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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他是重生的。沒重生之前他跟白槿的關(guān)系屬于對方了然于心,他一團(tuán)霧水,還被忽悠出了諸多誤解。重生之后,認(rèn)清內(nèi)心,寵著對方的同時就一路在被迫得知各種真相,然后修改上一世自己的印象。再到這一次……經(jīng)過一百多年的日子,他們互相已然十分了解。白槿的每一個舉動他都能知道含義,卻偏偏兩人的關(guān)系卻又像回到了當(dāng)初的原點。白槿這一爐丹藥也出爐了,他分別裝好,遞給周勁宇和鄭興林。“先吃大瓶的,再吃小瓶的,間隔就跟剛才的時間一樣就好。連續(xù)七天,吃完就可以了。”他說。周勁宇和鄭興林自然趕緊記下。緊接著他們就被趕了出門。兩個小弟也知道他們這是要有正事,再聯(lián)想到之前老大說他要去首都星了,頓時好像明白了什么。不過這時候他們也沒多問,直接就離開了。“回頭可以拿光腦問……吧?”出了門,周勁宇不確定的問鄭興林。“應(yīng)該可以。”鄭興林說:“老大不是說了么,如果我們回去想好了,想要修煉,可以去首都星找他?!?/br>周勁宇想了想,白槿剛才話不是這么說的,但的確是這個意思,頓時放了心。他們其實哪里是不想修煉,所謂的懶,打死也不想動,無非是因為沒機(jī)會,辦不到,所以索幸給自己找的理由。讓自己覺得眼下也沒什么不好,讓家里父母也能好受些。畢竟自己兒子不是那塊料,和自己本事不夠不能讓兒子去,對父母而言,無疑后者更加不好受。同樣的謊話說多了,就連他們都快以為那就是事實了。然而現(xiàn)在,白槿給了他們這個機(jī)會,這簡直是再造之因。“這個老大,認(rèn)得太值了?!敝軇庞畹?。“那是。”鄭興林說:“有這般造化,莫說是被撞一次飛行器,就是天天撞,我也愿意啊!”“天天撞就算都不是你的鍋,估計你也會因為玄學(xué)的原因,被限制出行?!?/br>“你想太多,沒有證劇誰敢限制人身自由?!?/br>“人家是跟你商量,你難道不聽……”兩人說著說著又要吵起來,然后漸漸走遠(yuǎn)。上了飛行器,卻又冷靜下來,回家就將事情跟爸媽說了。一家人激動完,覺得人家送了這么份大禮,他們怎么也要回報一二。但……“老大那么厲害,這回是跟著戚元帥去的首都星,他能缺什么?”“玉?。 ?/br>鄭夫人突然腦中一亮,“送人要投其所好,白槿最近喜歡練丹。但練丹的材料咱們不懂,修真界的東西也弄不來。但丹藥總是要用玉瓶或者玉盒裝的,這東西總不會嫌多,咱們送玉,人家也剛好用得上?!?/br>這主意好。他們旁的沒有,就是錢多,雖然玉石十分的貴,但也不是買不起。兩家人動作極快,在白槿走之前,恰好收到這些。靜王看了一眼,“都是好玉,估計沒少花錢?!?/br>他祖宗果然到哪都不是一般人,呆在這么一顆小星球上,都能撈這么大方的兩小弟。戚嶸失蹤的時間本就不短,如今又在飛鸞星拖了兩日,必須得趕緊回首都星了。旁的不說……“已經(jīng)有不少人在皇兄面前編排我戚嶸老祖宗了?!膘o王氣得不輕,“一群只長頭發(fā)不長腦子的蠢貨。”白槿:“等等,只長頭發(fā)是怎么回事兒……”火鳳適時的調(diào)出幾張照片,說:“瞧,就是他們。”白槿掃了一眼那九宮格照片,九個人中有六個是長發(fā),怪不得靜王來那么一個地圖炮。他抽了抽嘴角,聽著靜王抱怨,“那些人懂什么,只知道打壓別人,好像世界上所有人都變得很慘,他們就能好似的。”“如今接觸了修真界,大把的好處等他們?nèi)ラ_辟,他們不去為帝國爭光,偏就盯著我老祖宗不放。”白槿幸災(zāi)樂禍的聽著,還很不客氣的評價,“還不是因為他太強(qiáng)了,又沒強(qiáng)到讓人不敢動彈?!?/br>“至于那些人,他們要是真有這覺悟這本事,就不會整天想著算計別人了?!?/br>靜王說:“我懂,但就是好氣?!?/br>“有什么可氣的?!卑组日f:“左右都是些不相干的人,小打小鬧就算了,要是太過份了直接收拾了就是。”靜王嘆了口氣,“還是老祖宗想得通透,但也不是誰都有您這本事的?!?/br>“別拍馬屁?!?/br>白槿說:“還有別叫我老祖宗,顯得我多老似的?!彼嗣约旱哪?,十分自戀,“分明我還不到二十,正值青春年少……”靜王聽著嘴角直抽,心說您老說這話也不覺得牙疼。就是穿越的那些世因為你沒有記憶不給你算,你穿之前是顆仙人掌精,活了多少年了你自己心里沒數(shù)么?莫說是帝國,就是修真界估計也很難找出比你年紀(jì)更大的,好意思說自己青春年少……青春年少不到二十的老祖宗平王說:“你就繼續(xù)喊我白少就好了?!?/br>這稱呼似乎十分得白槿的心,靜王記得,當(dāng)年沒當(dāng)上平王之前,白槿就特別喜歡別人這么喊他。靜王倒不覺得這有什么好的,感覺跟周少鄭少差不多,滿首都星都是,一點兒也不威風(fēng)。不過他家老祖宗本身就是個威風(fēng)八面的人物,就算叫毛小二,早晚也得讓這個名字變成威風(fēng)的代名詞。他們這一回是直接乘小型軍艦起的飛,到了太空轉(zhuǎn)到了大型軍艦里面。戚嶸照舊忙得腳不沾地,端景然跟著他,就連靜王,也因為對藥劑學(xué)的了解,幾次被這里的研究員找去幫忙。唯一最閑的就是白槿。倒不是他什么都不會,而是他現(xiàn)在沒有身份參與這些。戚嶸給了他一張通行證,在這軍艦上他可以自由行走。但白槿大部分時間都不出去,先試了試在太空中煉丹。結(jié)果可能太空中的靈氣不如星球上的,丹藥質(zhì)量直直的下降了一個等級,成功率也有所減少。因為這個,白槿就放棄了煉丹。原本折騰這個也是為了多一重保命手段,很大理由上是因為那條小龍惹了麻煩不好解決。如今人家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又有權(quán)有勢的,自然不需要他cao心。白槿也便沒那么急了,他慢悠悠的收起煉丹爐,走了出門。軍艦上的風(fēng)格屬于冷硬系的,裝的是太空中的明亮節(jié)能燈。走廊上一片亮色,且并不會覺得刺眼。上面很大,人也很多。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職責(zé),來去勿勿,但腳步聲的節(jié)奏卻十分一致,包括身高體型,又穿著一樣的衣服,導(dǎo)致一眼望去,好像一個人分成了一大堆。在這樣的人中間,穿著常服,悠閑的白槿,反倒就成了一個十分顯眼的異類。時不時的有人好奇的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