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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后,就扶著人站在沐黎二人身后。沐言看著身后那個遍體鱗傷、衣衫不整的男孩,正準(zhǔn)備脫下自己的外袍為其披上,就被身旁的黎旭半路截胡,率先為其披上了自己的衣裳。沐言看著沒說什么,只是心道黎旭果真心腸極好、樂于助人。不過他這想法若是被熟悉黎旭的人知曉,恐怕他們只會對沐言佩服得五體投地,因為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覺得黎旭這個南陽王是個好人呢,簡直是要笑死他們一眾吃瓜群眾了哈哈哈。不過眼下沐言要做的就是處理反應(yīng)過來后的沐澤霖。沐澤霖見煮熟的鴨子就這么飛了,自是不肯罷休,他轉(zhuǎn)眼看向搶人的沐言,正準(zhǔn)備叫一旁的家丁上前將人搶回來,然后再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敢在他眼皮子底下?lián)屓说你逖砸恍小?/br>結(jié)果他一見沐言的容顏,整個人都頓住了,然后所有的話就卡在了喉嚨里,嘴里只?!懊馈⒚廊恕边@幾個字。沐言看著沐澤霖一副精、蟲上腦的表情,有些諷刺地咧了咧嘴,心想這沐澤霖要是知道自己就是他那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會是什么表情。沐言眨了眨眼,覺得估計還是這幅樣子吧。一旁的黎旭已經(jīng)恨不得挖了那雙惡心的雙眼,要不是理智猶在,他現(xiàn)在肯定會上前將沐澤霖碎尸萬段的。不過追云之前已經(jīng)告知他這是武侯沐府的世子沐澤霖,所以現(xiàn)在這人的狗命是輕易動不得的,以免到時候他死了會影響京城目前的局勢平衡。不過,明的不來可以來陰的,黎旭像看死物一樣看了沐澤霖一眼,用傳音入密對追云吩咐道:“我要他斷子絕孫,然后再被男人狠狠地凌虐一晚。記住,不要留下任何痕跡,讓他們自己狗咬狗去?!?/br>追云聽著,悄悄地咽了下口水,然后冷靜地回道:“是?!?/br>沐澤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將沐言帶回去做男寵的想法,他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沐言,語氣猥瑣地說道:“美人兒,跟爺回去,爺保你日后吃香的喝辣的。”一邊說著,一邊還伸著咸豬手想摸沐言的臉。不過,咸豬手還沒到沐言跟前,就聽咔嚓一聲,沐澤霖的手腕就被黎旭給折斷了。從小到大都是嬌生慣養(yǎng)的沐澤霖何時受過這等疼痛,當(dāng)下就疼得抱著手腕在地上直打滾,嘴里還發(fā)出殺豬似的叫聲。沐言看著這幅模樣的沐澤霖不屑的撇了撇嘴,覺得沐府有這等后代也是氣數(shù)將盡了。不過今天得罪了沐澤霖,以安正公主瑕疵必報的性子,想必日后必定會有人找上門來。到時候奇味居可就有得麻煩了。不過沐言雖然不喜歡麻煩,可他也不是怕事之人。與其日后被動等著別人找上門,倒不如搶在沐府面前主動出擊。所以他心里打定主意,決定明天上衙門狀告沐澤霖。然后再發(fā)揮民眾的力量,暗中派人將今日之事大肆宣揚,引起民憤。到時就算京兆府尹有心偏袒,也無力回天,多少都會判沐澤霖刑罰,以息民憤。沐言最后再站出來聲明這是他與沐澤霖的私人恩怨,與其他人和事都無關(guān)。所以要是奇味居之后出了任何岔子,那么罪魁禍?zhǔn)妆囟ň褪倾甯?,因為他近日里得罪的就只有沐澤霖,不是你沐府人還能是誰?