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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會消失殆盡。他只能選擇隱忍著,先用他的方式默默地愛護著、守護著葉歧路,再慢慢尋找可以靠近對方,慢慢修復關系的機會。無論如何,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他就像童話中的王子癡心地守候著他的睡美人公主,等待對方給他一個機會——吻醒對方的機會。每日每夜的想著他。永永遠遠的愛著他——然后毫無預兆的,他夢寐以求的東西竟然實現(xiàn)了?!葉歧路就在他的身后……他們如此的親密無間……他和他的距離為0?。?!易云舒:~(///w///)~老師說的果然沒錯,有志者事竟成!葉歧路當然不知道躺在他懷中安安靜靜、一動不動的易云舒那曲曲折折的心理活動,他幾乎是一沾枕頭就進入了夢鄉(xiāng)。第二天早晨,葉歧路依然是被生物鐘叫醒的。宿舍里已經(jīng)鋪滿了晨光,看來昨日的大雨已經(jīng)停歇了。葉歧路想伸展一下手臂都稍微有些費勁兒……鐵一般的事實告訴他,兩個二十來歲的大男人擠這樣兒一個小床是違背科學原理的……肌rou太過于緊繃了!估計易云舒也好不到哪里去……葉歧路用手肘稍微撐起一點兒上身——易云舒的整張臉都貼在了葉歧路的手臂上,葉歧路輕輕地扒了對方一下。只是這一下,葉歧路的眉頭瞬間皺到了一起!他用手背貼了下易云舒的額頭,guntangguntang的!葉歧路看著半昏半迷的易云舒,眉頭皺得更緊了。果然他就不應該覺得一杯普普通通的板藍根能抵制住淋了整整一天大雨對身體的損傷。三個室友們尚在沉睡。葉歧路不好打擾他們,就輕手輕腳地穿好衣服,先找來了體溫計,確定燒到了多少度才好做接下來的措施——究竟要不要送醫(yī)院什么的…將體溫計做了簡單的消毒后,葉歧路坐回床上,甩了甩體溫計,然后按到了易云舒的唇瓣兒上,撬開了對方的嘴唇,卻怎么都撬不開禁閉的齒間。葉歧路用壓至最低的聲音呢喃道:“張嘴?!?/br>易云舒用鼻子難受地喘著氣,就是不張嘴。“…………”葉歧路看了易云舒好幾秒,將自己的嘴唇貼到更近了——大概就差那么一厘米就直接親到易云舒的耳朵了——他的聲音放得更輕柔,“來,云舒,乖,張嘴——”易云舒似乎還有點兒意識,身體微微一激靈,聽話地慢慢張開了嘴巴。葉歧路快速地將手中的體溫計插丨進易云舒的口腔里。為了防止易云舒萬一含不住,體溫計直接插丨到喉嚨里,葉歧路還讓易云舒翻了個身側躺著。在易云舒量體溫的時候,葉歧路找來了退燒藥和消炎藥。幾分鐘過去,葉歧路從易云舒的嘴巴中抽出體溫計一看——42.1°這還真是高燒啊……葉歧路倒了幾片兒藥,倒了點兒溫水,扶起易云舒喂給他吃。易云舒的意識已經(jīng)比量體溫計的時候蘇醒了不少,所以沒怎么費勁兒就把藥吃下去了。但這么高的燒,吃藥基本上是杯水車薪。這個時候葉歧路上鋪的室友已經(jīng)醒了過來,看到葉歧路在收拾藥物,就趴在床邊兒輕聲問:“怎么了?你病了嗎?”葉歧路一邊兒收拾一邊兒說:“不是我,是云舒,發(fā)燒了?!?/br>那個室友穿著衣服,“多少度???”葉歧路輕描淡寫地說:“42?!?/br>那室友一愣,“有點兒高啊,雨還下著沒?”剛問完他就看到窗外放晴的天,“雨停了,咱們先送他去校醫(yī)院吧。”那室友穿完了衣服,從上鋪爬了下來——葉歧路正在幫易云舒換衣服,他也過去搭了一把手。兩個人給易云舒馬馬虎虎地換完,易云舒微微地瞇開眼睛——眼神中一片混沌。“沒事兒啊?!比~歧路摸了一把易云舒的額頭,“你發(fā)燒了,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啊,再撐一會兒?!?/br>易云舒點了下頭,慢慢地翹起嘴角,弧度很小,轉瞬即逝。易云舒作為當時最紅樂隊的主唱,校園里認識他的人不會少,臨走之前葉歧路還替易云舒戴上了一頂口罩。那位好心的室友執(zhí)意要幫葉歧路一起送易云舒去醫(yī)院。可是人越多越引人注目,葉歧路就謝絕了室友的好意,自己背著迷迷糊糊的易云舒出門兒了。到了校醫(yī)院,做了幾個簡單的檢查,醫(yī)生說易云舒是在大雨中淋得太久,嚴重受寒,故而發(fā)燒,肺部也有一些發(fā)炎。在醫(yī)院扎了肌rou針兒,也掛了吊瓶。從醫(yī)院里折騰出來已經(jīng)下午兩點多了。被大雨洗刷過后的大學校園格外清新。樹葉和草地翠綠翠綠的,花朵嬌艷無比,甚至連陽光都變得更加的明媚。葉歧路背著易云舒慢慢地走在樹蔭下。易云舒難受地大口喘氣,連吭嘰再哼唧了半天,小聲說:“我覺得自己能走——”“你確定?”葉歧路反問道。“恩?!币自剖?。葉歧路想了想,慢慢地蹲下,將易云舒放了下來,結果他的腳別提多軟了——最重要的還是頭暈,走了沒兩步就要倒……葉歧路攙扶著易云舒走了五米花費了一分鐘……高材生在腦海中經(jīng)過粗略的計算,還是背著走更能節(jié)省時間、提升效率……于是,一分鐘過后——易云舒又跑到葉歧路的背上了。易云舒半睜著眼睛看著葉歧路的側臉,心臟撲通亂跳的同時,肚子也餓得嘰里咕嚕了……他想了半天才說:“……餓了……”“…………”葉歧路住了下腳,“先把你送回宿舍,我再去買飯?!?/br>“好?!币自剖嫱鲁鲆粋€字。回到宿舍,已經(jīng)一個人都沒有了。“他們呢?”易云舒被葉歧路放到了床上。“學習去了吧?!比~歧路隨口回答,然后問道:“你想吃什么???不過你也吃不了什么,就弄點兒清粥小菜兒,你先喝著吧?!?/br>“…………”易云舒,“也只能這樣了……”葉歧路拿著飯票和飯盒就離開了宿舍。易云舒的頭很暈,慢慢地脫了鞋,想躺一會兒。還沒等他躺下去,就看到了桌子上扔著的一盤兒象牙塔樂隊的磁帶。他伸出手拿過那盤兒磁帶。等葉歧路買回飯菜,一推開宿舍的門兒,就看到易云舒拿著他們的專輯仔細端詳著。“…………”葉歧路站在了原地。易云舒抬起頭,與葉歧路對視著,“小路,你能不能認真回答我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