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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人。 “哥哥,看來你的老婆還挺多的?!?/br> 溫季瓷手搭在椅邊,有一下沒一下地點著,他突然笑了。 “除了你,誰這么大的膽子?!?/br> “那也是?!鄙>葡肓讼胫皽丶敬衫涞靡氖桦x感,也就自己能受得了溫季瓷的低氣壓。 忽然想起了什么,桑酒朝溫季瓷伸出了手。 “給你看看,剛才在電梯里帶上的,想給你個驚喜?!?/br> 桑酒伸出那只手的無名指上,帶著昨天溫季瓷給她買的戒指,在纖細的無名指上泛著光。 “電梯?”溫季瓷笑了一聲,“桑小姐還是真夠謹慎的。” 桑酒反倒得意地勾唇。 “那當然,我保守秘密可是一流?!?/br> “那你今天穿成這樣?是故意勾引我?” 溫季瓷手從椅背上移開,在桑酒的裙擺處點了一下。 不巧的是,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敲響,高秘書提醒溫季瓷,溫顧庭來了。 桑酒一聽,心臟幾乎跳漏了半拍,她毫不留情地拍掉溫季瓷為非作歹的手,立即從桌上跳了下來。 休息室是來不及跑過去了,她下意識鉆進了溫季瓷辦公桌的桌底。 溫季瓷的腿隨意地敞著,桑酒的身子不經(jīng)意地擦過。 桑酒立即退開了一些,桌子底下很寬敞,加上桑酒的身子纖瘦,依舊有空余的位置。 溫季瓷眸色一暗。 這時,溫顧庭推了門進來,他和溫季瓷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要交涉,所以特地來了一趟。 “聽說小酒剛才過來了,怎么人不在?” 桑酒呼吸一緊,立即仰頭看向溫季瓷,只能看到他清雋的下顎,此時她抱著自己的膝蓋,整個人蜷縮在角落里。 不知道是不是桑酒的錯覺,她覺得溫季瓷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下一秒,溫季瓷開始一本正經(jīng)地撒起謊。 “剛才過來又走了,你也知道她耐心不多,不會再這里久待。剛走沒一會,可能你們剛好錯開了?!?/br> 溫季瓷的語氣煞有其事,好像真的有這么一回事。 反正溫顧庭也不會為了這事特地去問高秘書。 只有那個被溫季瓷戳上沒耐心標簽的當事人,狠狠地咬了一口溫季瓷的手指,還用力地掐了一下他的腿。 桑酒以為在桌底下做些小動作不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有些肆無忌憚。 但溫季瓷卻倏地伸出了手,修長的手指搭在桑酒的臉上,一寸一寸地描繪著桑酒的臉。 桑酒趕緊轉(zhuǎn)開了臉,嚇得不敢有多余的小動作了。 溫顧庭沒急著走,突然問了一句。 “阿瓷,你有女朋友了?” 熱搜這事鬧得這么大,溫顧庭怎么可能不知情。 “算是吧?!?/br> 溫季瓷極為淡定地承認,反倒讓溫顧庭怔了怔,他還以為溫季瓷會否定呢,沒想到猝不及防地聽到這句話。 “如果有空,就帶回家看看,別讓人家小姑娘委屈了?!?/br> 侄子有了女朋友這事,帶給溫顧庭的沖擊實在不小,但他還是緩過神來。 溫顧庭不止一次從溫行知那里聽到,擔心溫季瓷從小感情寡薄,不知道怎么愛人。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了喜歡的人,他又怕阿瓷不清楚如何對人好,只能出于長輩的角度,多問了一句。 “我明白,不過她比較害羞,還沒做好準備?!?/br> 溫季瓷說這話的時候,唇角帶上了幾分笑意,好像他話中提到的那個人對他很重要。 桌下的桑酒從剛才溫顧庭提起這件事的事情,就快緊張得瘋了。 剛才她來試圖把溫季瓷的手從她的臉上移開,現(xiàn)在一緊張,忍不住握緊了溫季瓷的手。 而溫季瓷得寸進尺,順勢將桑酒的手圈進手心。 溫顧庭看到溫季瓷難得露出的這副溫柔模樣,心里也松了大半,看來他的侄子是真的動了心,他笑著開口。 “那我等你們的好消息?!?/br> 現(xiàn)在本就在工作期間,溫顧庭也只是抽出時間打聽一下今早的事,現(xiàn)在聽到了溫季瓷的解釋,滿意地離開了溫氏大樓。聽到房門徹底合上,桑酒才從桌子底下鉆了出來。 雖然桌子底下很空,但是桑酒還是被嚇到覺得空氣都變稀薄了。 桑酒彎下身,敲了敲縮得有些發(fā)麻的腿,隨著她彎腰的動作,領(lǐng)口不可避免地微敞著,正好對著溫季瓷。 不經(jīng)意的一個動作,讓溫季瓷瞇了瞇眼,而始作俑者仍毫不知情,而是感慨了一句。 “還好你會騙人?!?/br> 溫季瓷視線不動聲色地移開,他看向桑酒,故意勾出個薄涼的笑來。 “我騙人?什么時候騙過你?” 一看溫季瓷表情不對,桑酒轉(zhuǎn)身就要跑,溫季瓷卻忽的從位置上離開,一下子掐住了桑酒的腰,將她拎到了桌子上。 溫季瓷將她整個人都圈在了他和桌子的中間。 又是相同的地點,相同的姿勢,上次溫季瓷還沒和桑酒在一起,只是出于逗弄她的心理,而這次是實實在在要做些壞事了。 溫季瓷吻得桑酒都空不出時間喘氣,她一看這架勢不對,溫季瓷竟然來真的。 “喂!” 桑酒終于抽出空隙,猛了一口氣:“現(xiàn)在是白天!” 對桑酒的話,溫季瓷只是笑了笑。 “所以呢?天黑和白天對我來說又有什么差別?!?/br> “會有人……” 溫季瓷直接堵住了桑酒的嘴,他知道沒有他的允許,別人是不可能不請自入的。從唇上移開后,溫季瓷沿著她的臉側(cè)細細地吻著。 可桑酒卻一直提著心,緊張得放松不下來,不單對桑酒來說是煎熬,這對溫季瓷來說,也絕對是一場酷刑。溫季瓷啞著聲,掐住桑酒的腰。 “放松點,他們不會進來的?!?/br> 聽著溫季瓷這么說著,桑酒才逐漸進入狀態(tài),她來溫氏大樓的時候,也沒想到會引火自焚吧。 上次是在黑夜,而在現(xiàn)在日光正盛,溫季瓷的輪廓分明,眼底光亮漸起。 溫季瓷的手指微涼,扣住桑酒的脖頸,她任憑他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