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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說你是我男朋友這事?!?/br> 桑酒只是打了電話讓溫季瓷過來,但沒和他說自己想要宣布的事情,溫季瓷一聽桑酒的話就明白了。 “待會要和大家說?” 桑酒點了點頭。 剛才沒親到桑酒的不悅徹底消散,溫季瓷勾了勾唇,心情明顯變好了,他對桑酒這樣不遮不掩的態(tài)度十分滿意。 桑酒察覺到溫季瓷的愉悅,也跟著笑了,她忽然想到自己真正的來意,拉著溫季瓷的手晃了幾下。 除了通知溫季瓷剛才那件事,桑酒把他拉過來還有一個原因。 她想問問那晚在蒼市事情的后續(xù),想知道那之后溫季瓷做了些什么。 還沒來得及問,莊瀾突然出現(xiàn)在走廊另一端:“人到齊了?!?/br> 話音剛落,莊瀾才看見了桑酒和溫季瓷握在一起的手,她瞬間懵了,然后迅速反應(yīng)過來。 “打攪了?!?/br> 說完,莊瀾就跑了。桑酒只好把剛才的問題給收回去,準(zhǔn)備待會回去的時候再問。 “先進(jìn)去吧?!鄙>瓢咽謴臏丶敬赡沁叧榱嘶貋?,才往包廂走,溫季瓷慢悠悠地跟在她的身后。 包廂里除了蔣少游不知情,其他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不過他們才不會提前告訴他,畢竟驚喜得當(dāng)事人正面揭曉才有意義。 桑酒先進(jìn)了包廂,對之后發(fā)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的蔣少游和平時一樣,和桑酒打了聲招呼。 而緊隨其后的溫季瓷只和桑酒錯開了一步,蔣少游正要叫溫季瓷的名字,沒想到下一秒,溫季瓷就把手搭在了桑酒的肩膀上。 溫季瓷側(cè)著頭,下顎的線條分明,溫聲和桑酒說著話,舉止親密。 以往可能還有所收斂,現(xiàn)在溫季瓷連掩飾也不掩飾,將對桑酒的占有欲和感情明明白白地攤開在眾人面前。 “去那邊坐?” 難為蔣少游招呼打了一半,剩下的話被塞回了肚子里,像是見了鬼似的看著溫季瓷和桑酒的互動。 好半天沒什么反應(yīng),和當(dāng)時樓月莊瀾的反應(yīng)一模一樣。 這段時間宋佑差點憋死了,自從知道溫季瓷和桑酒的戀情,他連身邊最親密的朋友都得瞞著。 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說出口了。 宋佑剛想炫耀自己早就已經(jīng)知情,可當(dāng)溫季瓷和桑酒一同坐到他的對面時,他又變啞巴了。 半晌,宋佑才指著溫季瓷身前的衣服。 “才這么一會功夫,你們……你們就……” 這么一來,全部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溫季瓷的衣服上,桑酒也立即順著蔣少游的視線看過去。 溫季瓷淺色襯衫上,明晃晃的一個紅色唇印。 桑酒瞬間紅了臉,她一下子就猜到,一定是剛才在拐角處的時候蹭到的。 誰讓溫季瓷靠得太近,她的口紅不可避免地蹭了上去。出門前,她還在莊瀾和樓月的慫恿下,挑了正紅色的口紅。 艷色的唇印和溫季瓷寡冷疏離的氣質(zhì)不符,而襯衫上的胭脂色卻意外地讓溫季瓷染上了幾分撩人的味道。 他似乎毫不在意這有損他形象的一幕,而是漫不經(jīng)心地把手放在了桑酒的身后。 溫季瓷聲線散漫,語氣又心安理得得近乎狂妄。 “我女朋友親我,你有意見?” 第 59 章 別說是宋佑他們了,連桑酒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她輕咳了兩聲,試圖轉(zhuǎn)移話題,腳卻在桌下踢了溫季瓷一下,以示警告。 原本他們都以為溫季瓷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哪個女人在一起,誰料到他其實一早就盯準(zhǔn)了自己的meimei。 就說他們兩人怎么都不談戀愛呢,原來是在這里等著。 蔣少游受到的沖擊最大,他看著溫季瓷這毫不掩飾的虐狗行為,忍不住指控。 “你們怎么能這樣?把我們這些單身狗騙進(jìn)來殺掉,很好玩是不是?” 宋佑拍了拍蔣少游的肩:“消消氣,看在阿瓷頭一回談戀愛的份上,我們也不計較了?!?/br> 說完后,宋佑還特別得意地炫耀了一下自己作為第一知情人的光榮:“我可是早就猜到了,說你們笨吧還不承認(rèn)?!?/br> 在蔣少游他們看來,暗地交往的溫季瓷和桑酒不算太過分,畢竟這兩人名義上是兄妹。 最可惡的人還是宋佑,明明知道了,還能忍住不告訴他們。 既然他沒勇氣怪溫季瓷,只能從宋佑下手了。蔣少游猛地勒住了宋佑的脖子:“好啊,你這事瞞了我這么久,算不算兄弟?!?/br> 樓月和莊瀾也跟著起哄,罰知情不報的宋佑喝了三杯酒。 連宋佑都沒想到,居然是他代替桑酒他們受了懲罰。 “隱瞞你們是我的不對。” 溫季瓷沒讓宋佑一個人受苦,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毫不猶豫地喝了三杯酒,冷酒入喉,溫季瓷始終神態(tài)自若。 而對面宋佑的臉已經(jīng)紅了起來,被莊瀾一頓嘲笑。 今晚宣布?xì)w宣布,宋佑他們還是非常有眼力見的,沒準(zhǔn)備打擾桑酒和溫季瓷的兩人世界。 鬧得差不多了,他們也放過了溫季瓷和桑酒,而且溫季瓷人在這呢,他們哪敢對桑酒出手。 時間還沒到,人就一哄而散,只剩下桑酒無奈地站起身,和溫季瓷往停車場走去。 剛才溫季瓷快速地喝完了三杯酒,現(xiàn)在看著沒事,可宋佑已經(jīng)語無倫次了,桑酒有些擔(dān)心地問道。 “醉了?” 溫季瓷垂眸看向桑酒,薄唇勾著。 “還記得你為了刪掉照片,想把我灌醉的事嗎?” 被溫季瓷這么一提醒,桑酒倒是全想了起來,那時候溫季瓷故意裝醉,騙她上鉤,現(xiàn)在區(qū)區(qū)的三杯酒肯定難不倒他。 桑酒和溫季瓷已經(jīng)走到了車子旁,四下無人,桑酒終于能把今晚要問的問題問出了口。 “我有事要問你?!?/br> 桑酒沒急著上車,站在車旁,因為停車場太過空曠,聲音忽的落下,仿佛有回音。 一襲艷紅裙子在黑夜中,好像在燃燒,耀眼的紅。 溫季瓷也停下了步子,朝桑酒的方向走了幾步,站在她跟前。桑酒聞到溫季瓷身上若有似有的微醺酒香。 桑酒有一種錯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