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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的揚起了巴掌,他遲疑著沒有下手,蕭靖庭的聲音傳來,“侯爺,小喬如今是本王的王妃,侯爺若要斥責,還得看本王的意思?!?/br> 蘇北彥回過神,立刻收回自己的手,但又不知該往哪里,只好放在了后腦勺,“……本侯與小喬……只是……” 蘇小喬往蕭靖庭肩頭一靠,方才還像渾身是刺的薔薇,立刻成了攀附蕭靖庭的菟絲花,聲線嬌柔嫵媚,“夫君,侯爺要打我,嚶嚶嚶~” 蕭靖庭喜歡她浮夸的演技,很配合她,幽眸看向蘇北彥,“侯爺真讓本王刮目相看,既是如此,這日后本王恐怕不會輕易讓小喬回侯府了?!?/br> 說著,牽著蘇小喬的手離開。 蘇小喬回頭瞪了蘇北彥一眼,對他吐了吐/舌/頭。 蘇北彥立刻明白了那混賬丫頭的詭計!他不想站隊,但也不代表想得罪蕭靖庭。想當初蕭靖庭的外祖父一家和定北侯府也算是有交情的。衛(wèi)如意和先皇后更是閨中好友,否則也不會差一點就將蘇小喬許給了蕭靖庭。 他很納悶,怎么兜兜轉轉,蘇小喬還是嫁給了蕭靖庭…… …… 江如月去見了柳氏。 柳氏以為女兒受寵,誰知卻被江如月告之了她眼下的處境。當然了,江如月主動忽略了王羲一夜/御三女一事,即便是她,也實在說不出口。虧得王羲一開始還裝作是高潔公子。 柳氏聞言后,剛剛養(yǎng)出好氣色的臉,又沉了下來,“怎會這樣?!我兒知書達理,又懷有王家孫輩頭一胎,如何會被冷落?!一定是蘇小喬,她嫉恨你嫁給王羲,定然會暗中使壞!” 江如月走到這一步,不知道該怪誰。她活了這十幾年,一直在“兢兢業(yè)業(yè)”的謀取自己想要的一切東西,可好像無論怎么搶,這么爭,她都無法知足。曾經(jīng)覺得王羲那樣的當空明月會是她畢生所求,但這才短短幾日過去,她猛然發(fā)現(xiàn),饒是成為王家的少夫人亦是不能令得她歡喜。 倒不是王家少夫人的地位不夠崇高,而是因為蘇小喬! 她必須要贏了蘇小喬才能真正的歡喜!她就是見不得蘇小喬比她過的好! 江如月終于明白了自己的結癥之處,她微微斂眸,情緒恢復平定,“母親,衛(wèi)如意已離府,女兒只盼你能生下弟弟。父親幾時扶正你,我?guī)讜r才能在王家抬起頭來?!?/br> “什么?衛(wèi)如意走了?你再說一遍?!衛(wèi)如意真的走了?!”柳氏歡喜之至,她的勁敵走了,難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江如月點頭,“嗯,母親你的時機到了?!笨伤约旱臅r機呢?她這輩子還會有出頭之日么?! …… 衛(wèi)家的案子已經(jīng)查的差不多了,只要將一切證據(jù)呈上,衛(wèi)家就能洗脫罪名。 蘇小喬亦是知道,陷害外祖父一家的罪魁禍首,便是以王丞相為首的太子一黨,衛(wèi)家早年與蕭靖庭外祖父一家私交甚篤,這些年無論王丞相如何拉攏,衛(wèi)家都拒絕聯(lián)盟,王丞相忌憚衛(wèi)家兵力,處心積慮也要除去衛(wèi)家。 “夫君……”蘇小喬有些等不及了,上輩子蕭靖庭奪權是在幾年之后,可她的外公和舅舅等不到幾年后。 “嗯?娘子想說什么?”蕭靖庭微涼的手輕輕觸碰蘇小喬的面頰,細嫩柔滑,他也等不及了,但…… “夫君難道沒有覺得太子難以擔當大梁儲君的重任么?