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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搖頭走進了洞xue。蘭斯躺在地上,一只手捂著眼睛,疼得呲牙咧嘴。“你沒標記他?”加西亞問道。“暫時標記了。他不同意的話我不能徹底標記?!碧m斯搖搖頭道,“說起來你怎么不提醒我可以暫時標記?。俊?/br>“……?。课乙餐?,暫時標記很久沒人用過了,你知道,被Omega信息素刺激后ALpha很難控制住自己,我也下意識的忘了?!奔游鱽喯袷亲吡松瘢读算恫呕卮鸬?,歉意的笑了笑,“我先給你上藥吧,剛好有采到消腫的?!?/br>“嗯……”蘭斯對他的解釋沒什么疑問,的確如他所說,Omega信息素讓ALpha真的很難控制自己,大概真的是忘了吧。他沒看見,加西亞藏在背后的手握緊了。挑出一種植物,將花朵在手中碾碎,擦上烏青的眼眶,蘭斯閉上眼睛,火辣辣的疼被清涼的感覺緩解了許多,舒服的他想哼哼。加西亞的聲音聽上去和先前一樣溫柔,“你也累了,先休息吧。我去處理一下那些東西,那位……回來的時候我會叫你的?!?/br>聽見肯定的回答,加西亞背對著他開始收拾那些奇怪的植物,面無表情。真是失策。沒想到這家伙會知道暫時標記的事情,第一次計劃居然失敗了。看起來只能再等下一次機會了。唔……就用這個吧。他看了看手邊一株開著白色小花的植物,暗暗下了決定。抱歉啊,不過,只能這樣呢。鮮紅的血在雨水里被淡去,空氣中淡淡的血腥氣幾乎不可聞。右手的掌心鮮血淋漓,被他撕下衣服隨意纏了纏,止住了血。腳邊雙頭蛇的尸體已經(jīng)開始腐爛,尸體旁邊的樹木根部開滿了一種細細小小叫不上名字的白色花朵,在雨水中輕輕顫抖。昨天好像還沒有這么多吧?格陵蘭記得之前似乎并沒有看到這么多花朵,幾乎把樹根埋沒起來。算了,一些花而已,一晚上開了許多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不知道為什么走到這里,格陵蘭踢了踢已經(jīng)露出白骨的蛇尸。這里是他之前把加西亞拖回去的地方,那只蟒蛇被他幾槍打爆了頭,這種潮濕的天氣下才一天就已經(jīng)開始腐爛了。他當然沒那么好心,一個敵對的Beta對他而言并沒有什么價值,只是這個家伙……他想起來加西亞的手臂上那個熟悉的家族紋身,和他曾經(jīng)在另一個人身上看到的一模一樣,連位置都是上臂內(nèi)側(cè)三分之一的位置。那個人是自由聯(lián)邦總統(tǒng)阿里特的未婚妻,芙蒂斯。某個家族的小姐,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逃離了家族,孤身一人躲到了一個偏僻的星球上,寧愿和一群身份普通甚至偽造的人生活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去家族。只是多年來芙蒂斯從來沒有提到過她的家族,他也從來沒有詢問過這件事情,畢竟他尊重她保留的秘密。他只知道那個是古老而龐大的家族,處于聯(lián)邦統(tǒng)治階級的上層,可為什么這個家族的人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一個偏僻而并不繁華的小星球上,并且是環(huán)境惡劣的未開發(fā)區(qū)中。其實他和芙蒂斯的交集并不多,他對這個女子最多的接觸是在最后一戰(zhàn)中。世人都說他在那一場戰(zhàn)役之后銷聲匿跡,活不見人死不見尸,有的說他已經(jīng)戰(zhàn)死,有的說他逃開了所有的追捕,準備著下一次反擊。然而事實上,他根本沒有參加那一場戰(zhàn)役。最后一戰(zhàn),即便他有回天之力也敗勢難挽,原本打算就那么戰(zhàn)死,化成太空中飄浮的塵埃。卻沒想到前一日芙蒂斯突然來找他,多年相處下來他沒有防備,一杯溫水后記憶就斷了片,大概下了什么鎮(zhèn)定劑之類的東西。隨后他只能模糊感覺到他被帶上一艘飛船,連夜離開了戰(zhàn)場。他們在多個星球上輾轉(zhuǎn),芙蒂斯定期給他服下一種藥,讓他長時間的昏睡,只有很少的時候是清醒的,然而在他清醒的時候,見到芙蒂斯的機會也不多。芙蒂斯沒有解釋這些是為什么,只對他說過兩句話:[阿里特背叛了我們。][找到他們,活著回到母星,才能尋找答案。]沒頭沒尾,然后他徹底醒來就是在這個星球上,身邊是一把軍刀,一把槍,彈藥,和一份光腦上的信息。信息很倉促,上句不接下句。我必須離開了,否則你會被發(fā)現(xiàn)的。這些東西可以幫你生活,找到機會混入城市。他們在找你,千萬小心。追捕的人已經(jīng)進入了這里,不要相信他們。等著我們,我們回去找你的。……芙蒂斯不知所蹤,他不得不留在了這里,沒有身份,他想要混進城市里十分麻煩,而且這片森林太過廣袤,他想要出去都很困難。只能暫時按照她說的生活下來。芙蒂斯為什么要這么做?他要找什么人?而且,為什么要回到母星尋找答案?尋找什么答案?格陵蘭毫無頭緒。像是陷入了一場無名的陰謀,他被所有人欺瞞著,什么也不知道的,就莫名其妙的被帶到這里,又莫名其妙的被扔下。真是讓人煩躁啊。格陵蘭盯著那腐爛的尸體出神,過去的一切都變成了巨大的謎團,陷在這里面的感覺可真不好。手指不自覺的摸到了后頸處。那里是一個新鮮的標記,雖然已經(jīng)不流血了,但摸上去還有點疼。干涸的血跡在水流的沖刷下溶解成淡色的液體,滴落進衣領(lǐng),帶著涼意。還被咬了。他想。心里意外的沒那么反感。總比被徹底標記好。哪怕這意味著正式發(fā)情前再找不到抑制劑,到時候標記他的必須是蘭斯。算了,先這樣吧。起碼還有一段時間可以做準備。格陵蘭嘆了口氣,發(fā)情期真是麻煩。他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沉了,蘭斯已經(jīng)生起了火,火上……嗯……格陵蘭仔細打量了那個東西——好像是他先前那個頭盔?之前被他摘下來后就隨手扔在角落了,今天卻被拿來……燒湯??“總吃烤的會吃膩的,今天煮的湯?!?/br>格陵蘭沒說什么,給了他個白眼。能吃就行了你怎么這么多事情,然后把手里那只東西扔給了他。他看著蘭斯臉上那傻兮兮的笑,心里的煩躁奇跡般的居然也散去了不少。格陵蘭默默反思,果然是因為他長得太幽默了嗎?今天沒有遇見大的獵物,他的身體也還沒恢復好,就抓了一種體格比較小的動物,這一頓大概也夠了吧。“多謝您之前的幫助,嗯……我是醫(yī)學系的學生,雖然不會戰(zhàn)斗,但是您有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