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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伯頓了頓,用沙啞的聲音回答,然后又道:“既然你能走進了這里,不如陪我這個老頭子說說話,我給你講講故事,如何?”老人的行為讓齊塵感到奇怪,什么叫既然他能走進了這里?還要給他講故事?不過他現(xiàn)在也沒事,聽聽也好。他沒有回答,只是靜靜的坐在地上,等待老人開口。第32章逃離3老人見齊塵沒開口,頓時覺得這小子挺上道的,對齊塵的好感也跟著上升了不少。接著,他就緩緩的開口了:“這片林子,可是我和我老伴用了大半輩子的時間培育出來的,這些花被改變了開放的時間,每開一個月,就凋零一個月,你看你,正好就趕上了他們盛開的月份,我看你能安然無恙的從迷陣里走出來,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吧?”齊塵一愣,卻不敢吭聲,剛剛外面有迷陣!?他真是…太走運了,隨便亂走也沒被困住…這個老伯的確厲害,現(xiàn)在這季節(jié),的確不是桃花和梨花開放的時刻,他卻能讓花每隔一個月盛開一次。“不過我老伴阿,已經(jīng)不在了,這里這只剩我這么一個老頭子,現(xiàn)在人老了,去哪也沒意義了!”“上次這里還闖進一個小女孩呢,不過她沒你幸運,被我發(fā)現(xiàn)時就只剩一口氣了!聽她說,她是跟商隊走的,途中歇息她就跑來了,誤打誤撞就進來了,明明快死了,還在跟我說話,她說阿,只要心不老,就永遠不老…”老人呵呵的笑著說,還感嘆了一句,真是個天真的小女孩。齊塵靜靜的聽著,老人講了好多好多,還有一些,是他當年在江湖的所見所聞,還有經(jīng)歷的一些事…這些聽完,他倒是感悟頗深,老人也許在這里待久了,也寂寞了吧,于是他把每次誤打誤撞闖進來的人當做一個陌路知己,訴說自己的一切。當老人說完時,天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一輪皎月掛在高空,還有很多星星,在這野外,看的星星異常的多,也格外明亮。老人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說完了故事,也沒釣到一條魚,他收了線,看了看齊塵,笑道:“你小子也有心事吧,不如跟我這個老頭子說說如何?”老人終于轉(zhuǎn)過身,看著齊塵,只見他一身古樸的粗布麻衣,白頭發(fā),白眉毛,短短的胡子也是白的,而白色眉毛下的眼睛卻閃爍著精光,雖然很隨和,卻能看出這是個精明的主。齊塵撓撓頭,陌路知己阿,說說也無妨。腦袋里正在組織詞匯,他的這事還真不好說,他得小心的說,不然會造成誤解的…老人也不急,就靜靜等待齊塵說話,偶爾瞅瞅他,看著他的臉贊嘆的點點頭,真是越看越順眼…嗯!有他當年的范兒…想他當年也是何等的風流倜儻。又過了一會,齊塵才開口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這事有點麻煩,你說…這兄弟之間的情誼變質(zhì)了,或者已經(jīng)逾越了原有的界限,怎么辦?”“變質(zhì)?逾越?”老人摸著下巴,目光瞅著齊塵:“都是當過兄弟的了,如果不是想致你于死地,都沒事。畢竟,年少輕狂,誰沒沖動過?做出過分的事也不足為奇,你要是氣不過,打幾頓就可以了。”老人輕輕的嘆了嘆氣,不知有沒有理解到齊塵話語中的另一層深意,不過以他那精明的勁,大概也理解到了吧…齊塵聽老者講話這一段時間,也在反復思考,他和花相秋的關(guān)系。同時,也讓他想明白了一些事。老者來這里釣魚,純屬就是消遣消遣,打發(fā)時間而已,釣不到魚,就不吃魚了。收了線,齊塵才發(fā)現(xiàn),或者的釣魚的勾就只是一小截銀針,而不是一個勾。他有些呆愣的看著,這能釣到魚?一根針能到釣魚么?老人看到齊塵那模樣,得意的笑了笑:“沒聽說過愿者上鉤?”他這些年一直都是用這針釣魚的,有時候能釣到一兩條,大多時候,都要看魚要不要咬了!齊塵老實的搖搖頭,學富五車,他也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玩的人,用銀針釣魚,這……“這世上,你自己做的決定誰能阻攔?除非自己心不穩(wěn),被人一搖,就說要放棄!這樣阿,還不如不活的好!”老人嘮叨著,每做一件事,他都能嘮叨個半天,不過這嘮叨的話卻不無道理。“年輕人要有一股干勁,決定了就要堅守,想做什么就都做了,即使路上滿布荊棘,也要走下去才好阿,只有這樣,才不會錯過沿途的風景?!?/br>“要不是那時候太叛逆,我也不會遇到我老伴!”老人慢吞吞的往小木屋里走:“小子,你要繼續(xù)在這里坐著還是跟我回屋?”“我在這里坐坐就好?!?/br>齊塵勾起一抹笑,這個老人給他的感覺挺親切的,他以往都沒有在哪位長輩身上感受過這種溫暖。“嗯…溪對面那片林子里,有野果?!?/br>老者點點頭,頭也不回的繼續(xù)走,誰也沒看到,他嘴角的那抹神秘的笑意。齊塵目送老者進屋,他雙目變得清亮,摘下一根草放嘴里,重新躺回草地上。不要錯過沿途的風景…聽老者說了這么多,他大概想明白了…他盯著月亮好一會,摸出前幾天買來的木笛,放在嘴邊緩緩地吹起來……第33章沿途的人當花相秋得到道上的消息后,就被震驚了一把,封煞閣這五天下來,有三個分支被滅,五個根據(jù)點被剿,其中大大小小的都有一些…上官落說過,封煞閣交給他處理,這若不是上官落做的還會是誰做的?而封煞閣威名在外,誰敢那么不長眼的去惹封煞閣?上官落既然敢說,那他就一定敢做,花相秋毫不懷疑。可是,上官落究竟是個什么來頭?竟然連第二大勢力都敢動?莫非…是那個第一?“主子,這次要如何行動?”氣息凌厲的男人跪在地上,而他前方,是一個穿著黑袍的男人,男人臉上戴著一個崎嶇不平的面銀色具,仔細一看,便能發(fā)現(xiàn),面具上雕刻的,是許多片葉的經(jīng)絡(luò)。“你們自己安排,想怎么做就怎么做。”面具男子擺擺手,然后看向窗外,自顧自想著自己的事。“…是!”黑衣男子汗顏,然后識趣的退下了……這時他的內(nèi)心:有這樣的主子,他們做屬下的也很憂心…“封煞閣…袁剎離…哼…”男人一聲冷哼,眼底一抹暗流一閃而逝,快得難以捉摸。兩天后,花相秋終于得到了一點關(guān)于齊塵下落的線索時,齊塵已經(jīng)踏上回家的路途,他依舊穿著黑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