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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在聊天群里發(fā)幾條信息,知道桑酒的“慘狀”后,樓月和莊瀾心虛地前來探望。 樓月她們到的時候,桑酒窩在沙發(fā)邊上,長發(fā)披著在肩上,略顯凌亂,脖子上沒扣好的領(lǐng)口處,有著深深淺淺的紅印。 “嘖嘖嘖,一看就是蹂.躪過分的樣子。” 桑酒白了她們一眼,不是自己的事就能說風(fēng)涼話了。 校服的點子是樓月想的,項鏈的點子是莊瀾想的,沒添這兩把火,桑酒覺得也許自己現(xiàn)在沒這么慘。 “到底是誰讓我變成現(xiàn)在這樣的?” 桑酒這結(jié)論一提出來,就被樓月反駁了。 “小酒,你實在是低估了你哥的戰(zhàn)斗力,我想你沒做這事,也可能下不來床?!睒窃掠懞玫匦α诵?,還幫桑酒分析著這樣的情況。 “怪只怪你太勾人,每個地方都長在你哥的審美上,能有什么辦法呢?” 樓月嘴甜,還特地夸了一下桑酒,徹底把自己間接惹出來的禍給撇得一干二凈。 - 而蔣少游和宋佑對生日宴會之后發(fā)生的事情全不知情,他們打電話問過桑酒,可桑酒怎么可能會說。 不過看溫季瓷最近心情頗好的模樣,就知道桑酒給的驚喜成功了。 這其中也算是有他們的一半功勞吧。 宋佑想想生日前的那幾天,桑酒故意和她哥冷戰(zhàn),溫季瓷那時的冷漠無情可全是他一人受了,他實在不容易啊。 宋佑選擇性遺忘這個點子分明是由他想出來的。 剛才蔣少游和宋佑想叫溫季瓷來云玫會所聚聚,被他立即回絕了,只好來了溫氏集團。 之所以不出門的理由肯定就是他們猜的那樣,當(dāng)然是回家陪老婆啊。 “阿瓷,我做小酒內(nèi)應(yīng)這事,你事后別和我算賬啊?!?/br> 反正這事也瞞不過溫季瓷,宋佑索性直接坦白,而且拿桑酒當(dāng)擋箭牌,他就不信溫季瓷能氣得起來。 和宋佑預(yù)想中的一樣,溫季瓷的確沒和他計較,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就沒有下文了。 溫季瓷的手隨意搭在膝蓋上,腕骨微微凸起,襯衫的袖口半掩著,上面似乎有什么東西若隱若現(xiàn)。 在一旁沒能插話的蔣少游突然瞇著眼睛,盯著看了好一會。 “阿瓷,這是紋身?” 幸好蔣少游這么一說,宋佑馬上跟著看過去,手腕上“s.w”實在顯眼,其他不知道內(nèi)情的人也許猜不到。 但是他們這些知情者,立即就知道了這紋身是為誰紋的。 除了桑酒,還能是誰。 沒想到溫季瓷冷情冷心了這么多年,他們真以為他是個永遠(yuǎn)不破戒的苦行僧,而現(xiàn)在呢? 外冷內(nèi)sao,都能想出這種哄小姑娘的方式了。 果然溫太子就是溫太子,玩的這一手連宋佑這個情場高手都自愧不如。 溫季瓷沒反駁,相當(dāng)于默認(rèn)了,他把袖口往下扯了幾寸,把紋身全部遮住了,連邊緣都沒露出來。 宋佑遲疑了幾秒:突然意識到什么:“什么意思?給我看這么可惜啊?!?/br> “嗯?!睖丶敬珊敛华q豫地就承認(rèn)了,“是挺可惜的,沒準(zhǔn)備讓你第一個看到?!?/br> 畢竟熱戀中的男人,特別是溫季瓷,最不可理喻。 “是桑酒讓你紋的?”在蔣少游看來溫季瓷不像是會做這種事情的人,沒準(zhǔn)是為了遷就桑酒。 溫季瓷頭也不抬:“就不能是我自己要紋的身?” 這下,蔣少游和宋佑都徹底震驚了?!澳悴皇窍騺碛憛掃@種紋身的事情,怎么現(xiàn)在突然就去做了?” 溫季瓷漫不經(jīng)心地抬眼,光影掠過他的眼睛,薄薄的光瞬間照亮了他的眼底深處。 他斜斜地靠在椅背上,大方承認(rèn)。 “之前不會做,現(xiàn)在想討我家小姑娘開心了?!?/br> 第 62 章 溫季瓷沒空和宋佑他們繼續(xù)聊天,他百忙之中抽出的時間,又不是為了浪費在他們身上。 “我走了。” 溫季瓷話音落下,蔣少游和宋佑又是一陣起哄,溫季瓷沒理他們,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紋身后給女朋友炫耀這事,溫季瓷還是第一次做,他走進琴水灣時,特地輕咳一聲。 隨即將手放在了西裝的扣子上,作勢要解開,實則將袖口無意地往下滑落幾寸。 手腕上的那個清晰可見的紋身瞬間露了出來。 溫季瓷的做法奏效了,窩在沙發(fā)上的桑酒的視線果然將注意力放了過來,視線在溫季瓷的腕骨上凝了幾秒。 而桑酒前幾天送給溫季瓷的生日禮物,被溫季瓷別在襯衫袖口上。 配上那個“s.w”的紋身,明晃晃的意有所指,別人也許不清楚含義,但作為當(dāng)事人之一,桑酒立即就明白過來。 桑酒的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立即拿手蓋住那個紋身,為了這個,她連沙發(fā)都不待了,軟著腳就挪了過來。 手剛捂上去,桑酒又心疼了,不敢按得太重,又悄悄地移開了手,湊過去盯著紋身瞧。 邊緣似乎還有些紅腫,桑酒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卻不敢觸摸。 “聽說紋身很痛的?” 桑酒喃喃道。 紋身的時候的確疼,但對溫季瓷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溫季瓷假裝皺了皺眉,又刻意壓低了聲線。 “真的很疼,那你幫我緩解一下?” 原來溫季瓷以為桑酒不會上當(dāng),可桑酒卻忽然低下了頭,在紋身的位置小小地吻了一下。 “這樣呢?是不是比較不疼了?” 桑酒仰頭對著溫季瓷笑,眼角上翹著,不知怎的,酥麻的感覺瞬間攀沿到了溫季瓷的太陽xue,突突地跳了一下。 緊接著,桑酒又盯著溫季瓷的眼睛看,好像真的下定決心了。 “要不要我也去紋一個?” “不行?!?/br> 幾乎是桑酒剛提出,溫季瓷就提出了反對。 “舍不得你疼。” 桑酒撇了撇嘴,她早該知道溫季瓷不可能同意,不過她也知道自己拗不過溫季瓷,但還是故意忽視了上句話。 “紋哪里好呢?要不紋在腰上,全部都紋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