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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他。”端父大吃一驚。“真的假的?”他一方面覺得這樣簡直再好不過,他看好的后輩就不用犧牲自己的感情,去跟一個不喜歡的人在一起。一方面又覺得這不會是說來寬他們的心的吧,怎么正巧就是白槿,而且……“看他之前在軍艦上說的話……”戚嶸:“……”戚嶸還能說什么。他也只能說:“他喜歡鬧著玩兒,瞎說的。”端父這種的尚且可以解釋,外面的人就不知道這些了。更何況他們甚至連白槿的本事都不知道,就更不知道在想什么了。其中最受不了的人,自然是宋詞。她先是離開了戚家軍,說是轉(zhuǎn)入鄭家軍,但職業(yè)卻是降了。以往哪個被別處挖走的不是會升職,也只有她降了。而且降就降吧,現(xiàn)在首都星卻沒人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心中委屈是有,但覺得丟人的份更大。自小被嬌寵著長大,從未被人說過半句重話,又要強得緊的宋詞,心中自然是萬分不好受的。她當時簡直都要拒絕了,給不了她足夠的待遇,她才不去。但這是調(diào)令。如果她再次抗命,就真的沒人要他了。而且除了鄭元帥那里,她也沒別的地方可以去。當時她學(xué)的專業(yè)就在這里,去別的部門并非本行。但不代表她就真認同了這件事。總有些人,自己過得不好,就見不得別人過得好。那些得不到戚元帥的人,樂意瞧宋詞的笑話。而宋詞自己何嘗不是如何,她就算得不到,也要讓別人得不到。所以她又一次到了元帥府。白槿當時正在看端景然。這固然是個很有天份的人,心境也還算不錯,但與一些妖孽卻依舊是沒法比,更別說成為那種千年,萬年難得一遇的人。所以單靠他自己,是不可能突然變不可能為可能,成為白槿之前說的那種從沒有靈根突然開悟,成為修士并進階大乘最后飛升的人。他需要一些人為的幫助。白槿現(xiàn)在就在干這種事情。他用了幾味藥材,至陽至熱至陰至驚。一邊看似燙得不行,一邊卻又冰寒刺骨。所以說端父才看到自己兒子絲毫沒有被煮的跡象,實際上這會兒端景然儲若置身冰窖,冷得不行。然而之所以沒凍得打哆嗦,一是因為他畢竟之前是修士,靜心寧神是沒有問題的,更有打座入定的經(jīng)驗。再有一則,便是泡在這水里,自他體內(nèi)會散發(fā)出一股熱量,與這寒冷抗橫。白槿把手伸進去試了一下水溫,就趕緊拎了出來。他是植物成精,也不是那種寒泉里長的植物,自然是不喜歡這種溫度的。那邊周勁宇和鄭興林已經(jīng)結(jié)束課程,自己走了過來,看著端大少是即驚嚇又佩服。都被煮了還能維持一臉平靜,不一般,不一般。要換平時,白槿少不得逗他們試一下水溫,然而這個時候的端景然正是靠著這冷熱兩種溫度互相碰撞來治療體內(nèi)受損的筋脈。他帶著兩個小弟出去,解釋道:“本該用更溫和的法子,但沒辦法,這里不是修真界……而且據(jù)我聽說的判斷一下,現(xiàn)在的修真界找那些藥材也不容易。”一些大家族都未必會有,更何況是他們這些帝國人。“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卑组鹊溃骸安缓檬苁钦娴模锰幰膊簧佟P(guān)鍵是他現(xiàn)在不能被打擾,否則會被驚醒?!?/br>“你們也再不要進去了,順便通知管家一聲,讓他不要讓機器人進去?!?/br>一兩天不打掃,又臟不到哪里去。周勁宇和鄭興林趕緊點頭,順便慶幸自己剛剛沒有發(fā)出聲音。如果要是被那場面嚇到出了聲,驚到了端大少……“怕什么,你們要是一有不對,我肯定立馬打暈了事?!?/br>聽了白槿的話,兩小弟忍不住摸了摸后腦的位置,十分慶幸,少挨了這么一下。“讓我進去?!?/br>外頭,傳來了宋詞的聲音,“以前我來也沒這么多規(guī)矩?!?/br>接著是管家平淡的聲音,“以前都是元帥交待過,你要過來取東西。就上回一次,我信你的人品沒有細問和去確認,結(jié)果就出了事……”被當場拆穿的宋詞臉上有些掛不住,不過還是說:“那你現(xiàn)在就給戚元帥打電話,看他……”“別鬧了?!?/br>管家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元帥手底下辦事,就算是有什么要取的東西,也不應(yīng)該是你過來。更何況,戚元帥前兩天就交待過,若是你宋家的人來了,直接通知他,還有……沒必要放人進去?!?/br>宋詞本就是虛張聲勢,覺得管家不可能真去確認,不料卻聽到了這種話。當即她就受不了了,“你說什么,他就這么護著那個白槿,怕我們進去打他還是罵他……”屋內(nèi),白槿冷哼一聲。“怕他不是護著我,而是護著你,怕你死太慘?”第66章實話在大多數(shù)時候總是不好聽的,尤其白槿說話還專撿刺人的說。宋詞當即就炸了,饒開管家沖了進來。而管家這一次也沒攔她。無它,因為戚元帥同樣也交待過他,如果白槿接話了,那就不用管了。宋詞沖進來的時候,白槿正站在浴室門口,身邊兩個小弟落后他一步,表情怪異,看著又像是剛關(guān)上浴室門的樣子。再一看,手還濕著沒擦干呢……順著她的視線,白槿也發(fā)現(xiàn)他剛剛試完水溫的手還沒干。這倒不是因為時間太短,而是這水的問題。但這水也容易干,白槿隨手甩了甩手,上面的水珠就全掉下去了,一點兒不沾。他就這么隨手一甩,然而在宋詞這個帶著有色眼鏡看人的人眼里,這就是心中有鬼。“你們在干什么?”宋詞問。這話一出,白槿還沒開口,周勁宇便先嗤笑出聲,“不管干什么,我們在自己家里,只要沒殺人沒犯法,你也管不著吧!”宋詞被嗆得不輕,尤其那個自己家,更是把她氣得……“自己家?”她那語氣,就差說你算是什么東西,也配說戚元帥家是你家。不過她也知道吵架不能找小弟,所以轉(zhuǎn)頭又沖著白槿來了,“你該不會背著元帥,干什么不好的事情吧!”“你血口噴人。”照舊,有小弟擋在前面,這一回開口的是鄭興林。不過轉(zhuǎn)而想起浴室里面的端景然,他們的面色都有些古怪。畢竟那模樣不知道的人看了,分明就是他們把端大少給害了,還準備煮了毀尸面跡。這么一想,腦洞就收不住了……只他們這一來,就讓宋詞更覺得有問題,眼睛隱隱發(fā)亮,覺得自己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