塊,所以你就收著吧。”沐言聽了,明白黎旭這是將他當(dāng)做最好的兄弟才給他玉佩的。當(dāng)下他也不矯情,明白了緣由后就爽快地收下了。而一旁的淳于楓看到這則是沖黎旭爽快地翻了個白眼,誰不知道黎旭祖父的那位好“兄弟”是個男扮女裝混入軍營的女將軍,后來成了赫赫有名的南陽王妃,也就是黎旭的祖母。一開始那玉佩確實是黎旭祖父送給當(dāng)時女扮男裝的祖母的,也確實是意味著兄弟之間情比金堅。不過后來黎旭祖母的身份敗露,最后幾經(jīng)波折那兩塊玉佩竟成了南陽王府王爺與王妃之間情比金堅的象征了。所以,這黎旭把其中的一塊玉佩送給誰,就意味著收到玉佩的那人已經(jīng)坐實了南陽王妃的名頭。不過黎旭為了讓沐言收下玉佩,故意沒把話說全,所以才引來淳于楓不屑的白眼。黎旭用眼神警告淳于楓別多嘴,然后收回屬于自己的那塊玉佩就美滋滋地上路了。作者有話要說:所以說黎旭是個心機boy啊第22章沐言失蹤黎旭趁著夜色正濃離開后,沐言突然間覺得心里空落落的,而且對身邊的事情也提不起興趣。他說不清自己這是怎么了,只是站在原地愣愣地吹了許久的風(fēng)。白慕池勸不動他,干脆就陪著沐言一起在外面犯傻。而一旁的淳于楓沒說什么,只是站在白慕池身邊看著不遠(yuǎn)處的沐言,他低頭略微思索了一會兒,然后待抬起頭時臉上已掛上了一副明悟的表情。幾個人一起抽風(fēng)的結(jié)果就是:除了白慕池一個人得了輕微的風(fēng)寒,其余人都好好的,氣得白慕池又多打了幾個噴嚏。“啊切!”白慕池扯過一張絲娟手帕,捂住口鼻看向來人,眼睛里滿滿的控訴之情看得沐言眉心一跳,心道這祖宗又要搞事情了。不等白慕池開口,沐言就連連投降:“好好好,我錯了,是我不對,白大少,咱先把藥喝了吧?!?/br>“哼?!卑啄匠匾慌ゎ^,表示自己現(xiàn)在心情很不好,然后他啞著嗓子抱怨道:“都怪你,沒事兒大半夜的站在外面吹什么風(fēng),搞得現(xiàn)在你沒病,遭殃的倒成了我一個人,憑什么呀?!?/br>我不是叫你們先進去了嗎,明明是你自己要站的。沐言腹誹道。不過這話他不敢說出來,要不然面前這祖宗估計得上天。沐言無奈,只得繼續(xù)勸道:“是是是,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咱先喝藥,病好了然后就可以找淳于公子練功去了?!?/br>白慕池本打算再作一會兒妖的,因為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能折騰沐言來報之前的壓迫之仇。結(jié)果一聽到淳于楓的名字他就馬上偃旗息鼓了,現(xiàn)在師父就是他的天,別的事在他師父面前都要先靠邊。所以沐言一搬出淳于楓,白慕池就老實下來乖乖喝藥了。不只是藥效太好還是心理作用,白慕池這風(fēng)寒沒幾天就好利索了。然后就可以看見他每天上躥下跳地圍著淳于楓轉(zhuǎn)悠,吵著讓他教他武功,結(jié)果淳于楓讓他蹲了幾天的馬步后,這家伙就老老實實地踏實練功了,也沒有蹲馬步之前的那股積極勁兒了。說實話,就是被整蔫兒了。沐言看著就在心里偷笑,心道這回終于有個能制住這貨的人了。有了白慕池這活寶的逗趣,再加上每日都忙不完的事務(wù),一時間沐言心里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空虛感也減輕了不少。只是午夜夢回的時候,還是會夢見那反著光的神秘面具以及……那面具的主人。黎旭走后的兩個月里,沐言只收到了一封他的親筆信。信上除了報平安以及各種囑咐外,黎旭還寫到最近不少州郡發(fā)了大水,朝廷在這時又加重賦稅,百姓苦不堪言,導(dǎo)致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批規(guī)模不小的災(zāi)民北上京城了。所以這段時間除非必要,黎旭囑咐沐言最好不要隨意出城。因為災(zāi)民一多,落草為寇的人也就多了起來。那些流民盜匪竟是些窮兇極惡之人,因為他們在苛政重賦之下就是一群走投無路的喪家之犬,既然已經(jīng)流落到這個地步了,誰還會憐惜自己那條小命呢。所以這些寇匪是能遠(yuǎn)離就盡量遠(yuǎn)離,落在他們手里那結(jié)果是非死即殘。果然,又過了一個月左右,京城里的陌生面孔漸漸多了起來,而且大多是一些無家可歸的可憐之人。沐言看著京城里的災(zāi)民越來越多,可是那些官兵不但不管,反而將人驅(qū)趕出城,對災(zāi)民拳打腳踢更是稀松平常之事。沐言有一次上街,見此情景忍不住上前阻止。結(jié)果剛邁出一步就被白慕池給攔住了,沐言氣急,問他為什么攔住自己。結(jié)果白慕池就來了一句:“民不與官斗,你現(xiàn)在去攔住那些官兵,到時候就會有人將你我歸入那挑釁滋事之類,最后的下場無非就是被人拿來殺雞儆猴,以一儆百。所以,你真的要上前嗎?”白慕池說完就松開沐言,讓他自己去選擇。沐言看著被拳打腳踢的災(zāi)民,閉了閉眼。即使重生回古代已經(jīng)將近一年了,可是他面對當(dāng)下的情況還是不能做到袖手旁觀。他扭頭就回了奇味居,快速地寫了一封給京兆府尹的信陳述現(xiàn)在的災(zāi)情,表示希望官府能出力安撫災(zāi)民。信他讓一個腳程快的伙計馬上送去衙門,出乎他意料的是,第二天沐言就收到了回信。信中京兆府尹說驅(qū)逐災(zāi)民是上頭的意思,自己不好違背圣命。而且京中最近局勢動蕩,十分敏感,叫沐言還是不要輕舉妄動,免得惹禍上身。所以當(dāng)下明哲保身才是重中之重,其他的事,就當(dāng)做沒看見吧。言下之意就是叫沐言別多管閑事了,要不然到時候出了事,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了他。沐言抿著唇看完了整封信,看完之后他的臉色極度陰沉。將手上的信連帶信封一起燒掉之后,沐言叫來一個伙計低聲吩咐了一些事。那伙計應(yīng)了一聲就從酒樓后門出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