再加上京城里有不少達(dá)官顯貴都愛來奇味居吃飯,后宮中的不少妃嬪更是派宮女前來采買點心菜肴,因為奇味居的獨特美味只此一家。要是奇味居被有心之人弄垮了,那京城里就再也沒有如此美味供他們享用了。想必到時候出面保奇味居的人不在少數(shù),畢竟對于有些吃貨來說,奇味居可相當(dāng)于他們的命根子,沒了它那些人可是會拼命的。所以呢……沐言其實一點都不擔(dān)心會被人找麻煩。就算他在古代無權(quán)無勢,可是有句話不是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嗎,他就不信自己能斗得過現(xiàn)代商場上那些手段莫測的老狐貍,還收拾不了皇權(quán)至上的封建社會里的幾個古代人嗎?沐言心思來回間已經(jīng)想好了若干對策,不過他沒料到的是最后這些法子他一個都沒用上。看著地上那個疼得滿頭大汗的沐澤霖,沐言給了他一個同情的眼神后,就和仍想殺人的黎旭離開了。黎旭不情愿地跟在沐言身后,覺得這么輕易就放過那個人渣太便宜他了。于是他又對追云秘密吩咐道:“再找個機會弄瞎他的雙眼?!?/br>“是?!弊吩瞥谅晳?yīng)道。什么都不知道的沐言剛走至人煙稀少的地方,就發(fā)現(xiàn)自己被剛才的事一打岔,忘了接下來該怎么走了。沐言有些尷尬地轉(zhuǎn)身,正想問身后的黎旭走哪條路,就被人一把攬住腰,然后……然后他就飛起來了。……這算是一言不合就上天嗎,沐言默默地想著??墒亲约哼€沒開口啊,不過也免了自己的尷尬,既飛之則安之吧。于是沐言就安心的將頭放在黎旭的肩上享受著現(xiàn)代游樂園里沒有的空中飛人運動。黎旭落地后,讓追云將被救之人帶下去妥善安置。然后就帶著沐言來到武場開始訓(xùn)練,有了昨天的適應(yīng)訓(xùn)練后,沐言今天訓(xùn)練完還能站著,至少沒有累癱。見此,沐言覺得有些欣慰,因為不用像昨天那樣丟人了,好歹保全了臉面。而黎旭則是有些遺憾地帶著沐言回臥房,叫下人備好水后他就自覺地出去了。一夜好眠到天明,沐言第二天成功早起,匆匆趕到奇味居后發(fā)現(xiàn)并沒有什么人找上門。沐言和白慕池詳細(xì)地說了昨天的事后,白慕池非但沒有責(zé)怪沐言,反而拍著桌子說有他(這個神經(jīng)?。┰?,京城里是沒有人敢上門找茬的。因為白慕池除了艷冠京城這個名號,還有一個京城一霸的稱呼。但凡有人聽說過白慕池的光榮事跡,都不會自找晦氣來招惹他的。這也就是為什么來奇味居的人只敢盯著沐言看,而沒有人敢瞟白慕池一眼的原因。因為這貨犯起病來那是連人話都聽不懂的,撒潑耍賴當(dāng)場罵街無一不通,最后肯定會搞得招惹他的人繳械投降,甚至嚴(yán)重的還會精神崩潰的。沐言見白慕池信誓旦旦的保證,心也就放下了一半。然后他全身心地投入到工作當(dāng)中,想盡快完成手頭上的事情,早點去看望昨日救回來的人。下午時分,沐言跟著滿臉不情愿的黎旭來到那人的住處。正躺在床、上的青年一看見沐言和黎旭,就欲起身磕頭道謝,沐言剛想上前扶助青年,就見黎旭大步上前將青年按回原位。再次被搶戲的沐言有些驚奇地挑了挑眉,覺得黎旭這會兒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暫時放下心頭的疑惑,沐言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我叫楊青,今年十六。是一家雜貨店店主的兒子,一月前我被那畜生看上,他三番五次來糾纏,并且用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