以太子的腦子如何能肩負治理江山的重任?他會承受不住的?!碧K小喬仿佛很心疼太子,又說,“倒是如夫君這般雄韜偉略、滿腹經(jīng)倫、博古通今、遵時養(yǎng)晦之人,更應該為了大梁江山社稷效力,大梁需要你,百姓需要你,太子……他或許也需要你。” “……”多么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啊,可為什么從她嘴里說出來就能那么可愛,蕭靖庭知道自己撿了個寶,他只是事先不曾料到,這是一塊歡脫的寶貝。 “娘子說的極是,為夫是該考慮考慮?!笔捑竿ヒ蝗缂韧呐浜?,不管小妻子說什么都是對的。 一旁的魏總管,“……”王妃勸說王爺造反,也能勸的如此清麗脫俗,王妃和王爺真的是太般配了。 …… 為讓小妻子高興,蕭靖庭開始動用了他的人,當日上朝就呈上了衛(wèi)家被陷害的證據(jù),矛頭直接指向以王丞相為首的太子一黨。 不過,景德帝并未動作,在王丞相撩袍下跪,眼淚鼻涕一大把的哭訴了自己的委屈之后,景德帝將案子壓了下去,如平素一樣退朝。 這樣的結果在蕭靖庭的意料之中。 景德帝想要動王家,但礙于王家在大梁扎根百年,勢力盤根錯節(jié),僅僅是衛(wèi)家的案子還不足以徹底鏟除王家。 不過,景德帝對今日的檢舉倒是樂見其成。 一月過后,季夏。 蘇小喬已經(jīng)差不多知道了蕭靖庭的狀況,她倒也不矯情,更是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蕭靖庭對她好,她便奮力嘗試突破五品。 這一日,蕭靖庭從外面歸來。 暑氣蒸騰,知了沒完沒了的啼鳴,他一襲白袍,行走之時,自帶一陣小清風。 蘇小喬練功時懼熱,她褪下了衣裙,身上只著一件玫紅小衣,這小衣是成婚時置辦的,才將將數(shù)日過去,卻是似乎根本兜不住了,只能堪堪遮住渾圓的兔兒。玫紅色更是襯的肌膚皓白如雪。 蕭靖庭推門而入,饒過檀木雕福祿壽掛屏,入眼便是這樣一副畫面。 而蘇小喬此刻就盤坐在他們昨天夜里打鬧的千工大床上。 蕭靖庭眸色一暗,本要轉身離開,但已為時已晚,他第一次走不動路,遂只好裝作鎮(zhèn)定,輕柔道:“娘子,今日太子的馬瘋了,還有襲擊太子的毒蛇,是不是與你有關?” 他的語氣聽不出半點質問,甚至還有些格外的溺寵。 蘇小喬調(diào)整了氣息,她睜開眼來,也不穿衣,下榻后走到蕭靖庭跟前,仰面望著他,“夫君,你別生氣,我這個人就是不喜歡欠了別人的,以前太子讓你吃的虧,我必須都還給他,不然我這心頭不踏實。” 說著,她抓著蕭靖庭的手,放在了玫紅小衣根本兜不住的部位。 蕭靖庭手一抖,不動聲色的抽開,他這一個月有意不讓蘇小喬出府門,可是她倒好,照樣折騰的太子凄凄楚楚。 蕭靖庭,“娘子說得對,的確不能欠了別人的,尤其是“虧”。” 有一個理解自己,包容自己,十分懂得自己的夫君可真好! 蘇小喬摩挲著他衣襟上的暗繡紋絡,認真道:“其實,我想加倍奉還,不過想想還是罷了,太子天生智殘,經(jīng)不起折騰?!?/br> 這話真有道理,蕭靖庭也深以為是,“嗯,娘子心真善?!?/br> 兩人說了一會話,蘇小喬朝著他遞出手腕,“夫君,你看看我的內(nèi)力到了幾層了?”嫁給蕭靖庭快要兩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