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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不讓?。课易约撼龅臋C票錢,就蹭你的房間睡,行了吧?”柳東差點不過大腦地漏出“機票我出行李我替你打包!”話到口邊硬生生咽一咽口水吞回去,可是胸膛里睡得正酣的草泥馬驀地醒過來,開始噠噠噠噠地在來回踱步,麥子瑄在Jasper差不多五年,從來沒有要求過跟自己出差,香港、澳門、東京、首爾、新加坡、倫敦、紐約……柳東的行程麥子瑄一直清清楚楚,搞藝術(shù)的特別喜歡去世界各地看展覽跑博物館,而他本來就是Jasper麾下的視覺傳播工作室主管,就算柳東身為老板因利乘便帶著他順道取經(jīng)也是合情合理,但麥子瑄愣是不提出,柳東心里有鬼便也從來不問。“那個,你手上的案子____”“老板,你去香港那幾天這邊是五一呀,五一我也不能休假?”“不是不是……”柳東真想把胸膛里開始奔跑的草泥馬先按個暫停,“我……”“你不是才去三天兩夜嗎?我就跑幾個展覽,看看東西____”“咱們可以提前去!或是___”柳東打了個噴嚏,擦了擦鼻子接著說,“延后回來也行!”“你是不是關(guān)了熱水又沒擦干身體?”麥子瑄嘖的一聲,“學長,你就這么喜歡光著跟我聊天啊,咦,等一下!這不是傳說中的裸聊嗎?哈哈哈哈哈!”聽著麥子瑄調(diào)戲自己的笑聲,柳東發(fā)現(xiàn)自己胯下又雙叒不聽話地挺起來了……“那就這么定了!我去睡個回籠覺,工作室見!”小崽子你……撩完就跑?185公分的身高78公斤的體重,但柳東感覺自己輕飄飄的仿佛腳不點地,伸手抓起毛巾往身上抹,搗鼓了一會兒后肩膀還是有水一直往身上滑下來,反覆抹了抹后才發(fā)現(xiàn)原來忘記擦干頭發(fā),胡亂抓一抓,柳東把毛巾往腰間一圈,拿過手機走出浴室往樓上臥室走,腳步有點急速,兩梯級一步的往上跨,直至走到床邊把腰間毛巾摘下來,被子一拉重新躺在床上,心臟仍然像掉到海水里般載浮載沉。手伸到兩腿之間,柳東急躁地擼起來,閉著眼憋著氣咬著牙,心有多柔軟手就有多使勁,被摩擦的管子點燃了一道小火,火苗由下腹開始往上蔓延,又從腿根往下躥,麥子瑄的影像在柳東的腦袋里清晰地浮現(xiàn)出來,比以往更鮮活了,大三冬天小學弟來蹭床睡的片段柳東一直不敢過度回想,此刻他卻有點豁出去了,就一次吧,靠近一點,那雙蹭到自己小腿來取暖的腳,掃到自己臉頰的柔軟頭毛,因為床太窄只能抱著他自己胸膛的胳膊,因為翻身磨蹭到自己下腹的屁股……當時是多么珍惜他睡在旁邊的時光,總倒數(shù)著距離天亮還剩下多少個小時。不知不覺我們都長大了,他沒再來蹭床睡了,自己死賴在他身邊不走,還用各種理由干涉他的生活,可是原來……他沒有嫌棄自己!這么多年后他還樂意再做一次蹭房間睡的小學弟!管子已經(jīng)脹得生疼,快感神經(jīng)全都甦醒了,那個冬天,曾經(jīng)在麥子瑄熟睡的時候偷偷抱過他一下下……腦袋一陣麻痺,一雙繃緊的腿像被電流滑過,臨界點終于崩潰,一直一聲不吭的柳東喉頭一緊,發(fā)出沙啞而斷裂的哼唧聲,直到哼唧聲換成大口大口的呼吸聲,那只占滿白濁變得黏糊糊的手,以至全身的肌rou,在經(jīng)歷高潮的洗禮后,瞬間失去了知覺,唯獨那顆蕩漾的心,依然噗通噗通地跳動著。連翻身的力氣也使不出,柳東頹然躺在床上,腦袋一片空白,直到特別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來。像是一串催命符,柳東又活過來了,撥開被子抓起手機按下接聽,生怕遲了一秒麥子瑄就掛了。“怎么了?”話說出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語氣有點急速,柳東連忙調(diào)整呼吸慢慢說,“不是去睡回籠覺嗎?”“學長,”麥子瑄頓一頓,然后促狹地說,“你在干什么???”柳東的耳根子唰地漲紅,那只黏得一塌糊涂的右手,本能地摸到床頭的面紙盒上抽出幾張紙巾,沒想到麥子瑄聽到抽出紙巾的聲音,噗哈一聲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學長你怎么這么可愛!要不你先去擦一擦?”=_=|||“……說什么呢……”柳東一只手拿著手機,一只手捏著一團面紙,又舍不得掛電話去清理一下。“睡不回去了,學長,咱們?nèi)コ栽绮秃貌缓???/br>“好、好呀,”柳東有點意外,旋即又高興起來,溜口就說,“我去洗個澡,等一下來接你?!?/br>“又洗澡?洗個手就可以啦?!?/br>“……”雖然被小崽子調(diào)笑了一個早上,柳東在開車的途中仍然仔細考究要帶他的小麥去那里吃早餐。待見到人的時候,柳東刻意裝作淡淡定定,“去當代美術(shù)館里面的餐廳好嗎?好久沒去了?!?/br>“對??!”一抹跟清晨陽光相輝映的笑容讓麥子瑄看來就像個無憂無慮的大學生,粉藍色的襯衣、灰藍色的牛仔褲、石墨黑的皮鞋,搞藝術(shù)做設(shè)計那種或文藝或偏鋒的標志性打扮麥子瑄通通不喜,莫說刺青染發(fā),連打個普通的耳洞他都懶,他就喜歡穿得隨意,毫無所謂的風格,可隨性打扮在他身上偏偏最好看,開著車的柳東,眼角余光一直黏在他身上,挪也挪不開。“干嘛昨晚又睡不好,嗯?第一次打過來的時候才六點……”“你是說你跟我裸聊的時候?”“說正經(jīng)的!”麥子瑄打個哈哈,“做了個去旅游的夢,醒過來就給學長打電話啦?!?/br>柳東知道麥子瑄在瞎扯,這孩子沒心事的時候睡得特沉,甭說做夢,火警鈴聲也鬧不醒他,剛開始在Jasper工作的時候,每天早上柳東打電話喊他起床,可以重復(fù)打上三十分鐘他才醒過來。“學長。”“嗯?”“那個……”“說?!?/br>“你別誤會我一定要買房,沒房真的沒什么大不了,搞藝術(shù)得有點漂泊的味道對不對?我爸不靠譜,你別理他;不過我想問……”麥子瑄扭頭看向柳東,“你干嘛非要我買到你隔壁……”“就你那火警鈴聲也鬧不醒的懶豬體質(zhì),把你放隔壁省得你變了烤rou?!?/br>“呸呸呸!我進步很多了好不好,現(xiàn)在上班也沒遲大到,進棚的話更加從來沒有遲到過!”“因為進棚前你根本不睡,你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有,前兩天丫頭給你送外賣摁了五分鐘的鈴你也聽不到,不是說睡著了嗎?”“不是啦,我跟丫頭瞎扯的,她摁鈴的時候正好我爸打電話給我,我……他十幾年沒理過我,我……我嚇壞了,一邊聽他說什么兩百萬一邊在想這是不是電話騙案,是不是有人假裝我爸打給我,他的聲音