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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季瓷的語氣也同樣霸道,好像故意和桑酒對著干。 “不巧,我就看中了這個沙發(fā)。” 桑酒氣得一噎,得,她惹不起還躲不起。 桑酒剛想起身去另外一邊的沙發(fā)上,還沒從沙發(fā)站起來,溫季瓷突然勾了一下旁邊的踩腳凳。 腳稍一用力,矮凳滑了過來。 不偏不倚,剛好攔在了她的面前,完美截?cái)嗔怂娜ヂ贰?/br> 溫季瓷輕呵一聲,仿佛剛才做這種缺德事的人不是他,薄唇勾起漫不經(jīng)心的弧度,不急不緩地吐出一句話來。 “你不會坐過去點(diǎn),一個人能占這么多位置?!?/br> 什么人! 旁邊哪有空間給她退,溫季瓷倒打一耙的本領(lǐng)是越來越高了。 桑酒只能坐回原位:“說吧,你又想干什么?” 溫季瓷反倒轉(zhuǎn)過身子看她:“那你覺得我想做什么?” “你又犯病了,什么時候犯病和我說,我躲著你走,行不行啊?” “不行?!睖丶敬裳院喴赓W。 “……” 桑酒氣鼓鼓地拿起手邊的遙控器,準(zhǔn)備換下一部電影緩緩心情,一邊嘴里嘀咕著。 “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jì)較,我……!??!” 遙控器還沒按下,就脫離了桑酒的手,溫季瓷懶洋洋地靠著,手上拿著明目張膽搶來的遙控器。 勝負(fù)心這東西,桑酒在溫季瓷這里向來是說來就來,她頭腦一熱,上半身立起來,開始搶溫季瓷手上的遙控器。 “你還給我!” “如果我說我不給呢?” 桑酒急得扒拉著溫季瓷的袖子,溫季瓷卻游刃有余,身子都沒動一下,就逗得桑酒氣喘吁吁。 搶了一輪又一輪,遙控器始終還在溫季瓷的手里。 這下桑酒徹底看出來了,溫季瓷這是故意逗著她玩,明明比自己整整大了六歲,怎么比她還幼稚。 新仇加上舊恨,桑酒一時沒想開,做出了一個平時絕對不會做的事情。 桑酒呼吸微促,伸出腳狠狠地踹了一下溫季瓷的腰。 還想踹第二腳的時候,溫季瓷突然伸手,把桑酒試圖行兇作惡的腳握在了手心。 與其說是握,更不如說是溫季瓷把桑酒的腳圈了起來,她掙脫了好幾下,都沒掙開。 腦袋一清醒,瞬間又慫了。 特別是對上溫季瓷偏頭看她的視線。 囂張氣勢未斂,瞳孔浮光掠過。 眼底半明半暗不見底,一層層黑不斷漾開,像是拿著刀的劊子手,能隨時主宰她的性命。 桑酒還想縮腳,溫季瓷手下一用勁,桑酒的身子毫無抵抗地往他的方向移了幾寸。 溫季瓷似笑非笑,仿佛在告訴桑酒她的不自量力。 “還踢不踢了?” 一半陌生,一半緊張。 溫季瓷的聲音就像是桑酒的催命符。 桑酒咽了咽口水,莫名冒出一句。 “溫季瓷,殺人是犯法的,你知道吧?” 驀地,溫季瓷笑了,聲音染上幾分愉悅。 “放心,不殺你。” 話音剛落,溫季瓷突然松了手,起身上了樓。 桑酒看溫季瓷一上樓,立即關(guān)了電視,同樣小跑回了房間。她要是還敢在溫季瓷的視線內(nèi)久留,她怕溫季瓷會翻舊賬。 回房后,桑酒好不容易才消了氣。她睡到了半夜,準(zhǔn)備下樓喝水。 沒想到樓梯上的燈開了幾次都沒打開,她也懶得回房拿手機(jī),順著微弱的月光,一邊揉著眼睛,一邊摸著扶手往下走。 咣當(dāng)一聲,花瓶破裂的聲音在靜夜里尤顯得清晰。 再濃的困意,也在此時瞬間消散。 沒過多久,溫季瓷的房門開了,他迅速下了樓。 整棟房子的燈光都熄了,應(yīng)該是停電了。 幸好窗簾敞著,月光照在一地的狼狽上,桑酒有些怔怔地站在那里,顯得不知所措。 溫季瓷皺了皺眉,再往下看,碎片散落在桑酒的腳邊,她光著腳,潔潤的腳趾正踩著尖銳的碎片上。 毫不猶豫,溫季瓷快步往桑酒走了過去。 腳底下的疼痛讓桑酒回過神來,她看著溫季瓷毫不顧及的動作,倒吸一口氣,立即叫停。 “你別過來,沒看到一地的碎片嗎?” 溫季瓷腳下不停,視線也只放在了桑酒的身上,碎片被踩過,發(fā)出輕微[emailprotected]聲。 他聽到桑酒的話,反倒笑了。 “我沒看到,就看到你了?!?/br> 溫季瓷很快走到了桑酒的身邊,他一手扶著桑酒的腰,一手放在她的腿彎:“抱著?!?/br> 下一秒,溫季瓷輕松地把桑酒抱了起來,桑酒的手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脖子上。 溫季瓷察覺到桑酒的敷衍,怕她摔著,圈著桑酒的手收緊。 他垂下眼,目光從始至終落在桑酒身上。 桃花眼瞇了瞇。清冷的月光照著,溫季瓷聲音卻難得泛著幾分柔軟。 “抱緊會不會?不用我教你吧?” 第 19 章 桑酒擔(dān)心如果她不抱緊,溫季瓷會立即把她扔下去,她連忙摟緊溫季瓷的脖子。 桑酒眸光微動,她忽然湊到溫季瓷耳邊,咬著牙道。 “哥哥,這回抱得夠緊了嗎?” 溫季瓷笑了笑:“還行吧。” 桑酒:“……”要不我勒死你得了。 溫季瓷抱著桑酒,往她的房間走去。 四周昏暗,溫季瓷一步步走向桑酒的房間,似乎完全沒有被這昏暗困擾。 溫季瓷把桑酒放到床上,這時,“啪”的一聲,光線覆蓋了下來,滿室的黑暗散去,來電了。 溫季瓷落下一句:“乖乖坐著,我去拿醫(yī)藥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