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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直視嬰兒吃奶瓶了?!?/br>“麥子瑄!”柳東的左腳忍不住跺了一下,握著“奶瓶”喂著柳東屁股喝“奶”的麥子瑄,從這個后置的角度看到羞澀到跺腳的柳東,真的想……天天喂他的屁股喝一頓。_(:3”∠?)_“干嘛叫我全名?”麥子瑄忍不住輕輕拍了一下眼前的翹屁股。“麥子瑄我記你一筆……唔……不行了……”“還未灌完啊……”“還差多少……”“三、四份之一吧……”“那行了吧……真的很漲了……”“不行,讓那個護士小姐知道你又暗戳戳偷功減料,她一定毫不猶豫打你屁股!她簡直就是AV里面那些虐待病人的兇護士!”柳東的心咯噔一下,本來已經(jīng)對光著屁股還讓麥子瑄把自己最隱私的地方看個透這事兒差不多消化了,忽然就再次別扭起來,肚子漲痛的感覺、褲子退了下來撅著屁股趴著的靦腆、后xue被塞著的羞恥,混著腦中各種零星和一閃而過、矛盾又理不清的念頭,開始煎熬著他的身體。“學(xué)長你別動……”“我不行了……”“再忍一下……我們說點別的吧,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好不好?”“說什么……”“說……你問我問題吧!你問什么我都答,包管不隱瞞不撒謊!快想有什么想問,那些我之前不肯告訴你的,你就問吧!”“現(xiàn)在這樣我怎么問,我……”冷汗開始在脊背流淌,柳東突然想起,“你爸說在你初中的時候,曾經(jīng)撞破過你看小黃片,是真的嗎?”麥子瑄一怔,“他怎么會跟你說起這件事?”“是真的?”“真的,誰不看小黃片啊,念中學(xué)的時候不是天天跟同桌交換資源的嗎?哈哈哈。”柳東不敢再問下去了。“學(xué)長,你現(xiàn)在覺得怎么樣?”“……還行吧。”然后麥子瑄開始嘮叨等一下要怎么做,由床到洗手間是十五步……但直到柳東肚子里一無所有,虛弱地躺回床上,他腦海里仍然反覆蹦達著——小麥喜歡玩弄我的身體……小麥也喜歡看AV。——————————————————(23)學(xué)長咒把柳東的屁股看個透還不夠,麥子瑄又爬到病床上纏著柳東要看他的……鳥。他的鳥,誠如麥子瑄在不久前隔著褲兜摸過后說,非常雄偉,這只隔三岔五就會因為麥子瑄而不受控地膨脹的鳥,十幾年來都藏身在茂盛的叢林里,現(xiàn)在卻……冷颼颼地躺在空地上。拜護士小姐剛才把柳東兩腿之間原本濃密茂盛毛發(fā)刮得一條不剩所賜,麥子瑄現(xiàn)在一直嚷嚷要看……禿鳥。被各種讓人尊嚴一直往下掉的花樣折騰了半天的柳東闔上眼睛,不想搭理小崽子。“學(xué)長……”“不要學(xué)長我?!?/br>“學(xué)長……”草泥馬我是不是中了一個叫學(xué)長咒的降頭?!柳東睜開眼睛,用一副柔弱的眼神看著麥子瑄,再用一副病患的語氣說,“小麥,學(xué)長困了,讓學(xué)長睡覺好不好?”麥子瑄凝神注視著柳東,未幾哈一聲說,“學(xué)長耍我?!?/br>“你確定不是你耍學(xué)長嗎?”“學(xué)長……”“有什么好看呢?”“沒見過禿鳥啊?!?/br>柳東吸一口氣,非常好脾氣地說,“鳥,本身都是禿的,不信的話你脫了自己的褲子看看,你的鳥也沒毛的?!?/br>麥子瑄眨眨眼睛想了一下,“……對啊?!?/br>“那行了吧?”柳東敲敲麥子瑄的腦袋瓜,“能不能想點別的?一天到晚就想看我這里那里?!?/br>“不是,學(xué)長,你在護士小姐面前都能坦蕩蕩地張開腿,怎么____”“又用這一招?你以為我想呀?”“那你現(xiàn)在那里有什么感覺?”“沒感覺?!?/br>“是不是滑溜溜的?”“沒摸過?!?/br>“我摸一摸?!闭f著麥子瑄的手已經(jīng)伸到柳東的褲頭。柳東眼急手快抓住麥子瑄的手腕,啪的一聲打了下他的手背,“給我老實點!”“不是,學(xué)長,你讓人除草也不驗收一下那怎么行?萬一她手藝不行,沒把你刮成小孩子那樣,卻把你那兒刮成……”麥子瑄憋著笑沒說下去。柳東瞇起眼,“你個小壞蛋,你想說什么?你把我那里想像成什么了?”“可能她隨便刮刮沒刮干凈,那不就把小學(xué)長刮成……仙人掌嗎?”柳東吸一口大氣,然而并沒有什么作用。“哈哈哈哈哈哈哈!”兩個人笑成傻逼。柳東一邊笑一邊說,“不要笑那么大聲,等一下那個護士又進來兇我們了!然后又想出什么新點子來虐我……”麥子瑄喘著氣說,“學(xué)長,都笑到這個份上咱們不能不看一眼啊……”“看什么看!不準看我的仙人掌!”“哈哈哈哈哈!扎不扎手啊……”麥子瑄笑著又把手伸到柳東的褲頭。柳東再次抓住麥子瑄的手,笑著哀求他,“放過我好不好……”“反正我昨天已經(jīng)間接摸過,沒差啦……”麥子瑄不依不饒。柳東推搡著麥子瑄的手,“不要……我會有反應(yīng)的!”麥子瑄的手停了下來,眼睛看著柳東的胯間,隔著薄薄的病服褲子,隱約可見微微膨脹,麥子瑄轉(zhuǎn)頭看著柳東,臉色柔和下來,“學(xué)長,我?guī)湍銛]。”柳東感覺像有一條高音弦在他耳邊彈奏了一下,音調(diào)的尾巴化成既高且尖的音頻,擾亂了他的聽覺,甚至凝住了他的血液流動,他想開口說話,但兩片唇瓣像有千斤重,眼前是喜歡了那么久卻從來不敢在真實生活里對他有非份之想的人,小心翼翼了十年,卻突然發(fā)現(xiàn)他對自己的身體產(chǎn)生了不可自抑的好奇與萌動,所以……該一如既往地把他想要的都給他嗎?就算他要把自己的身體當成玩具?這條問題柳東秒給了自己答案。給。能不給嗎?自己壓根沒有拒絕麥子瑄的能力。只是要非常小心地給。本來麥子瑄主動跟自己親近該是多么夢寐以求的事情,但他要的如果只是自己的身體,那么自己必須牢記把感情好好隱藏,讓他玩,到他不再好奇或失去興趣的時候,不能試探他、質(zhì)疑他、糾纏他,要把這一切通通當成粉筆字抹掉。然后繼續(xù)當他的學(xué)長。必須、一定、只能這樣才行。麥子瑄自然不曉得柳東心里的大戲,看見柳東猶如石化了一樣,他還促狹地逗他,“護士說手術(shù)前八個小時不能進食,但沒說不能擼呀?!?/br>無論打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